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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一次,我正有此意。
老康繼續漫不經心的道:“該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急也沒有用。”
十三眉頭微皺,皇阿瑪此言何意?什麼該是我的?方小佟該不該是我的?“是,皇阿瑪教訓的是。”
“胤祥呀,阿格爾懷疑方姑娘是他多年前走失的幼,你既認識她家,明日便和阿格爾一起去一趟。”老康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阿格爾當即跪下:“奴才謝主隆恩。”見十三阿哥沒有反應,便扯了扯他的衣角。
十三阿哥對這突如其來的喜訊驚呆了,一定沒有反應過來。被阿格爾一扯,隨口便道:“兒臣遵旨。”說完抬頭看著康熙,臉上的笑意難以遮掩,心裡此時早樂開兒了。
康熙笑著皺了皺眉,“剛說完就忘了,唉。下去吧,朕有些累了。”
“嗻,兒臣告退。”
“嗻,奴才告退。”
屋子裡此時只剩下康熙、李德全兩個人。康熙繼續看書,言道:“你覺得像誰?”
李德全心裡咯噔一下,皇上這又是唱得哪兒出呀,我答誰好呢?“回皇上,奴才不敢答。”
“說,朕恕你無罪。”康熙又翻了一頁。
“奴才覺得她這豁達的子倒更像您。”
“哦?”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李德全趕緊跪下。
“李德全呀,你去傳太醫過來,看看朕肚子裡有沒有蛔蟲。”
“啊?嗻,奴才這就去傳。”
我得兒意的笑,又得兒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我哼著小曲,推開了房門,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天又是一季金秋到呀。
“您今兒個起的可真早呀,早飯剛準備好。”雨菱走過來迎我。我昨晚就沒怎麼吃飯,今早是餓醒的,一聽說早飯已準備好,立馬抓著雨菱往前廳跑。
四人坐下準備吃飯,我、掌櫃子衛青山、抓藥的小二可樂(不好意思,我實在太想喝可樂了)和我的丫環雨菱。自從師父過世後,我就給‘開心堂’立了新規矩,人人平等,沒有主僕之分,一同吃飯,有事大家商議,絕對民主。衛掌櫃原本在蘇州就是坐堂大夫,因與東家合不來便來此地,他是師父唯一定下的人,為人忠實老道、做事勤勤懇懇,我覺得他比我更像‘開心堂’的大夫,除了所謂的“疑難雜症”大都是他給病人看,而我則主要負責出診。因為我總是見人下菜碟,比如說像樓外樓家的診費就貴一點兒,賈小少爺這樣的就更貴一點兒,李知府老母這樣的就不求最好、但求最貴,而像那些普通百姓的我基本不收診費,只收藥錢,要是再困難點的我就根本不收錢。所以為了維持‘開心堂’的經營,每每我開價的時候比股票起伏的還厲害,總把衛掌櫃嚇得要死,早晚讓我整出心髒病。可樂是我從大街上撿來的,理由是我終於找了一個比我還貧的人。雨菱是楚言帶來的,是他好友的遺孤,他說他那兒都是男子,人在我這兒方便些,我一看雨菱長的那個呀,當即就答應了。對了,還有鄰九嬸為了貼補家湧日過來幫忙做飯和照顧病人,我把師父生前住的地方改為‘住院處’,讓一些沒錢俊的重症者住在那裡,方便醫治。
我挾了一筷子八寶菜就著粥吃了一口,道:“可樂呀,一會兒有個叫水生的帶他娘來俊,人來了你知會我一聲兒。”
“嗯,您昨兒回來時怎麼那麼熱呀,滿臉通紅的,現在可是秋天了。”這廝,小八兀
“咳咳,有嗎?”
“沒有嗎?”
“有嗎?”
“難道是衣服映的?”
“那衣服是紫的,怎麼能映成紅?”
“紫的嗎?天黑我沒注意,您平時總穿灰的,藍的。”
“可樂,你?”
“吃飯,吃飯,您嚐嚐這小酥魚,是王嬸今兒一早帶來的。您不是胃虧肉嗎?”
“呵呵,我現在想吃人肉,你可願意。”
“啊~,我聽見前面有人在叫,我先去了。”一邊跑著一邊說:“雨菱呀,我吃好了,等大家吃完了就收吧。”
我正在屋裡看書,雨菱輕敲了一下門,走了進來。
“可是水生來了?”我合上了書。
“不是,外面有兩位點名找您,一位年青些,一位年長些。”雨菱回道。
“哦?可是本地人?”
“不是,像是北方人。”
我已心明是誰,“走,去前面看看。”
“二位爺要問我們這兒為什麼叫‘開心堂’,那您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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