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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盞茶的功夫便進了一處甚是不起眼的院子,這處院子雖也張燈結綵,只除了這兩人沒見有其他人,相比於其他院子的熱鬧,這座院子安靜得有些詭異。
秋仁沒有走那月亮門,她照舊翻了牆進去,因為地上有積雪且院子也小,剛又進去了兩個小廝,落在雪地上便會留下腳印。所以這回她沒有一進院子便落腳,而是輕輕點了一腳借了牆面的力量悄無聲息的落在了走廊上。她落腳的走廊上只有一面糊了紗的窗子,她又不得不貓著腰快速轉到了另一面糊了紙的雕花窗牆邊,她抬手輕輕的在紙上戳了個洞,眯著眼往裡瞧了瞧。只見那兩小廝已經進了屋子,他們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外屋的妝臺上,兩人繞過屏風進了裡間。
只聽那叫白鶴的小廝說道:“公子,時辰不早了,我和白鴿來給你梳妝。”秋仁聽了便覺更是可疑,她雖是女子但家中也有兩個弟弟,男子出嫁的風俗還是知道的。除了童養夫沒有哪個男子出嫁那日還會呆在妻主家的,且婚嫁乃人生大事,就算男子不如女子尊貴但婚嫁這種大日子還是會有長輩到場給待嫁男子梳妝更衣的。大戶人家還會特意請了民間恩愛了一輩子的老人來給男兒梳妝,希望嫁出去的男兒也能像給他梳妝的老人一樣一輩子恩愛不移,她兩個弟弟出嫁時她便請了這樣的老人來給他們梳妝。
如今她雖不知道這莊子的主人是誰,但照理能擁有這諾大的莊子的人也不會缺那幾個請老人的錢,更何況她聽說那公子是有爹孃的而且他還是個富商之子,照理他爹孃也不可能讓他這樣委屈,唯一的可能便是她們不想讓更多人見到那位公子!秋仁心下更加肯定了姜武的猜測。
沒一會這兩叫白鶴和白鴿的小廝扶了一披散著長髮的瘦弱男子出來,那男子腳步有些不穩,虛弱的低垂著頭,長長的髮絲掩了面容。秋仁看不清他的面容,急得恨不能衝進去撩了他頭髮看清楚。
兩人把玉淵扶坐在妝臺前的凳子上,白鶴拿起桃木梳子輕輕的為玉淵梳理著一頭青絲,因為他們是背對著秋仁所在的那面牆。秋仁更是皺了眉,這樣子她根本就沒辦法看清楚!
正當秋仁四處打量著環境想要再找一處地方好讓自個看清楚屋子裡男子的面容時,院門出處響起了輕快的腳步聲。聽那腳步聲秋仁知道來人武藝不錯,雖比不上自己但也是不容小覷的,她只得斂了氣息快速隱藏在走廊的廊簷下。
鳳陵樂想著再過幾個時辰拜了堂玉淵便是她的夫了,這一整天她的心情都非常好,走起路來也輕快了許多,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她也想過讓玉淵隨梁凌越夫婦到另一處院子,可她捨不得玉淵離開,更是不放心玉淵離開她的視線,所以儘管疑點重重且不合禮數,她也沒把玉淵送回所謂的“孃家”。
隱在廊上屋簷裡的秋仁沒有盯著來人看,因為以來人的功力過於特意的眼神也是會被察覺的,所以她斂了氣息便安靜的呆在房樑上。聽著來人推門進了房間,裡面便傳來那兩小廝恭敬的聲音的“小姐”,而後一個熟悉的溫柔女聲問道:“還沒有梳妝更衣嗎?”
又聽那叫白鶴的小廝惶恐的回道:“奴正在給公子梳妝。。。。。。”
熟悉的女聲語氣有些急切的道:“快些,可別誤了時辰!”轉而又說了什麼秋仁便沒有再仔細去聽,因為她已經從這短短的兩句話中聽出來那女子便是鳳後的侄女鳳陵樂,當今鳳丞相獨女!那麼裡面的男子定也是那聞名南無國的玉公子了!得到肯定答案的秋仁耐著性子等著鳳陵樂出了院子,沒多會兒她便也飛身出了院子。
她本是要按著原路出莊子的,只她剛接近僻靜的院子時便聽到了壓得低低的說話聲,斷斷續續的字眼隨風傳來,要是沒注意或是功力差些便定是聽不清說的是什麼的,秋仁只聽一中年女聲道:“。。。。。。女帝。。。。。。派人。。。。。。我們的計劃。。。。。。。”
又聽鳳陵樂壓低的聲音回道:“計劃不變。。。。。。孃親那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什麼時候停了的雪花又紛紛揚揚的下了起來,冷冽的寒風一吹,出了一身冷汗的秋仁打了個寒顫,才從她聽到的震驚內容中回過身來。院子中的兩人也不知道在何時已經離開,斂著的氣息憋得太久讓她腦子也跟著暈暈乎乎了。
她雖然隱約中看出了些許鳳丞相謀反的野心,但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朝野之中便也沒人敢揭發。秋仁知道陛下定是發覺了什麼的,所以這幾年來才漸漸疏離了身為國姑的鳳丞相,但礙於鳳後的緣由沒有明著表現出來,鳳後也只當陛下因為大了便遠了自家大姐。且身為鳳後的貼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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