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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拍了拍心口:“別急不要怕嗯我稱病不去參加宴會反正陛下也未必能想起我,我跟他不熟不去,不去”
“張公公特意交代,你必須去。”
“為什麼我必須去?”
“張公公沒說原因。”
“小姐你趕緊收拾收拾,打扮打扮”
水蓮完全亂了方寸,卻強作鎮定:“有人找我,你就說我生病了,不能見人”
“小姐”
“對了,你說我得了傳染病,對,就是傳染病,天花,霍亂,鼠疫你想說什麼就是什麼”
“小姐,這行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
這不,才幾天而已,借種也弄不了那麼快啊,御醫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當務之急,能躲一天是一天。
群芳宮裡群芳宴。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嬪們或正襟危坐,或端著酒杯輕啜淺笑,或搔首弄姿,或低聲談笑交頭接耳所有一切,無不是想引起正位之上那個男人的注目。
剛登基的新君黃袍加身躊躇滿志,目光掃過黑壓壓的一大片美人。按照慣例,為了籠絡勳貴權臣,他敕封了從許多妃嬪,只有貴妃和皇后位置一直空著。
在北國,皇后位有個奇異的規矩,能坐上皇后位置的,結局一般不會太好,所以,大家對皇后位置興趣不是很大,相反,一個個對貴妃位,興趣濃厚。
新君南征北戰,多年在外,這次回宮親政後,便正是著手大肆擴充自己的後宮。
美人兒們頻送秋波,爭的便是這個寶座。
他愜意地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隨意地轉動酒杯,問身邊的大太監黃公公:“人都到齊了嗎?”
黃公公又看旁邊的下屬張公公:“人都到齊了嗎?”
“差不多都到齊了”
☆、新君提出要求?天啦
黃公公又看旁邊的下屬張公公:“人都到齊了嗎?”
“差不多都到齊了”
“差不多?差多少?”
張公公覺得陛下的目光有點犀利,新帝不好矇蔽,每一件事情都精確至極。他不敢隨口忽悠,立即非常仔細地清點人數,看了好一會兒,才說,“貌似有一個人沒來”
“誰?”
他悄悄上前,壓低了聲音,“回陛下,日前侍衛們抓獲一名企圖攜金逃跑的小宮女,本來,按照規矩,她應該交掖庭獄審訊處死,但她自稱已經懷了陛下的龍種,態度非常囂張所以,大家暫時拿她也沒轍”
“竟有這等事??朕怎麼毫不知情?你們是怎麼辦事的?為什麼不去查個清清楚楚?”
“這”
張公公支支吾吾,面有難色。
新帝一揮手,屏退左右。
張公公這才低下頭,顫巍巍的:“她送了老奴一百兩黃金,叫老奴不要張揚此事,說是以後會給陛下一個天大的驚喜老奴不敢有絲毫隱瞞”
新帝站起來,走了幾步,誰也不知道他對這個“驚喜”究竟抱著怎樣的態度。
“這那‘小宮女’其實並非真正的宮女,她她是”張公公吞吞吐吐的,他在宮裡多年,昔日對皇太后恭順慣了,對太后身邊的姑娘們也不得不高看三分,此時見陛下面色沉下來,再也不敢囉嗦,急忙道,“她是水蓮姑娘這個水蓮姑娘她既然那樣說,侍衛們也不敢審問她對了,由於此事特殊,老奴不敢宣揚,唯有侍衛長和老奴知情”
他不說下去了。
皇帝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太后的遠親的遠親——太后身邊多年的紅人,就連身為皇帝的他,記憶中也有她如何“當紅”的片段
太后屍骨未寒,她的舊人如何處置?
如果他不親自動手,的確無人敢動手。
他的眉毛掀得很高很高。
“她果真有孕?”
“這”實在是不好說,張公公不敢保證。可是,誰敢撒這樣的彌天大謊?水蓮姑娘,她敢紅口白牙這麼胡說八道?
☆、那一夜1
皇帝嘴角露出一絲極其詭異的笑容,真是怪哉,一個女人有沒有為自己懷孕,自己竟然不知情????
“既是如此,今晚她為何不赴宴????”
“老奴已經派人去向她宣旨三次,但她的宮女珍珠說,自從上次陛下設立群芳宴,她伺候陛下歸來之後,就在養病,不宜出門所以,老奴不敢強求”
皇上放下酒杯,嘴角一抽,還有這等事情?
上次伺候群芳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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