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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玉芷嘆了口氣。
兩人回到屋子,玉芷將他扶到床邊。
“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看你醉的不輕。”她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對方,“這是提神的藥,也有解酒的功效,是我新研製出來的。”
雪茗接過,“如今你身居高位,怎麼還做這些?”
玉芷扯扯嘴角,“子魚子燕在的時候,這些都是她們做的,如今人已不在,我也就靠做這些來懷念她們了。”
雪茗頷首。三年前的一切都像是夢境一般,他失去了最好的兄弟,也失去了最為心愛的人。
“你若是想娶玉衡,我自會幫你說服。”他接著約定安慰對方。
玉芷愣住,好一會才答道:“我只要他心甘情願,不想逼迫他半分。如今他身為‘萬星’當家,身負重任,恐怕已無心嫁娶了吧。”
雪茗倒是贊同對方這言論,樓玉衡雖然外表溫和有禮,其實內心也極為固執,或許能讓他輕易屈服的人只有容晴了。
這時,有一侍子過來,“玉芷大人,奴才替容雋公子傳話。”
“容雋?”玉芷不解。那孩子有什麼話不親自過來說麼?怎會如此見外?“那公子他去哪裡了?”
“回大人的話,公子去見原月夜公主了。”
去見月夜?玉芷一頭霧水,“公子讓你傳什麼話?”
侍子答道:“是容府的夫人和老爺前來拜訪,正在大殿等候。”
“什麼?!”玉芷全身一顫,顯然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你再說一遍!”
而雪茗也露出訝異的神色。
侍子縮了縮脖子,還是老實重複道:“容府的夫人與老爺已經在大殿等候了。”
“真的?”玉芷顫抖著身子,顯得十分激動。
“去吧。”雪茗示意
98、雪茗之醒悟(番外) 。。。
地點點頭。那麼就沒有相見,心裡一定迫不及待了。
“恩。”玉芷綻開笑顏,便跟隨侍子出去了。
見屋裡靜謐下來,雪茗將藥吞了下去,沒一會神智清醒了些,看來藥效不錯!不過思路清晰之後,他自然而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容府的夫人與老爺前來,容雋也應該是先去探望他們才是,怎麼會去月夜那邊?
容雋的脾氣雪茗也多少了解些,比如自己多番向他示好,對方都顯得不冷不熱,或許是幼年失去姐姐,父母又將他託給別人照料所以性格孤僻些。可是月夜對於容雋更是個陌生人,他怎麼會那般粘她,即使月夜與容晴相似也不可能接受的這麼快。
“真的,疑點太多了。”雪茗撐著頭。不過面對諸多疑惑,他覺得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去拜見一下容夫人和榮老爺,雖然醉酒但是也不能怠慢。
他下床走到梳洗臺前,用冷水輕拍著面容,腦海裡卻浮現起三年前他與樓玉衡去‘豐周城’的情景:
那時,由於雙枼領兵守在‘原國’,所以如此任務自然交給和容府往來頻繁的樓玉衡身上,而雪茗也固執要一同前往,因為在他心裡,自己就是害死容晴的罪魁禍首。他認為自己當時若是沒有受傷,她也沒有必要犧牲自己的性命,雖然麒鳳奎說容晴當時是放下一切準備和白染同歸於盡的,但是他沒有辦法認同這點。
“是我害死了容晴。”
進了‘容府’且向玉清和容蓮告知容晴死訊之後,雪茗跪在地上,痛不欲生。
玉清知道容晴去了的訊息幾度昏死過去,可是聽了雪茗這話,她卻慢慢鎮定下來。要比心痛,誰都一樣,眼前兩個人對於容晴的愛絕對不比她當孃的少。玉清看了看雪茗小指上的繃帶,嘆了口氣,“我家有祖傳的膏藥,對於傷口自有很好的功效。”
雪茗一怔。
“小晴也不希望我們這樣痛不欲生,我們就順她的意吧。”玉清上前將對方扶起,“好好生活吧。”
一行清淚從絕美的容顏上滑落,雪茗垂著頭,隱忍地哭泣著也就是從那時開始,他不再隨波逐流,不再輕易妥協,而是以全新的姿態活著。
想到這裡,雪茗竟然萌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若是容晴還活著,見到這般的自己一定十分驚訝吧,畢竟三年過去,他已不再是原先的雪茗了。
他苦笑著搖搖頭,換了件青衣走出門。
來到大殿之前,雪茗見門緊鎖,心想人應該到齊了,於是走上前準備叩門。
“看來你真有事瞞著我們是不是?!是關於容晴的事嗎?!你究竟有什麼不能說的?!為了什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