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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了,昏了頭。”一件鬥蓬,多說無意。我一邊將旋轉桌的圖紙遞過去,一邊言道:“爺剛才說不敢見奴婢?”
九阿哥接過圖紙,不解的看著我,“你還不知道?你阿瑪沒告訴你?”
我搖了搖頭。
九阿哥呵呵一樂:“那可能你阿瑪也不知道。那日回宮後,皇阿瑪將十三、十四弟叫過去問了半天,特意問你有沒有離奇受傷。還下了口諭,在你生辰之前非大吉大利之日不得與你相見,說是等轉了年就轉運了。”
“啊~?您上輩子天橋上說書的投胎吧,這種話也能說的出口。這怎麼可能呢?”我都快哭出來了。拿我打岔沒什麼,拿弟弟們打岔也沒什麼,他怎麼能拿康熙打岔???
“你還不信?不信問八哥去。第二日下朝,皇上還特意把八哥叫過去問你是否安全到家。還說~”九阿哥言又止,掉我胃口。
“還說什麼?”我現在覺得十三、十四每日瘋瘋顛顛的八成是遺傳。
“還說要是你安全到家後再出事,就不關老十三、十四的事兒了。”九阿哥說完已經開始發顫,一個勁兒的喝茶壓著,也不怕噴出來。
“您捏準了我不會跟八阿哥核對這事兒,就在這兒掰,您再說下去我可真去問了?”
“你愛問不問,明兒個就是黃道吉日,十三弟、十四弟一早準來。我這個當哥哥的這不是提前一日來給人家趟道兒麼。”九阿哥二郎腿一翹,悠哉、悠哉。
“呵呵,您這皇家秘史可比天橋的書好聽多了,您繼續掰。”我又給九阿哥續了茶。
“不逗你了,額娘讓我給傳句話。問你可想清楚了?還會改否?”九阿哥正道。
我也收回了嘻皮笑臉,這件事我早已想好,勿庸置疑。“奴婢想清楚了,不會再改。”
九阿哥先點點頭,又挑眉道:“當真不改?”
我失聲道:“您也知道了?”宜這個大嘴巴,現在不會全國人民都知道我想嫁十二阿哥吧?那十三、十四知道嗎?所以他們不來?
九阿哥也是一怔,“我哪兒知道,額娘說如果你答‘改’,她會再想辦法宣你進宮。如果你答‘不改’,就讓我再問一句‘當真不改?’。你到底和額娘在打什麼啞謎?”
九阿哥如此一說,我的心才放下。“也沒什麼,人之間的一點兒心秘密,九阿哥不一定有興趣。請回去帶話給宜娘娘,就說夢珂心意已決,絕不悔改。”
九阿哥換了條腿繼續搖,“知道了,人真麻煩。”
沒想到九阿哥拿當日管賬先生的事還當真了,又與我攀談了許多細節才走。
第二日一早起來練劍,自從腳受傷後已經很淨練了,今日活動活動筋骨。家中後院是平時阿瑪、大哥、二哥的練武場,十八般兵器分立兩旁,中間練場更是空曠寬廣。我隨手抄起一柄長劍,深吸一口氣,一招一式隨心而發,隨風而動。只覺得冰雪在空中紛飛,又隨長劍旋舞,不多時已形成一團白霧將我包裹其中。三十六招龍泉劍法一氣呵成,有如釁流水一般,天衣無縫。
多日不練我竟還能劍由心生,招由意起,任意所至,登時心中大喜。忽聽身後有人襲來,我側身閃避,長劍還刺。
一見原來是胤祥,我當即收劍背於身後,嫣然一笑。誰知胤祥竟回身取劍直刺過來,我翻手斜擋,可胤祥在刀劍相交之即,縮劍退步,抿嘴一笑,隨後又攻上前來。我本就覺得一人練劍跟跳舞也沒什麼區別,誰知今日有人比劍,心中更喜。我大喝一聲:“看劍。”便強攻既發。我一劍連著一劍,一劍快似一劍,連綿不絕,虛幻縹緲。其實論力量,我自是在他之下,論靈活,也不一定比他強。但兩人本是切磋,誰也不會真刀真槍以蠻力相爭,只是見招拆招,見式解式。所以論招數嘛,嘿嘿~,本姑娘自然是更勝一籌。不多時已聽見胤祥呼吸急促,招式凌亂。
“看刀。”胤禎挺身上前,刷刷就是兩刀,我轉身出劍化解。他在一旁觀看早就磨拳擦掌,眼見胤祥不敵,便來幫忙。二人刀劍合璧,登時佔了上風。只見兩人時而一前一後,時而忽左忽右,展動身形,咄咄逼近。此二人本就同一師父,平日裡一同練習,對彼此的武功招式非常熟悉,此時並肩作戰,兄弟心思相通,配合得相當默契。
我一個躲閃不及袍袖已被劃破,當即虛晃兩劍,飛身躍起,再下落將劍尖直入雪中,手腕一抖,一劍激起千層雪,雪四濺,形成一片白雪瀑布。
兩人揮刀揮劍分散雪,我卻早已收劍站于慧琳身牛慧琳一個箭步立於我身前,雙手張開將我護在後面。“兩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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