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部分(第3/4 頁)
那棵壞,又怎會被父皇你恨鐵不成鋼地鄙視那麼多年,說什麼“朵朵,你是神鳳啊,連點起碼的鑑賞力都沒有,父皇很痛心。”
聽聽看,這是什麼話,神鳳就得風花雪月玩高雅嗎?
矯情!
認識錢,認識璨亮亮的金幣,認識各種奇珍異寶,那也是鑑賞力啊!
果然跟他不是一國的,興趣愛好差太多。
大神本來就隨口問問,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是什麼德行,他還不清楚麼。
可是見翠花如此誠實,他頓時來了興致,又問:“那依小花兒看,這片梅哪一株最妙?”
啊?咱不討論這些陽春白雪的問題行不?
翠花環顧四周,再環顧四周,黑眼珠轉了轉,然後閉上,隨便一指,睜開眼,指尖正對著花開得最多,滿樹璀璨那株。
於是俗人牛翠花同志歡快道:“那株最妙!”
還是沒半點長進,不解風情!大神在心裡吐槽,嘴上卻說道:“梅花將就疏落有致,小花兒倒是與旁人不同。”
他悶聲笑了笑,便坐到琴臺後面去了。
哼,就你知道什麼叫風雅!
翠花也就是在心裡哼哼幾聲,面上依舊是諂媚笑著:“小的哪裡有公子的風雅!”
牛翠花的爹,又那般聰明的大神,怎會不知道她的意思,可她說得越違心,他便越是高興。
小東西的演技越來越精湛了,簡直堪稱爐火純青,這“牛翠花”演得那是惟妙惟肖,性格設定得也很有趣。
你說這牛翠花俗不可耐,可她又甚為識時務,真真是有意思得緊。
只是,不知她什麼時候才會露出馬腳?
得了,朵朵想玩,父皇就陪你玩玩。
如此想著,大神又笑了笑,朝翠花招了找手,又拍拍身邊的石凳:“坐過來”
“謝公子。”翠花立馬屁顛屁顛地奔過去,坐在他身邊。
大神兩隻修長瑩白的手撫了撫琴臺上的五根弦,奏了起來。
翠花才不管他彈的什麼曲子,她滿腦子想的是,大晚上的把她抬過來,這位爺到底想她怎麼伺候?
她可沒傻到真以為是讓她來陪著賞雪的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不可能呀,神鳳之血和法力都被封印了;這張臉是出自恰恰西之手,毫無破綻;身材嘛,原本34D的胸也纏了好幾圈,平得跟飛機跑道一樣。
跟以前的形象天差地遠,到底是哪讓他感興趣了?
費解啊
哎,算了算了,就陪他耗一晚,明天跟趙管家辭工。
如果實在辭不了,至少也要跟他提出晚上回小二樓睡,不然每天晚上都這麼折騰,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她現在可是個沒有任何法力的普通人,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也不知道小二樓那幫二貨有沒有好好照顧團團,她不在,靚靚怕是連飯也不做了,那團團吃啥呢?
翠花想著想著就扯遠了,直到“噌”的一聲,大神猛撥琴絃,她這才回過神來。
他又彈了片刻,想是發覺聽眾在走神,便停住了。
“曲子可好?”明知牛翠花同志說不出個所以然,可大神還是忍不住要為難她。
翠花向後退了退,畏畏縮縮地小聲道:“不好。”
大神本以為她定會不管好不好都贊得天花亂墜,卻不想她說出這兩個字,於是側過頭問:“哪裡不好?”
“聽著不舒服,心緒不好,所以曲子也不好。”
琴聲雖動聽,可感覺清冷,配上這滿園子的雪和梅,愈加令人抑鬱,翠花很不喜歡。
她就喜歡類似水滸裡的《好漢歌》那種神曲,“大河向東流啊,頭上的星星參北斗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聽著暢快,心裡也就痛快,故而在她心裡那才是好曲子。
大神瞅了她一眼,便痴痴地看著琴面,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朵朵竟能聽出這曲《離殤》的難過,而那句“心緒不好,所以曲子也不好”言語簡單,卻是大雅若俗。
翠花最討厭猜別人的心思,尤其是眼前這心思七拐八繞,比線團還亂的大神的,她也受不了冷冷清清跟他相對無言,故而沒話找話,指著那琴道:
“這琴不錯,琴身的木頭顏色真好看,小的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紫色的木頭呢,上頭嵌的那幾顆明珠也很漂亮,不過最值錢的還是那幾根弦吧?閃閃發光的,很神奇啊!”
這煞風景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