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部分(第2/4 頁)
起酒罈,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向嘴裡倒去,因為喝得又急又快,嘴角不時有酒水溢位,順著下頜滴落地面,衣服也溼了一大片,片刻功夫一罈酒就幹了。
罈子剛放下,一陣天旋地轉,起身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倒在離她最近的軟榻旁邊!
嘶痛死了!
“怎麼了?”璇霄像一陣風般襲來,將摔在地上的某朵抱起:“好好的,躺地上作甚?”
“嗚嗚嗚”喝醉的某朵就是就這樣,就算明明沒事,但一有人安慰,就越加無法無天:“你家沙發老跑,我摔下去它都不接住我,嗚嗚嗚”
“呵呵”清脆悅耳的笑聲在她耳畔響起,璇霄心情大好,輕輕揉著她跌得有些腫的手臂,似怨似心疼地跟她咬耳朵:“你那麼笨呢?”
某朵一聽,頓時就不高興了,你家沙發教養不好,還怪本公主智商基因的錯。
於是更惡劣更蠻橫地叫著:“你護短!你就是護你家沙發的短!你就是放任它欺負我,嗚嗚嗚”
璇霄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經意看到桌上沒有內臟的酒罈子。
“你全喝光了!”不是疑問,是肯定。
說起這個某朵就有些驕傲了,哼哼唧唧叫著:“我就喝整壇的!我還沒有歇過氣兒呢!一點都沒有間斷哦”
璇霄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我是讓你把酒倒進酒杯,不是喊你自己解決完整壇,大夢三生後勁大得很,明天有你好受的。”
“呵呵”某朵已經醉得只知道一個勁地傻笑:“我唱歌給你聽,你不要理其他的女人好不好,我不喜歡她們。”
璇霄輕笑點頭:“好,既然朵朵不喜歡,師傅就誰也不理。”
一聽這話,某朵樂了,湊上小嘴,在他臉頰上獎勵一個吻,然後清清嗓子開始秀喉嚨了:
“我們之間沒有延伸的關係,沒有相互佔有的權利。
只在黎明混著夜色時,才有淺淺重疊的片刻。
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沒交換,無法想象對方的世界。
我們仍堅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兩個世界。”
璇霄寵溺地笑了笑,任由她在那裡嚎叫: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
拼拼湊湊,一曲過後,睡意來襲,某朵也顧不上身在何處了,呼啦呼啦就進入夢鄉
璇霄看著這個一會兒鬧人得像只小野貓,一會兒乖巧地如一隻小白兔,此刻又安靜地像個小嬰兒的女孩,心裡又痛又憐。
白天不懂夜的黑朵朵,這首歌就是你想對夭魅說的話,對麼?
你的傷悲師傅都懂,就是因為懂,才不能放任你這樣下去。
輕輕抱著她坐在榻上,靜靜凝視她純真的睡顏,看了一會兒,托起她的胳膊,剛才摔一跤,手肘處有些擦傷,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用法術將擦傷瞬間治癒,又發現她的衣服被酒水溼了一大片,眉頭不由蹙了起來,溼衣服穿著不舒服,久了可能還會生病。
於是對懷裡的小人兒說:“不是師傅要佔你便宜,誰讓你睡得人事不知,衣服溼成這樣,委屈一下吧。”
他幫她脫衣服,先是外衣裙子,接著就是內衣
璇霄覺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停使喚,眼睛也越來越不聽話,人們經常說“秋水為肌,玉為骨”,這一會兒,他是真見識到了。
這丫頭竟像雪堆出來的,白皙皎潔得不可思議。
溼衣服被剝了下來,某朵打著寒噤,本能地向溫暖的方向貼過去。
等他大功告成的時候,她已經像只光溜溜的小貓,整個窩在他懷裡。
璇霄叫苦不迭,這簡直就像是個甜蜜的陷阱,朵朵,你也太看得起師傅了,這是要我的命還是怎麼著?
在你面前,師傅禁不起什麼考驗!
她是不是不知道,這個樣子的她,對他是多大的誘惑?
索性把心一橫,一個翻身就把人壓在自己身子底下,心想:大不了事後道歉,任打任罵就是了。
就在這時,原本睡得很熟的小女人慢慢睜開了眼睛,水眸迷離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對上她眼睛,璇霄的身體在輕輕顫抖,緊緊地抱著她,喘息著把臉埋在她的肩窩。
突然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本能地動了一下,想躲避。
冷不防,他的手驟然一緊,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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