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縱身從窗戶躍了出去,從開著的窗戶吹進一陣冷風,吹得鳳陵樂醒了過來,看著滿手墨汁,她苦笑著輕輕擦拭了。
是夜,風雪仍下著,鳳陵樂指給玉淵的小廝白鶴端著燭臺進了裡間,他放了燭臺檢視了床上安睡的玉淵,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起身揭了案上八角香爐的蓋子從袖子裡拿出一株晶瑩剔透的小草,慢慢的放進了爐中,他蓋起蓋子端起燭臺悄然掩上門出去了,不久房間裡,暖香夾著一抹清香充斥了整個房間。
第二日天剛亮起,白鶴便端了漱用具和一盆熱水等在玉淵門外。不久房內就傳來了響動,白鶴輕聲道:“公子起了?”他說著便推了門進去。他把手上的東西放在外間,打起簾子進了裡間就見玉淵一臉迷惘的坐在床沿,見了他進來微蹙著眉。白鶴試探的喊了聲“公子”玉淵才轉了眼珠子。
“我;,我頭好疼,這裡到底是哪裡?我怎麼了?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玉淵痛苦的抱著頭,呻吟著。
白鶴見狀忙過去關心道:“公子頭疼麼?還有哪裡不舒服?”白鶴輕輕的給玉淵揉著兩邊太陽穴,眼中閃過精光:想來是那株忘憂生效了。
“我是誰?!怎的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兒?”玉淵緩了些便揪著白鶴的衣袖一連問道,他臉上滿是驚慌。白鶴不禁有些同情玉淵,只又想到自家小姐,嚥下了那抹同情,笑道:“這裡是家主的一處莊園,在鳳京郊,家主姓鳳名陵樂,兩天前在回莊子的路上遇上了昏倒路邊的公子,便救回了莊上。公子你怎的倒在了路邊?可是遇上了什麼?”白鶴說著好奇的問玉淵。
玉淵抱著頭,痛苦的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也想不起來!”說著便痛苦得滾落在地,白鶴見了他痛苦的樣子,驚慌的扶起玉淵叫喊道:“快來人!快請大夫!”
沒一會兒便有下人帶了大夫過來,大夫給玉淵看了,只說頭部受傷導致失憶,好在沒有其他大礙,抓幾副藥吃了頭便不疼了。玉淵聽了這話茫然的看著帳頂,只聽屏風外一暖柔的年輕女聲問道:“那可有辦法恢復記憶?”他聽了這聲音,轉了轉頭向屏風看去,似是想看清那女子的模樣,卻聽床邊白鶴笑道:“我家小姐回來了呢!”卻原來是這家的主人,那個把他從路上救回來的女人。從這聲音裡看來應是個溫柔的人吧,他這樣想著便想起身向鳳陵樂道謝,“還沒謝謝小姐的救命之恩呢。。。。。。”說著便撐了身體要起來。
一邊的白鶴見了,忙制止道:“公子你現在身子不好躺著休息吧。”
屏風外鳳陵樂也柔聲道:“公子先休息吧,我也沒做什麼,算不上救命的恩情,放心養好身子吧,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囑咐了白鶴,也不要客氣。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待得了空再來探看公子。”
玉淵聽了她這話,忙道:“小姐謙遜了,我還是要多謝小姐的恩情,不然一人倒在路邊如今也不知道怎樣呢,小姐既是有事便去忙吧,我這裡也沒事的,待我好些了再像小姐道謝。”天知道鳳陵樂用了多大的耐性才按耐住了轉過屏風去看看玉淵的衝動,聽完玉淵的話她囑咐了白鶴照顧好玉淵便忙轉身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停更幾天,16號準時回來更新,親們等著偶哈O(∩_∩)O~
☆、難得糊塗
夜晚的糊塗巷裡一家家青樓妓坊前站著招攬客人的妓子;他們穿著冬裙卻是把領子扯了下來,一個個露出滑膩的鎖骨;時不時調笑的拉扯著來往尋/歡的女子,樓前的大紅燈籠隨風飄搖,簌簌的雪花很快又灑滿了門前好不容易清除的空地。
蘇玉臺倚靠在二樓欄杆俯瞰著整個糊塗巷,糊塗巷,人生難得一糊塗,當初給這條巷子起名的人怕也是存著這樣的心思呢;他嘴角微微勾起,唇角泛著無奈和自嘲。他眼睛微抬,見了不遠處向著這邊來的兩個女子。要說著巷子裡來來往往的女子多了也並沒甚奇怪的,這兩女子一個主子一個下人模樣;只不說那主子模樣的一身氣質不容忽視就是那下人模樣的女子也是一身貴氣,蘇玉臺皺眉,他在這風塵地呆了十多年,偌大個京城凡是有些頭臉的人他都認了個遍,只沒見過這兩人的,若說是外地來的倒說得過去。
兩女子容貌出眾一身的貴氣,兩邊攬客的妓子看到了金主般往她兩身上招呼,那下人模樣的女子不時躲避著要來拉扯她的男子,似是踩到大便一般嫌棄的往旁邊跳,那主子卻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任著男子們的手往她身上招呼,時不時還反著調戲下那些男子。蘇玉臺看著這有趣的一主一僕不由輕笑起來,卻不料那下人模樣的女子猛然抬頭看來,她眼中盡是警惕。而那主子也順著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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