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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以挖空心思讓爸爸犯錯,繼而帶著歉疚對他負責。
上輩子爸爸沒有再婚,這幾年爸爸也沒有再婚,他有機會趕走所有覬覦爸爸的人取而代之,徹底擁有爸爸在私人感情上全部的注意力。
不行,仍然不行愛情是什麼他還不那麼懂得,父子感情卻已經如此深厚。他不能這樣卑鄙,也不能這麼小看爸爸如果求而不得,他害怕爸爸不再是他的爸爸,他們會變成既無血緣也沒有愛情的陌生人。
求不到那份禁忌的感情,他會連兒子也不再是了。
可這個世上他就是最瞭解爸爸的人,除了他還有誰可以更愛爸爸?更值得爸爸去愛?他向後退縮只守著兒子的本分,就會把爸爸親手讓給別的女人上輩子的爸爸沒有再婚,這輩子可不一定,奶奶已經對爸爸施加壓力,所有的親戚朋友也都在心急,一旦爸爸真的看上了哪個女人,他的身份會變成雞肋養子。
他不容許、他不接受他重活一次不是為了痛苦犧牲,而是為了跟在爸爸身邊,和爸爸一起走完這幸運的一生。
他最需要的,只不過是完善而安全的策略。
想到這裡,外面的天色已經微亮,他終於安定了心意,不再輾轉反側,從亂糟糟的床上爬起來開門。
他梳洗完畢,在廚房給爸爸做完早餐,才坐在沙發旁邊貪婪地看了爸爸很久。
他的眼神像一頭飢餓的小狼,讓睡得本來就不舒服的唐民益似有所覺,微微睜開眼來。
看到爸爸醒了,他立刻收斂剛才那副表情,乖巧地綻開笑容對爸爸說:“爸,我給你做了早餐,我去上學。你記得吃完再出門。”
唐民益看著兒子帶了血絲的眼睛,心疼地安慰了他兩句,“你沒睡好吧?宏宏,那是男孩子長大的標誌,沒有什麼大不了,你不用害怕。先上學去吧,下午回來爸爸跟你好好談。”
他轉動著眼珠垂下腦袋,在爸爸面前擺出軟弱而惹人憐愛的姿態,“嗯,爸,我聽你的。”
當天下午放學回家,唐青宏趁著爸爸還沒回來,對著鏡子演練了半天,琢磨怎麼才能自然地表現出一個青少年特有的迷茫和渴念。鏡子裡的自己渴念有餘,迷茫不足,看起來似乎太有攻擊性。
就連做飯菜的空檔,他都分心在這個事上,導致燙到了兩根手指,真是火辣辣的疼。
唐民益一進門就看到兒子痛苦的表情,伸著兩根手指放在一盆冷水裡,完全不敢拿起來的樣子。
這孩子自從學會做飯菜以來,還沒出過這種事,唐民益自然心疼,趕緊出門買來燙傷膏給他擦,給他又吹又哄的。這樣弄了很久,兒子總算表示感覺好點了,可眼眶裡溼潤潤地,估計還是疼得難受。
唐民益又有了那種無能為力的挫敗感,自己也不能代替兒子疼,只好跟兒子說話儘量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宏宏,你今天怎麼會燙到手的?心裡在想什麼呢?”
唐青宏睫毛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可憐兮兮地眨動著,“爸,我心裡亂七八糟的我是不是生病了?”
唐民益頓時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男孩子第一回那什麼,確實會緊張害怕的。他有點尷尬地回憶了一下自己那個時候,父親早就去世,也沒有人可以給予正確的引導安撫,好在自小看的閒書還算不少,隱約還是能明白過來,連猜帶忍的也就熬過去了。
宏宏跟他可不一樣,自小身嬌體弱,這些年被他又管得嚴,沒有機會看什麼閒書,當然是啥都不懂,一時間嚇得六神無主了。想到這他考慮起引導的方法,這方面的教育還是必要的,不能跟老一輩一樣視之為洪水猛獸,把孩子連憋帶嚇的弄出什麼心理或生理上的毛病來。
不過說到那種話題,多少還是會帶著尷尬,他清了清嗓子才斟酌著用詞對兒子開口,“宏宏,你沒有生病,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夢?那很正常,你在一天天的長大,身體也會發育變化。”
唐青宏憋住心底的笑意,爸爸要一板一眼地對他進行青春期教育?這也算是正中下懷,不聞不問地糊弄過去才是糟糕。可一想到昨晚荒唐的夢境,他的臉又開始發燙,眼神一看到爸爸的衣領就要想入非非,只好把腦袋垂下去以作掩飾。
看兒子一聲不吭還把頭都低下去,似乎要逃避這個話題,唐民益的心急蓋過了尷尬,“宏宏,那不是什麼骯髒噁心的事情,是男孩子到了發育期的正常生理反應。”
唐青宏這才偷偷抬起眼睛瞄向爸爸,聲音因為壓抑而打顫,“真的?爸,你也有那種正常的反應嗎?”
唐民益只能保持父親的威信,特別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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