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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長得像夢珂,名字叫小峂,還懂醫術的太監
暈大,你也太能暈了
為了能保持朕的知名度,朕與暈大商議之後,做了一件略顯的事兒,接下來的故事不會載入正史,當然其實它也不是野史,甚至談不上是架空,它只是一段消遣觀眾(你們的行話不叫觀眾,叫做親親)的神話故事。
一段鮮為人知的愛情神話故事
一段被愛暈胡扯的已經沒邊兒了的愛情神話故事
分水嶺:故事中的一種 —— 惡搞童話版 女人之心
“你終於肯捨得回來了!”瑛笛眼中淌著熱淚步步逼近,她每行進一步,我便退後一步。自己像被電擊一般,真沒想到第一個認出我的竟然是她!
是我的情敵!
“為什麼你二十年前不回來?”
“我”
“如今你把爺害成這樣,還回來做什麼?”
“我”
“你知道爺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我”
“你知道爺這些年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嗎?”
“我”
我已經退到牆角,無路可退。背後是冰涼的牆壁,心裡的委屈如排山倒海般一瞬間便要傾瀉出來。我猛然摘下帽子,指著自己的半光頭吼道:“爺苦!難到我就不苦嗎?”
淚水已然淹沒了我的雙眼,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模糊,我炕清瑛笛是何表情,只能聽見她顫慄的聲音:“你?”
“你你到底是男、是?”
我胡亂地抹了抹臉上的淚,椎心泣血般的悲痛逼得我近乎瘋狂:“你為什沒問我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孽?”
瑛笛容失,手捂住嘴,嚇得渾身發抖,半天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我淚如泉湧,咬住下唇死死地盯著瑛笛。
心裡的苦悶可否對她言明?
離奇的經歷能否對她泣訴?
滿腔的怒火應否對她發瀉?
瑛笛呀瑛笛,你一世“英”明卻為何當我的情“敵”!
不知過了多久,心中油然而生一種長不出頭髮卻賴地球沒有吸引力的念頭,我破涕為笑:“對不起,是我嚇著你了,我是人,是一個沒有頭髮的人。”
“嗯?”瑛笛本就溢滿晶瑩的眸中閃過一絲驚顫,她連忙用帕子拭去眼中的淚水:“是人是人就好,還有,還有你你為何如此如此”
“年輕?”我搶過她的帕子又擦臉又擤鼻子。
“嗯。”瑛笛點點頭,掃了一眼被我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帕子,半帶笑意半帶委屈:“二十年了,你怎麼還這子,只這一個動作我就能認出你來。”
“啊?”這回換我驚詫。
“這是一個平常姑娘家該有的動作嗎?”她埋怨道:“我本來只是心中疑惑,見你來了這裡更是添了猜忌,進來時看你癱坐在地上我就有了七分把握,誰知你脫了帽子竟然,你知道突然見到這一切,五內俱焚是什麼感覺嗎?”
剛剛擦乾的臉頰又迎來了新的溼熱,我挑了她一眼,自嘲:“我昨日還每隔半個時辰就焚八次,你猜我知道嗎?”
“什麼?”瑛笛眼中迅速綻過一絲精芒:“你的意思是說你昨日還”她鬆垮了肩膀,一改王應有氣度與風範,垂頭喪氣道:“夢珂,你一次說清楚吧。我頭痛,猜不動了。”言畢三晃兩晃地跌坐在椅子上,用手拄著額頭,一副病西施的模樣。
我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對面,擤了擤鼻子,言道:“我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耳邊似曾聽見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在爭吵,我心裡又急又痛,可等一睜眼自己就身在皇宮,變成太監了。”
忽略掉瑛笛一臉的驚詫、愕然,我繼續道:“當我看見老態龍鍾的胡太醫時我也懵了,後來看見你和十三阿哥竟然都這麼老了,我就徹底崩潰!”
瑛笛將信將疑,痴愣地點點頭,表情沒有方才那蔑異。還好,在這個封建迷信的古代,鬼神之說人人相信,所有的光怪離奇事件都解釋為神仙為指。
即使我這個從小接受21世紀科學教育的現代人,現在也
穿越?
酒仙??
太乙真人???
神鬼之說????
我對自己的無神信仰也開始懷疑!
兩個人同時不吱聲,空氣中瀰漫著難以形容的怪異意味,大約一盞後,我突然反應過來,抓住她的手腕兒急道:“現在到底是哪年?”
瑛笛脫口而出:“雍正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