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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死掙扎,“這一切都是孟初雪冤枉我,族長你要相信我呀。”
抬著她的兩名孟家子弟,相看彼此一眼,都想著真是倒黴才被族長叫來做這樣的事,快點完事之後回去用柚子葉去去黴氣,於是他們加快步伐往河中心走去。
知道無力迴天,孟帶財便猙獰喊著,“孟初雪,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劉氏滿臉淚水,伸手去拉住孟發達,喊道,“不要呀,老爺你不要死呀,你們放過我家老爺吧!”
見此,族長對另兩名孟家子弟頷首,讓他們去拉住劉氏,別妨礙浸豬籠儀式進行。
姍姍來遲的叔公那老臉佈滿了淚水,“不要浸我家兒呀!”
圍觀的村民聽到他聲音,紛紛讓出路給他過去。
等叔公跑到河邊時,族長已一聲令下扔。
通一聲。
兩副身子同時沉入水中,今日河中水也急,很快就看不到身子的蹤影。
受不了兒子死在自己面前的事實,叔公一下子腦充血暈死在河邊,劉氏和苗氏兩人抱著痛哭。
陳氏這才鬆開孟旺財的耳朵,孟旺財衝劉氏身邊,扶起劉氏,想著日後就換陳氏當家,那日子是沒法過,不由覺得自己命太苦了於是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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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心狠卻悶悶不樂想著孟帶財的事。”
他們一路走回來,他便留意到她有些心不在焉,到家了還是這般模樣,他才忍不住道。
孟初雪深深嘆一息,凝望外面的天色,她才淡淡道,“我不是在可憐孟帶財,我只是在感嘆浸豬籠極其殘忍,沒人性。”尤其女子的性命如砂。
薛沐晨略略思索,“換對待其他人我會同意你的話,但對他們兩個,我不覺得這殘忍。”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事情有些詭異,族長怎麼會當場抓到他們搞在一起?而且今日的族長有些針對我,話裡都是幫著孟發達一家子。”
她不明白族長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偏偏幫孟發達一家子對付她,然而,還抓了孟發達和孟帶財浸豬籠,這有些說不過去。
薛沐晨眼眸略略幽深,似乎在回憶之前的畫面,半會他看孟初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族長今日話裡是針對你,還聽孟帶財的話讓他夫人去檢查你胸口刀疤。”
“所以這其中問題很大。”孟初雪最後得出結論。
“那要不讓高遠去調查一下?”薛沐晨提議。
“嗯。”不管怎樣她都要把事情弄清楚。
孟初雪疑惑不假,另一頭正上演偷。情的一幕。
孟發達和孟帶財是亂。倫浸豬籠而死,按理說無臉辦喪事才對,但是他們一家子還是按足喪禮來辦此事,將兩人下葬,還開設靈堂為孟發達守靈。
沒幾個孟家子弟到場,而陳氏覺得晦氣便回了孃家。
空寥寥的靈堂,孟旺財和苗氏跪在靈堂前燒紙錢。
族長來了孟發達家,他輩份比孟發達大許多,只需給孟發達上一炷香。
上完香之後,族長便問孟大慶也就是叔公是否在後頭休息。
一聽孟旺財說是,族長接著又道,“聽說他臥病不起,我先去看看他,與他說說話。”
族長到了孟大慶房間,便見劉氏扶起孟大慶喂藥。
孟大慶一見族長,他情緒忒為激動,連指著族長的手指都不停哆嗦,“你還來幹嘛?是想我看死了沒?好著你意,對嗎?孟大興。”
“我豈會這般想,你是我大哥,發達的事我也是秉公辦理,如果我包庇於他,那我如何面對眾人。”孟大興一臉苦口婆心說道。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你是什麼人我會不清楚,你真是狠呀,竟然。。。。。。”老臉憔悴的孟大慶氣急了有些喘不過氣來,彷彿隨時要掛了似的,“要斷我後。”
說到這孟大慶似乎想起了自己兒子在自己眼前死去的畫面,老眼含著淚,“你真不是人,是畜生,我沒有你這樣弟弟,給我滾。。。滾出我家。”
“如果我要斷你後,這麼多年來我就不會一直包庇旺財,他每一次做壞事不是由我來幫他收拾。”
“你滾,我。。。我不想見到你,滾呀!”
太激動的孟大慶氣上不來,手直捂住自己胸口,拼命地深呼吸。
“你先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再來看你。”他在走之際朝劉氏看了一眼。
劉氏扶公爹睡下之後,她收拾一下,便端著藥碗退出房間,然而,她並沒有端藥碗回廚房,反而走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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