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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死的。
劉御在這一瞬間深切明白了此人的精神病程度,心頭一凜,劉義隆比他原先設想的還要狠毒,比起殺個親兒子劉子榮還痛苦萬分的劉駿可要高明多了。
幸好他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提前在手中加大了力道,才讓劉子業沒有落地。說來也奇,雖然被手臂勒得肯定生疼,劉子業趴在他懷裡卻立刻止住了哭聲。
劉義隆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還順帶著看了劉御一眼。
劉御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副驚恐的模樣來,如果可以他還想擠出來幾滴淚花,只可惜實在是哭不出來,半木著臉跟他對視。
☆、聽力出眾
劉義隆有一瞬間被那個苦大仇深的表情給震懾住了,這是怎樣扭曲的表情,整張臉都帶著濃重的違和感,看起來就像是鼻子眼睛捏倒了的泥人娃娃。
他想到了兒子之前給自己上的告罪折,說大女兒從生下來,胎裡就落了病,天生面部有問題。
劉義隆初看的時候還以為是孫女臉上有胎記啥的,或者是醜如夜叉啥的,現在一看,原來是表情不協調,五官動起來就不聽話。
劉義隆一瞬間傷心極了,天妒劉宋,憑啥他家出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就這麼難,好不容易老天送來了一個漂亮還是頂頂漂亮的,結果竟然還是殘次品。
幸虧劉御的扭曲表情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仍然一副半死不活誰都欠他八百萬的死魚臉,倒讓劉義隆的苦逼心情平復了下來。
這個孫女雖然做起表情來整個人都很扭曲,但是沒有表情的時候還是很漂亮的,勉強也算符合他的期許,劉義隆自己對冰山撲克臉型別的不感冒,沙豬主義的男人都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但是備不住肯定有人喜歡的。
宋文帝耐著性子跟劉御說了幾句,見他口齒清晰、回答流暢、言語條理,心情也跟著轉霽。
李貴禮出去了又回來,湊到劉義隆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這次劉御跟劉義隆捱得挺近,隱約聽到了幾個零星的詞語,有“北魏”還有“柔然”兩個特殊的詞語。
北魏、柔然還有敕勒都是同一時間內跟南朝宋並立的政權,劉御眼睛閃爍了一下,覺得自己在回府後有必要跟蘇濤招呼一聲,惡補一下現在的政治形式。
涉及到國家大事,宋文帝立刻沒有了跟小輩們繼續閒聊扯家常的興致,他本身也對啥武陵王身體好不好、武陵王他媳婦身體好不好的狗屁問題漠不關心,只是因為挺喜歡劉御那張臉的,才找話題多說了幾句。
現在皇帝沒有了興致,便讓劉御和劉子業連並先前的四名世家才俊一併退下了。劉御一從高高的臺階上下來,二話不說就把懷裡的劉子業丟給了屁顛屁顛跟在後面的王狗狗。
他雖然沉著臉不說話,但是王狗狗也沒有傻到不知道他意思的地步,趕忙雙手抱住了劉子業。
劉子業在他懷裡就不如剛剛在劉御懷裡老實了,雖然王狗狗的懷抱既寬敞又溫暖,而劉御基本上就是扯著他胳膊硬往上拽,不過王狗狗長得不如劉御俊俏,視覺感官上就差了一大截。
劉子業揮著胳膊亂叫,劉御也不搭理他,自顧自邁步往前走,走了沒兩步,就聽見有人低聲道:“想不到真的是、是你?”
雖然其言語中仿若蘊含了無盡的驚喜,但是那個破鑼公鴨嗓卻讓這句話的感人程度大打折扣。
劉御本來想當這人放屁,又走了兩步,想起來這個聲音跟他剛剛在大殿上聽到的第二聲抽氣聲如出一轍,想了一想,便還是扭頭看了過去。
原本幾乎是並肩出來的四個人中,有一個特意向前走了兩步,身形頎長,神清骨秀,嘴角勾著笑,目光灼灼緊緊盯著他。
劉御認人很有一手,他看人臉有過目不忘之能,雖則好幾年沒見了,卻也一眼認了出來,面上不動聲色道:“你是誰?”
對方眼中的光亮略微轉淡,黯然了一瞬間,才打起精神來悄悄掩去了,拱手作揖道:“褚氏彥回,見過兩位殿下。”
三年前武陵王嫡長女才多大,不記得他的模樣是很正常的,更何況他這幾年也已經模樣略改,認不出來就認不出來吧,所以褚淵特意把自己的字給亮了出來,他想起自己當年離開武陵時塞到劉御手裡的玉佩,那上面可是刻了他字號的。
他剛剛話說得少還好,現在一說多了,更顯出聲音怪異了,劉御板著死魚臉掃了他一眼,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人家這是十二三歲正值變聲期的原因。
褚淵一句話說完,等了半天仍然沒有等來回音,按捺著略一抬頭,劉御只留給了他一個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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