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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在父皇面前,最好把你的假笑收起來,想說什麼就直說,別跟我在這兒繞圈子。泡茶就免了,只要你別再到處亂跑,儘快把貔貅給我收回來,父皇我就謝天謝地了。”
某朵偷偷瞄他一眼,那張俊臉冷得像結了冰似的,知道他還在生氣,心頭不由一陣狂跳,不在意地說了一句:“那既然父皇沒什麼事要我做,我想出去一會兒,就一小會,可以嗎?”
某帥的目光終於從奏摺裡移出來,看了她一眼:“你又想去哪兒?給你的三本書背完了?之前答應過父皇什麼,還記得麼?”
某朵一臉委屈:“父皇說的三個月背下來,這不還早著嘛!我真的有事,你就放我一天假嘛!”
“朵朵,明白告訴你,你不說實話,就別想出天鳳宮一步。你肩膀上的傷是誰咬的?你要敢說是什麼獵物咬的,我讓你一輩子也出不了天鳳宮!”
某帥冷笑一聲,低頭繼續批閱他的奏摺:“我看你裝傻充愣的本事也不小,連父皇都敢糊弄。去!自己一邊待著,別煩我。”
某朵躡手躡腳往門外走,步子才跨出去,他的聲音又響起來:“要去哪裡?”
“不是父皇讓我的一邊待著”某朵無辜地看著他,突然眼睛一亮:“我打水把這書房的窗戶擦乾淨點吧?邱析他們做事馬馬虎虎,沒擦乾淨。”
某帥立馬,趕緊攔阻:“等著!不用你做,上次這書房被你搞了一地的水,越擦越髒!”
“呃那,請父皇批准,我想去御史館找陽陽,讓他給祝黎帶話把貔貅要回來。”
某帥想了想,點頭道:“好,不許亂跑,早點回來。”
某朵慢吞吞出了書房,再慢吞吞出了天鳳宮,往御史館走了一段,突然停下腳步,四處看看,確定沒人跟著自己,這才換了個方向,朝皇宮的西門跑去。
花錯,這次真的不是放你鴿子,如果你還在等,我就立馬跟你去青丘。
到了西門,她伸長了脖子四處打量,鬼影都沒一個,甚好!
心裡竊喜,正要溜出去,冷不防頭頂被人敲了個爆慄,某帥略帶調侃的聲音響起:“朵朵,你是不是糊塗了,御史館的路都不認識了?”
某朵強嚥下即將噴出來的滿腔熱血,端著明媚的笑臉轉身,一口否定:“說什麼呀父皇?御史館的路我怎麼會不認得呢?在天鳳宮窩了兩天,難得出來一次,隨便走走散散步嘛!”
“散步是沒關係,可你這順便走走,是不是也走得太遠了?”某帥笑眯眯地問她:“散步都散到西宮門了,你不是還想散出宮吧?”
某朵差點被嗆死,急忙辯白:“父皇你別冤枉我,我真的只是隨便走走,西宮門不也是在皇宮嘛,我怎麼就不可以來這兒散步了!”
某帥摸著下巴,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被抓包了,還能振振有詞。朵朵,你那一肚子壞水是哪兒來的?我看你那肚子比墨還黑。”
你還不是一樣?!某朵在肚子裡破口大罵,我能有你黑嗎?!
放我出來,又偷偷在後面跟著,就算我黑又怎麼了,還不是跟你這個父皇學的,上樑不正下樑歪,聽過沒聽過沒?!
某帥握住她單薄的雙肩,語重心長:“朵朵,父皇我喜歡誠實的孩子,你傷了父皇的心,今天罰你不許吃午飯,不許靠近父皇一丈內。”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某朵嘟囔個是,畢恭畢敬倒退著走到他一丈外的距離。
某帥繼續搗鼓他那永遠也批不完的奏摺去了,某朵只能孤零零地站在書房門口,與他保持一丈的距離。
雖然是不許靠近他一丈內,可後來他又補充了一句,同時也不許離開他一丈外。
所以黴催的某朵,只能悲催地站在一丈的標準距離無語問蒼天。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一回房,召喚出一隻小靈獸,開啟窗戶,四處看看,確定沒人,拍了拍靈獸的頭,小聲吩咐道:“去找花錯,跟他說明天我一定去找他!”
剛把靈獸放出去,邱析就在外面敲門:“朵朵,陛下在馨暖閣,讓你過去。”
某朵內心惶惶,趕緊奉詔。
馨暖閣。
某帥優雅地翹著二郎腿,正斜倚在軟榻上剝橘子。
他不說話,某朵也死死閉著嘴,怔怔看著他把橘皮慢條斯理剝下。
他手指修長有力,偏偏把橘皮剝得如此曖昧,拇指抵在橘腹下,食指在橘皮上輕輕破個口,將薄軟的皮小小撕下一條來,彷彿在為心愛的女子寬衣解帶。
一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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