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4/4 頁)
在江湖上甚為隱秘,神秘莫測。太久的潛藏以至於讓江湖上甚至傳出魔教有退隱避世之嫌。
只是魔教在這人手中卻未如那些人所料的衰敗,反而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這難道算是避世麼?
用越鏡塵自己的自嘲來形容:身為這麼一個人的唯一愛子真不知是哪座祖墳冒了青煙。
越鏡塵難得地嘲諷世事無常。命運的詭異和離奇原來真的不是人力可抗衡。
“公子真是可憐呢夫人才死去不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教主事務繁忙甚至也不能來多看看他”
縱然無意打探,耳邊總是有這樣那樣的閒言。
如今,莫名來到這個地方已有一個月,起初,他的傷重到每次呼吸都彷彿拆碎了他的骨架再重新粘回去,而現在,只是勉強能獨立行走。
身體,從來是無所謂。疼痛,從來已習慣。
最在意的卻是那雙冰寒得沒有絲毫情感流露的眼眸。
無聊的前世,何曾出現過如此讓他感興趣的人?
越鏡塵懶懶倒下,仰臥於一地萋萋芳草之間。難得地不再堅持自己時刻清醒的意志,緩緩合上睏倦的雙眼。
第二章
朦朧間似乎做了一個夢,夢中回到了自己已經逐漸忘卻的過去。
父親?
抬頭,看見了坐在落地窗旁的中年男人。
他直到死的時候也認為培養了一個聽話的傀儡。正因為是自己的骨血,所以更是可靠的工具。但那個人無疑是愚蠢的,要控制一個人,如果自身沒有絕對的力量去鎮壓,還是老老實實的用虛假的“微笑”來籠絡的好,不要自命不凡一臉神明相地肆意使喚。
所以,有一次他煩了,就當作沒看到其他首腦派來的刺客。
於是所有關於父親的回憶僅限於此。
睜開雙眼,初醒,那眼卻幽深如海沒有一絲茫然。
“知道麼,如果換做以前,現在的你絕對悠閒不起來了。”也許是夢的緣故,他難得地廢話了一句。越鏡塵淡淡轉過頭,對在他身旁不知何時席地坐下的蕭墨隱說。
換作是以前的他,時刻會保持戒備,有人在身邊那是一定會引得他出手。
而現在這裡沒有他需要防備的人。對他沒有惡意的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