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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就就喊救命!”說完,覺得分量還遠遠不夠,想了想,又十分嚴肅地加上一句:“帥帥,你是個有素質的男人,我知道你不會做對一個孩子動手的,是吧?”
這時候就特別申明自己是孩子了?果然是能屈能伸,陛下點點頭,修長的手指在那粉嫩的小臉上游走:“朵朵,你覺得喊救命有用嗎?不過,你既然都說我是個有素質的男人了,打你這麼有失風度的事,我自然是不會做的,嗯這樣好了,其他的事我也不問了,你就說說那七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好嗎?”
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七個可以組成一個小分隊了!
溫柔的聲音,惑人的微笑,某朵卻覺得背脊發寒,可回頭一想,自己沒做錯什麼啊,為什麼要心虛?
嗯,就是這樣,我理直氣壯得很!揚起小下巴,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有氣勢:“連手都沒有跟他們牽過,有什麼好說的?他們喜歡追是他們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誰讓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呢?我也無奈得很啊!”
就這樣一句話,陛下憋著的那股邪火消失殆盡,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幾分:“真的連手都沒牽過?”
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美得她還無奈起來了。
“當然!”信誓旦旦,大無畏地直視他的眼睛:“騙你是小黑!還要我對燈發誓嗎?”
“那好,相信你了。”陛下也很乾脆,開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發誓就不用了,只要朵朵說的,我都信。”
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眉眼彎彎地在他臉上啵了一口:“帥帥,我們做個約定好嗎?我不會對你說謊,但你也要保證絕對不能騙我,哪怕是善意的欺騙也不行,你可以做到嗎?”
被那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凝視著,陛下的心軟成了一片,幽深的黑眸溢滿刻骨的柔情,輕輕地點頭:“朵朵能做到,我自然也能做到。”
有些事不能說,我可以選擇沉默,卻不會騙你。
“就這樣約定了。”揉了揉那張俊臉,從他腿上跳下來,向外跑去:“我去打麻將了,輸了好多,我要回本!”
“別跑那麼快,小心摔著。”看著旋風一樣刮出去的小女人,陛下一陣莞爾。
上天賜個他一個怎樣的寶貝?哪怕什麼都不用做,只是看到,只是聽到她的聲音,就會讓人想從心裡笑出來,什麼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啊——”
書房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陛下一驚,趕緊跟出去,一看,立刻大聲道:“風音,傳御醫!”
一個星期後。
“兒臣參見父皇,給父皇請安。”
白衣如雪的絕美少女對陛下行了一個很標準的蹲身禮,久久沒聽見他說“平身”,便就這樣一直低眉順眼地蹲著,大有你不開口,我就這樣蹲在地老天荒的架勢。
“起來吧。”陛下扶額,全身都掛滿了黑線:“朵朵,我說過了,天鳳宮沒有這些規矩,以後你也別一見我就拜。”
“兒臣謹遵父皇教誨。”慢慢直起腰,目不斜視地垂眸盯著自己的鼻尖,一副溫良謙恭的低姿態。
陛下右手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一臉苦相,左手猛掐住自己的手心,告誡著要剋制再剋制,千萬不能和這小東西用以前的模式生氣。
養你這麼大,叫父皇的次數加起來十根手指都數得過來,現在好了,一口一個父皇叫得忒順口,一下子恭謙成這樣,是存心想嚇死我嗎?!
不會撒嬌,不會耍賴,不會無理取鬧,不會像個八爪魚一樣黏著他,也不會叫他帥帥了!
更讓陛下心火旺盛的是,連碰到都不能碰!
原本幾天就要發作一次的沐春風,居然一個星期都沒動靜,聽起來好像是件值得高興的好事,可是,有一半的沐春風在他身上,這不是是想活活憋死他嗎?
唉,這一切說來話長
那天從書房出來,某朵跑得太急,無傷大雅地摔了個小跤,接著無傷大雅地撞了根柱子。
雖然當時並沒看出什麼不妥,但當事人的非凡身份,足以讓這個小事件成為本年度最大的一起人生意外傷害事件,所以陛下還是宣了御醫來給她診治。
御醫當時開的,也無非就是些消腫化瘀的膏藥,適逢某朵剛剛醒來,陛下便扔下御醫,徑直走入房間。
某朵在青蘿、紫嫣和老太君的服侍下已半坐半臥在床上,未經梳理的長髮青緞帶般地瀉下來,只是看錶情似乎還有點兒迷糊,尤其是當她的視線觸及到某帥時,這種迷糊就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