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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只想看進他的靈魂深處。
迎上她緊迫逼人的視線,花錯依舊淡然,好似眼前的女子只是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他從未愛過她一般。
冷,從未有過寒冷在她心底一寸寸凝結成冰,她想像以往那樣對他笑,卻發現自己的臉是僵硬的,做不出任何表情。
想說話,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用盡全身的力氣,她的嘴終於動了動:“你到底想要怎樣?”
“這話應當是臣問陛下才是。”花錯垂在身側的手在收緊,臉上卻波瀾不興:“陛下到底想要怎樣?”
“我我想要你。”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掉眼淚,只是眼前這張精緻的臉好似變得越來越模糊:“別生氣了好不好?你說,怎樣你才能消氣,不管什麼我都答應你。”
聲音很輕,微微顫抖:“以前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
祈求她在祈求他。
付珩看看朵朵,又看看花錯,無奈地嘆息一聲,靜靜地走開了。
愛到骨子裡的女人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他,都可以不為所動,可知朵朵傷他有多重
都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付珩對他們太過了解,所以他走開了。
花錯太驕傲,男人的自尊,讓他無法接受自己愛的女人還有別的男人。
而朵朵,多情又無情,讓人又愛又恨,給了他希望,又在關鍵的時候拋下他。
孰是孰非,付珩不想,也不願去判定,他們之間的事,誰也幫不了,只能靠他們自己。
花錯的手指骨節捏得發白,心在抽搐,聲音卻還是那般平靜:“真的什麼都願意做?不後悔?”
“不後悔。”她點頭,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要我做什麼,我現在就去做。”
花錯狠狠閉眼,胸膛劇烈起伏,告訴自己不能妥協,不能心軟,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我餓了,一個小時之內我要吃到你親手做的飯菜。”
說完這句,拂袖走進屋裡,坐在珊瑚凳上慢慢喝酒。
朵朵向廚房走去,轉身的瞬間,她輕輕閉上眼睛,輕輕地,對自己露出無聲的微笑。
不到一個小時,海參、海魚、海菜,一一擺上桌。
知道花錯喜歡什麼,朵朵脫了白裙,披散著絲緞般順滑的黑髮,穿著黑色的文胸和黑色的貼身短褲,出現在他面前。
這樣的風格,只要花爺喜歡,她可以保證,她可以一萬年不變。
她就是有這樣的自信,把美麗風情維持下去,如果實在維持不了怎麼辦?
如果眼角的皺紋能夾死蚊子怎麼辦?
她是神鳳,不出意外應該永遠沒有那麼一天。
一定要假設一個“如果”,她會用大S的話來回答你:“我會消失得讓人們看不見。”
花錯吃得很斯文,每一樣菜都細細品嚐,每一樣菜都吃得很乾淨。
他很安靜,直到吃完,放下筷子,也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朵朵也很安靜,坐在他身邊看他吃,臉上是淡淡的笑。
看他放下筷子,眼裡的笑意深了幾分。
如果花錯這時候轉頭看她,就會發現她的笑容透著幾分詭異。
可花錯沒有轉頭,而是一把將她抓過來,按坐在自己腿上,然後親吻她。
他親吻的不是唇,而是她的背。
他們也有過好幾次肌膚之親,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但花錯對她身體是極為了解的。
花錯覺得她身上最美的是背,線條瘦削剛勁,高高突起兩條驕傲的八字骨,看上去凜然不可侵犯。
而朵朵卻覺得花錯喜歡的東西很特別,他的注意力從來不在男人通常注意的地方,比如胸。
當被他按在桌子上,背向他的時候,朵朵更是覺得他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代言人,就連做這種事,他也喜歡從後面進攻。
他不停地親吻她的背,在朵朵以為他沒打算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卻手腳麻利地把自己扒光了。
不知是因為酒喝多了,還是太急切,花錯始終解不開她的胸衣釦子。
某朵只好自力更生,解開身上的束縛。
當兩人都坦誠相見時,花錯將她拎到了睡房,不是抱,不是摟,而是拎。
拎著她芊細的胳膊,近乎粗暴地把她丟上床。
他是站在門口將她丟上床的,離床還有好幾米的距離,所以朵朵從半空摔下來的瞬間,第一反應就是——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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