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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靴子,還沒落下來。
也因此更是坐臥不安。
落花殿,送來的東西越來越多。
什麼補品啊,綾羅綢緞啊,金銀珠寶啊每次送來的時候,宮女太監們總是什麼都不說,一個個臉上只是露出詭異的曖昧笑容。
他們絕口不提娘娘是否“懷孕”的事情,一個個約定好了似的,沉默是金,絕不多話。
當然,別的宮妃就更不知情了。
久而久之,宮裡盛傳:落花殿的水蓮姑娘是不是要得寵了?不然,陛下幹嘛賞賜她那麼多東西?
可是,水蓮不是太后黨殘餘嗎?
眾所周知,陛下最不喜太后黨人,沒流放她們就不錯了,現在這樣子算什麼???
令人奇異的是,陛下從不踏足落花殿。
無論訊息多麼靈通的妃嬪,無論派出去多少人馬,得到的都是相同答案:陛下不去落花殿!
☆、無情女人,始亂終棄
無論訊息多麼靈通的妃嬪,無論派出去多少人馬,得到的都是相同答案:陛下不去落花殿!
陛下從未留水蓮姑娘侍寢。
陛下每次群芳宴也沒有水蓮姑娘參加。
甚至沒有宣稱要給她什麼名分——
既然如此,幹嘛大量賞賜她???
真是太詭異了,陛下到底想幹什麼???
水蓮也不知道。
但是,她清楚,懸著的那一隻靴子,總會有落下來的一天。
她閉門苦思良久,終於有了打算。
某個月黑風高夜,她再次來到了小黑屋。
某男站在門口,伸長脖子,不知等待了多久,一看到她,大是不耐煩:“喂,你怎麼才來???你好幾天不來,什麼意思?”
這廝,語氣越來越不客氣了。
但是,她也顧不得渣男的囂張態度,隨手關了門,身子貼在門上,渣男伸出擁抱的手停在半空中,盯著那一縷寒光。
一柄極其鋒利的匕首,在黑夜裡凜然生輝,可以看得出,是千錘百煉的好貨。令人毫不懷疑具有削鐵如泥的功效。
如果刺在人的胸口,那會是什麼滋味?
他的手縮在半空中,訕訕的。
“你今晚必須離開”
“你想過河拆橋?”
“你必須走,否則,我殺了你。”
他笑起來,一攤手,無所謂地挨著牆壁坐下去,對她的威脅無動於衷。
她厲聲道:“起來!”
“我走了,你假懷孕的事情就會被揭穿。”
“馬上離開這裡。”
他還是老神在在地坐著一動不動,似乎在賭一把:“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這麼多夜夫妻,恩情比海還要深,你好意思殺我?”
再者,自己可能是她孩子的爹。
匕首已經抵在他的胸口,她的手卻微微顫抖:只要再進去那麼一點點:只要一點點,就會劃破他的面板再劃破三寸,就可能致死
“娘娘,怎麼不下手?”
“”
“不敢了?”
她咬緊牙關:“別廢話,再不走,我真殺了你。”
“無情的女人!始亂終棄,殺人滅口,你不怕遭天譴?”
“我沒想殺你,你也別逼我快走”
☆、渣男突圍
“你明知我出去就是死路一條再說了,你肚子裡也許早就有了我的骨肉”他不知死活,伸出手撫摸她的肚子。
她啪的一聲將他的手打下去,怒聲道:“出去!”
匕首用力,已經感覺到一陣生疼,她無視他的憤怒氣息,色厲內荏:“想要活命就趕緊跑路”
“路”字尚未落口,她身子一軟,匕首哐噹一聲掉在地上。
整個人已經被牢牢捉住,他閒閒地一腳將地上的匕首踢開,笑眯眯的:“娘娘,這樣薄情真的不太好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看,我們何必如此大動干戈?”
她倒在他的懷裡,急得滿臉通紅,不知好歹的傢伙,我這是救你一命,難道你就真的不知道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等東窗事發,你想走也走不了。
他還是嬉皮笑臉的:“這麼說來,你還是想救我一命?真是為了我好?”
“”
他忽然湊上去,貼著她的臉,在黑暗中眼睛對著她的眼睛。
她被這種強大的壓迫感逼得閉上眼睛,卻感覺到碰觸到什麼奇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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