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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準備吧。”
褚淵頗為依依不捨,很想在走之前多看他幾眼,然則此時國家大事重於兒女私情,他也並沒有耽擱,領命道:“臣謹遵陛下聖旨。”
劉御於是揮揮手讓人滾蛋,想了想又把褚淵叫了回來,從腰上把一塊玉佩摸了出來,在他眼前搖晃了一下:“這個你先拿著。”
說完後他見褚淵天崩地裂一般俊臉慘白,在心頭暗笑一聲,解釋道:“等你回來之後,再親手給朕戴上。”
這塊玉佩正是刻有“彥回”二字的那塊,劉御戴它的時間估計比褚淵本人都長,如今褚淵就要拍屁股滾蛋了,雖然不多時就會回來,不過難保路途上不會遇上意外,劉御把玉佩還給他,也是存了念想好日後相見的意思。
他難得這樣體貼浪漫,褚淵果然感動非常,兩隻手合攏緊緊攥著那塊玉佩,鄭重萬分道:“微臣一定會妥善回來,還望陛下多加珍重。”
他的眼圈都是紅的,目光水潤潤中含了無限深情,劉御看了看他,抬手把人摁到懷中,對準嘴唇輕啄了一下,忍下把人摁在床上醬醬又釀釀的衝動,鬆開他木著臉道:“走吧,別再耽擱了。”
褚淵表現得格外失望,深深看了看他,方才扭頭離開,一出殿門見李萍和王狗狗果然不在了,稍稍一沉吟,還是決定站在原地等他們。
沒有人領著是不能夠在宮中隨意走動的,哪怕他是規規矩矩往宮外走,被人抓住了發現他是一個人,就什麼罪名都能夠讓頭上扣,有嘴也說不清楚。
褚淵相信劉御不會這樣陰狠地坑他,但是若是當真有新人被抓住了,也是給劉御添麻煩了,要平息事情恐怕要費一番功夫。
幸虧李萍和王狗狗所待的地方雖然比較遠,但是一眼能夠看到正殿這邊的情況,李萍見他出來了,連忙撇下王狗狗,自己迎了上來。
褚淵對著她微微一笑,道聲“見過姑姑”,李萍回之以笑容,並未多言,伸手一示意,讓褚淵跟著她往外走。
劉御這還是第一次有事情筆者她和王狗狗,而且還是單獨找褚淵談話,她心中不無憂慮。
不僅僅是這一件事情,她還總感覺何戢的存在對褚淵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威脅,但是以李萍的身份,並不適合說什麼,只能把一切想說的話都嚥了下去,只是時不時偷偷瞄上褚淵一眼。
等送褚淵出了宮門,李萍迴轉回來,重新去見劉御,見其俯首在案前批閱奏摺,絲毫就沒有給她科普給褚淵安排了什麼差事的慾望,只能在心頭沉沉嘆息一聲,暫且把這件事情壓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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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戢三天後終於稍稍減輕了自己的鴕鳥心態,乖乖出現在劉御面前,第一件事兒是下跪請罪:“臣無狀,衝撞了陛下,還望陛下責罰。”
劉御正眼都沒有看他,好半天后才面無表情來了一句:“如果何愛卿今天是來找朕請罪的,那你的道歉朕已經接受了,滾吧。”
何戢被那句“滾吧”弄得心裡格外難受,卻也知道以劉御的性格,會對他在公事後談點私事的行為感到有趣,卻肯定不樂意他專門過來打擾就是為了解決私事。
他想了好一會兒,沉吟道:“陛下,軍營中暗地裡私下流傳開了賭博器具,臣屢禁不止,還請皇上責罰。”這是何戢能夠想到的唯一跟公事沾點邊的事情了。
劉御一聽後,更加不耐煩了,皺眉道:“這種事情難道都要朕手把手地教你——難道朕每個月花這麼多銀子養的是一頭豬?”
何戢聽得更難受了,蠕動嘴唇低聲道:“臣、臣已經把犯事的將領都給予了懲罰,還把賭具都沒收了,在所有士兵面前重申了三項紀律所以應該不會出大事兒”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你為什麼還要拿來跟朕彙報,朕是皇帝又不是瑣事垃圾桶?”劉御放下手中的活計撩起眼皮專門掃了他一眼,“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還是回去休息吧,如果有需要,朕可以再給你十天的假期。”
說是假期,其實是給他十天讓他回去反省一下,這要是換了以前,何戢還會很高興有了帶薪假期,可是放到這樣的情景下,他又感覺到劉御對自己赤裸裸的鄙夷和不屑態度,無奈道:“臣知道了”
這句話說得挺不情願的,劉御繼續看著他,何戢嚥了咽口水,更加無奈地補充道:“臣叩謝陛下恩典。”
這樣還差不多,劉御還算滿意地一點頭,繼續低頭看奏摺,淡淡道:“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愛卿就退下吧,朕日理萬機,可沒有這麼多空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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