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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過了嗎,我的房間被你一把火燒了,而且,你長這麼大一直都是跟我一起睡的,洗澡都是我幫你洗,你現在防賊似的防著我,算什麼?”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某朵就來氣,於是很不客氣地從鼻子裡噴出兩股氣來:“那是小時候,可現在我長大了,男女授受不親,天鳳宮有這麼多屋子,幹嘛非跟我擠一張床?”
授受不親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這會兒還授受不親起來了!
陛下頭痛欲裂:“這個你身上中了一種毒,隨時都會發作,只有我才能幫你解”
手不知何時已經熟練地攬上了她的腰,這時,某朵就做了一個黃花閨女都會有的反應——一陣顫抖,本能地想要抗拒。
少女獨有的羞澀肢體語言彷彿一陣電流,電得某帥麻酥酥的,再加上她眼中半驚訝半慌張,楚楚可憐的神情,看在某帥眼中——那完全就是致命的誘惑!
於是他幾乎情不自禁地就壓了過去
“呀!”
“砰!”
“哎!”
“父皇,你幹什麼!”某朵拽住床帳的一角驚恐地喊道。
坐在地上嘶嘶倒吸冷氣的某帥,則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被踹下床的是他,怎麼這磨人的小混蛋喊得倒像是個受害者。
“好了好了,不碰你就是了。但你總得讓我睡覺吧,你燒了我的房間,天鳳宮沒別的床,我就暫時睡這兒了。”
沒別的床?仔細想了想,某朵很傻很天真的覺得自己理虧了,他是父皇呢,總不能讓他在地上睡吧?
於是當某帥嘟嘟囔囔地又坐回床上來的時候,某朵還是下意識地往已經無路可退的床角縮了縮。
嘆了一口氣,某帥果然不騷擾她了,規規矩矩地蒙著被子睡覺,只是聽到她漸漸平穩的呼吸後,慢慢睜開眼睛,輕手輕腳地將睡得香甜的小人兒摟在懷裡,細細打量她的眉眼,忍不住又親親她的小嘴,強壓體內奔騰的慾火,一夜無眠。
每天晚上都會絮絮叨叨的跟她說一些以前的事,只想能喚起她某些記憶,也許是陛下的努力起了作用,某朵的病情時好時壞,腦子時管用時不管用,對一些事情已有了模糊的記憶,至少不會再把紫嫣喊成紫陽,把花錯他們的稱呼混亂地張冠李戴。
可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就是對某帥全無印象,而且僅僅對他一人全無印象,這些年相處的點點滴滴完全沒有記憶,邪乎得很。
“或許朵朵是越對誰親近就越難想起來誰呢?這說明陛下你始終是特別的!”老太君這樣勸慰道。
而陛下不好在眼神上露出不敬來,只能心裡暗自腹誹:您老還真會編,這都能跟“情有獨鍾”扯到一起去。
又是一天晚上。
“唉朵朵,你就使勁折騰我吧,你怎麼跟以前差這麼多?”眼見天天浪費腦細胞,做的卻還是無用功,某帥不免有點兒氣餒,頹喪地往床上倒去。
而床這個工具,向來是一切曖昧不明事件的便利載體,某朵心裡發毛,可又不好硬去拉他,只得順便接了話茬兒,好分散他的注意力。
“那我原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
“原來原來你當然是美麗善良、天真可愛、小鳥依人,我說東你不會說西,體貼入微,我累了還能主動給我捶腿捏肩,天天粘著我,最最愛我,還說一輩子陪著我的那種溫柔女孩。”
某帥嘴巴里面吐出來的,與其說是某朵,還不如說是世上男人皆會做的白日夢。
反正什麼也不記得,乾脆就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指望這小東西能忽然開竅。
問題是,他這麼想,某朵卻不知道,當然更不可能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於是皺著小眉頭思索了良久,終於弱弱地回了一句:“真要捶腿捏肩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總之讓你沒機會對我動手動腳就行。
“啊?”陛下噌的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
“父皇,這樣嗎?”
“嗯嗯,再往左邊去一點兒”
“這裡?”
“稍微用點兒力氣哎!”
“怎麼了?”
“沒事沒事,再稍微輕一點兒。”
“哦!”
“舒服嗎?”
“呵呵,很舒服。”某帥簡直是從心裡樂到嘴巴上,在某朵看不見的角度咧著嘴賊笑,就差沒哼個小調兒了。
其實某朵的技術肯定比不上風音,但是陛下何時享受過這樣的服侍?
養她這麼大,連茶都沒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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