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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楞在那裡看著不遠處的陌生女子,自己心裡還納悶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而剛才聽見太子殿下喊那女子“季小柔”,自己也不認識哪個姓季的啊,只有一個是那天的算命神仙,可是他是男的啊!莫非——
正當許子城思考之際,一陣冷風飄過,季小柔已經雙手叉腰,作水壺狀站到了自己面前。還不等他說話,季小柔已經開口了。
“呆子,你怎麼在這?科舉還沒開始呢啊?”
許子城滿頭大汗,更加確定了眼前這隻就是當時的“季神仙”,而被兩人晾在一旁的太子殿下簡直就要被眼前這個刁蠻女子氣瘋了。仗著皇上點名讓她為自己陪讀也不能到這種份兒上啊!太子一怒之下狠狠地拍了桌子,怒斥道:“季小柔!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太子!”
嚇——
季小柔楞了。完蛋了,剛才一個小衝動把尊貴的太子殿下給晾在一邊了。小柔一臉黑線,“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兩眼淚汪汪地對太子說:“太子殿下你一定要息怒啊!民女只是突然遇見了熟人,太激動了,太子殿下你一定要穩住啊!低調!低調啊!”
“你!”太子這回真的差點被季小柔氣得口吐白沫了,這個女人怎麼能變臉變的這麼快?不去唱戲都委屈她了。
“太子殿下息怒,”剛才在一旁一直“看戲”的華先生終於微笑著開口了。“莫非這位姑娘就是皇上派來陪太子讀書的季姑娘?”
太子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華先生隨即又做和事老,微笑著對小柔說:“季姑娘,你剛才所說的熟人是否是許樂師?”
“許樂師?”小柔眨巴眨巴眼睛,又看了一眼旁邊坐在古琴旁邊心虛的許子城,立即明白自己當時被耍了。不過介於太子殿下還在怒火中,小柔也不敢多說什麼,只丟給許子城一個“一會有你好看”的眼神,就輕輕地點點頭。
華先生見了安心地點點頭,又轉身對太子說:“太子殿下,我們應該可以開始今天的課程了,不如讓季姑娘先起身吧。”
太子轉了轉眼珠子,美麗的臉龐開始扭曲起來,似乎在掙扎著什麼,但最後還是嘆了口氣,狠狠地對季小柔說:“季小柔,你起來吧。再鬧事,別怪我仗斃了你!”
小柔倒吸了一口起,乖乖地站起來,坐到亭子的一角,等待老師開始講課。而此時的許子城也鬆了口氣,緩緩地伴奏起來。小柔冷笑,原來許子城竟然是宮廷的樂師,那天去算命想必也是無聊,想要耍耍她吧!而這太子上課還別有一番“風味”,講課還帶配背景音樂的。
華先生見大家都進入了狀態,便輕聲對太子說:“殿下,不知今日你想要學什麼呢?”
太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季小柔,脫口而出:“我要學詞。”
“詞?”華先生一聽立即迷糊了,“詞為何物?”
小柔忍。
太子驚訝地看著華先生說:“就是跟詩有些區別,但也沒太大區別的一種韻律。”
華先生木然。想他活了七十幾年,也未曾聽說過這詞是什麼。如今太子殿下要讓自己解釋“詞”,他必然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不是砸了他的飯碗嗎?
小柔再忍。
太子見華先生頭一次在自己面前擦冷汗,心裡也開始奇怪起來。“華先生,就像這樣: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華先生和許子城聽後臉上都閃過一絲驚訝:“太子殿下,這是何人所為?簡直就是妙作啊!”
太子啞口無言,但又不想承認是昨天晚上從季小柔那聽來的。
小柔還想忍,但已經忍不住了,捧著肚子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
“季小柔!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太子一聽這淫蕩的笑聲,簡直忍無可忍,恨得牙直癢癢。
就聽一旁的季小柔擦掉笑出來的眼淚,對華先生正色道:“先生,這首詞正是小女子所作。”
“哦?”果然,華先生又是一臉的驚訝,趕忙走到季小柔面前詢問:“老夫敢問姑娘這詞是按照什麼規律所寫?”
小柔優雅地起身,讓華先生坐到太子的旁邊,站在亭子的中央,咳咳嗓子,說:“歡迎大家收看跟季小柔學文學節目。今天,我要為大家講解的是本人最新發明的一種文學體裁——詞。”
亭內其中三人滿臉黑線。
小柔不理他們,自顧自地講了起來:“詞,是詩歌的一種。因是合樂的歌詞,故又稱曲子詞、樂府、樂章、長短句、詩餘、琴趣等。由於小柔任務原來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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