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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有些泛紅的眼睛,朵朵沒再說什麼。
他借酒發瘋,整個過程都很粗暴,不給她一絲一毫的享受,似乎只有讓她一起痛,他那顆可憐的、憤怒暴躁的心才能稍稍得到滿足。
緊緊扣著她纖細的手腕,試圖用疼痛喚起她的回應。
可朵朵始終一聲不吭,連最微弱的呻吟都沒有。
這種麻木刺激著鳳帝,令他更瘋狂的傷害她。
過於蠻暴的動作讓她痛苦不堪,卻又倔強地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看著這樣的朵朵,鳳帝的心撕裂一樣的疼,像有人拿著很鈍的刀子狠狠的扯動著,這樣的疼痛偏又刺激著身體裡的野性。
摧殘,疼痛,再摧殘,再疼痛。
就這樣傷害著,迴圈著,痛苦著,絕望著
直到她的身體越來越冷,他才猛然醒悟,不行,不能再讓她痛了。
她是朵朵,難道真要看著她掙得血濺五步,魚死網破嗎?
他停下來,望著她激紅的眼睛,真的很想問問她,朵朵,你到底想怎麼樣?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把你的心給我,哪怕只有一點可你就是不願意。
你寧肯讓我折磨你,你也不願意把心給我。
真的好恨
他很輕很輕地動了兩下,在短暫的釋放中有一絲恍惚,好像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
第二天夜裡,璇霄終於趕回來了。
去到天鳳宮,鳳帝房間的結界撤掉了,一進屋,就見鳳帝愣愣地站在床邊,好似傻了一般。
璇霄往床上只看了一眼,就暈眩得踉蹌倒退幾步。
床上一片血紅,她用自己的血開啟禁術,以血凝結成一個滿是荊棘的血籠,把自己關在裡面。
籠子外面是利刃般的荊棘,裡面也佈滿鮮紅的血荊棘。
只要一靠近,所有的荊棘都會如蛇一般纏上籠子裡的獵物。
鳳帝無法靠進,也不敢靠近。
朵朵此刻,就坐在那個血籠裡,屈膝抱著自己的身體,好像一條被褪了鱗的美人魚,海藻般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無數的血荊棘包圍著她,保護著她,也會隨時傷害她。
看著眼前悽慘的景象,璇霄屏住了呼吸,驚駭莫名。
鳳帝驚恐地睜大眼,語無倫次:“我只是走開一會兒,去給她做飯,她說肚子餓,想吃宵夜,我就去做她這是要做什麼?一會兒沒看著她,就把自己關起來。不讓我靠近,我想讓她出來,可她聽不到我說話,怎麼辦,怎麼辦?血獄之術是禁術,她什麼時候學會的?她不知道這會耗光她的血氣嗎?”
“你瘋了嗎?!”璇霄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人揮拳,夾雜著雷霆之勢的拳頭向鳳帝揮去:“把她逼到這種地步你滿意了?!”
鳳帝硬生生捱了他一拳,頭側了一下,嘶聲哽咽道:“你先讓她出來,要打要罵我都隨你。”
璇霄強壓著滔天怒火,一步步向血籠走去,每一步都驚心動魄,他沒見過朵朵這個樣子,碰到再難受的事,她也沒有如此失控過。
他很害怕,如果這個坎過不去,他會不會就永遠失去她?
“朵朵。”他在籠子前試著呼喚她:“師傅回來了,快出來吧。”
血籠裡的人沒有反應,璇霄努力讓自己平靜,微笑。
“朵朵,別躲在裡面,你衣服都沒穿,不冷嗎?聽師傅的話,我們出來好不好?”
璇霄像哄孩子似的跟她講話,可依舊沒有進展。
血籠裡的紅光越來越亮,朵朵下巴擱在膝蓋上,伸手摸摸幾乎貼在她手臂上的一條血荊棘,嘴裡彷彿在說什麼,卻對眼前的一切視若無睹。
鳳帝心急如焚,向前走了幾步,想用法力毀了血籠,將她強行拉出來。
“別靠近她!”璇霄厲聲喝止了他。
鳳帝一驚,站在原地不敢動了,再看朵朵,幾條血荊棘刺傷她的手臂和大腿,血順著流下來,她像只受驚的小動物,發出細微的悲鳴,將自己的身子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她為什麼會這樣?”鳳帝痛心疾首地看著嚇得瑟瑟發抖的朵朵,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不是他一手養大的朵朵,可是他知道,這是她。
這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她,這是不為人知的她,這是被他折磨地人事不清的她。
“因為她覺得那裡安全,她糊塗了。”璇霄木然地看著她,幾乎絕望:
“知道她為什麼怕高麼?在人界那十七年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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