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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這樣沉溺下去,好不好?不會傷心,不用難過,也沒有絕望。
閉上眼睛,整個世界都是她的氣息。
她是他的!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給出如何合理的或是不合理的解釋,她都是他的!
他已經無力去思考她是快樂,還是痛苦。
最好她跟他一樣痛苦,快樂總是稍縱即逝,唯有痛苦才能刻骨銘心。
吻在她的臉上,所到之處均是冰冷,她早已淚流滿面。
在他面前,她永遠都只是個柔弱的孩子,這不是一場搏鬥,而是一次屠殺。
他變成了屠夫,床是砧板,他愛得翻雲覆雨的女人是砧板上的魚。
她沒有力量,男人向來比女人強大,雄性動物一貫具有攻擊性,她只能任人宰割,他可以隨心所欲。
只是,這痛苦的掙扎,悲傷的眼睛,失望的淚水這悲哀到不堪入目的一切,就是擁有她的目的?
這不是他想要的,不是!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被自己逼瘋了,被她逼瘋了,被陰差陽錯的命運逼瘋了。
210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他真的是瘋了,他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的雙手,已經蠻橫地扯開了她的睡衣,她纖細的手腕也被他捏紅了一大片。愛歟珧畱
目光呆滯地望著身下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小女人,知道她被他嚇壞了。
這不是他要的結果,他只是不想放手,不想退出她的世界。
他像只可憐的小狗,不想被主人拋棄,只有可恥地用爪牙扯著主人的褲腳,結果不小心,扯壞了,所以一切都完了。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再說什麼都是惺惺作態,他不想傷她,可是,破體而入的侵犯本身就是一種傷害,無論理由多麼冠冕堂皇。
既然無法剋制對她的慾望,那就只能閉上眼睛,管住心疼,鐵石心腸的裝聾作啞,冷若冰霜的閉目塞聽,然後,乾淨利落地將傷害進行到底。
可她臉上縱橫交錯的淚水讓他手腳僵硬,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剛想說什麼,朵朵右手腕的靈珠突然亮了起來。
靈珠由夜幽篁一部分元靈煉成,只要她將它貼在胸口,就能用自己的心與他對話。
朵朵楞了一下,那一閃一閃的紅光,彷彿救星踏著七色彩雲而來,如同神蹟,大慈大悲救她脫離苦海,可是那距離太遙遠,鞭長莫及。
而他與她不過咫尺之遙,他伸一伸手,她就像一隻折翅的鳥兒,無可替代的被他攥在手心裡。
他的臉冷若冰霜,她淚眼漣漣,怯怯地看著他:“讓我跟他說句話好不好?法力被禁制了,師傅和小夜都能感應到傳音戒指被毀了,花錯”
他抓住她的手腕,要把靈珠取下來。
“不要!”淒厲聲音如拉斷的弦,她嚇得將身體縮成一團,把帶著靈珠的手緊緊藏在懷裡,泣不成聲,語無倫次:“不要你不能毀了它,這是小夜的元靈,靈珠受損,他也會受傷的你相信我,我沒有別的意思,他們在晴海拼命,我只是想告訴他們我沒事,讓他們不要分心父皇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止不住地發抖,悲涼地笑著,她以為他要做什麼?
他只是想把它取下來,沒想傷害它。
久不見他將手收回,她猛然起身緊緊抱著他,哭得聲嘶力竭,驚天動地:“父皇不要,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他收回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眼神麻木空洞,聲音卻很溫柔地輕哄著:“朵朵乖,別哭,心都被你哭碎了無論我做什麼,我只要你記住三件事,第一,我愛你。第二,我很愛你。第三,我非常愛你。”
溫暖的誓言伴著尖銳的疼痛,像條狡猾的蛇毫不留情的鑽進她的身體裡,她的心裡,她的靈魂裡,她的身體都不由得微微發顫,悲傷夾雜著痛苦,像打翻的五味瓶說不清是酸甜苦辣哪一種。
“你要帶,就帶著吧,想說什麼,等我不在的時候你儘管說個痛快。”
生怕他反悔一般,她抱著他就是不敢鬆手,可是,無獨有偶,掛在脖子上的蓮花玉佩也在這時候閃了起來。
玉佩是璇霄送給她的。
她抱著的男人身體越來越僵硬,好似瀕臨崩潰,“你把他們都帶在身上,偏偏把貔貅還給我我在你心裡,果真一點分量都沒有?”
“不是的!不是的父皇!”她眼裡心裡瞬間佈滿極度的恐懼,驚慌失措地將脖子上的玉佩扯下來,又將靈珠從手腕上褪下,將它們往枕頭下一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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