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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州的民眾們譽為正義使者,胡海哲在審訊室急得生病入院和徐寶生身陷牢獄之後,馮柏語在競州眾望所歸的升職了。
過了不久的某天晚上,馮柏語竟然單獨跑到龍城來求見唐民益,是唐青宏給他開的門。
懷著聽戲的心情,唐青宏請示過爸爸以後就把馮柏語放進家門。他一坐下來就長吁短嘆,臉上倒還正氣凜然,埋怨說現在班子裡的同事們都對他非常冷淡,這讓他辦起正事寸步難行,民眾們倒是對他熱情愛戴,言下之意是自己需要更多的權力,以犒賞這位反腐鬥士大義滅親的壯舉。
說完工作困難,他又說到生活上的困難,說自從他把徐寶生馮媽媽老同學的女婿扯下臺,馮媽媽也跟他關係緊張了,已經數日不肯跟他這個親生兒子說話,還逼他去探望醫院裡躺著的胡海哲。他當然是拒絕了,胡海哲這個大蛀蟲,誰不是避而遠之,儘管還沒有被判下來,他也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和原則,被人懷疑他跟胡海哲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可能誤解他是胡派的一丘之貉。
唐民益聞言安撫了他半天,只勸他一心跟老戴處好關係,他還年輕,需要多多歷練,老戴是個非常廉明和惜才的領導,既然已經給他升職,就是對他的能力和原則都給予肯定,還說老戴在龍城的領導們面前給過他不少讚揚,也正是這樣,他才能這麼順利的提起來呢。
馮柏語探路一趟基本滿意,也就感恩戴德地回了競州。
唐民益當晚給老戴打去電話,老戴說起這個馮柏語就一陣頭疼,“他倒不貪財,你說犯錯誤吧好像也沒有,就是出手太狠了。他這麼處心積慮地搞倒了徐寶生,班子裡其他的人防他防得跟什麼一樣,重用他怎麼可能呢?整個班子都不答應!我倒是想把他再往上提,畢竟徐寶生不下,我也不能上,可一開會就被全體否決了,只有我這一票!”
唐青宏也好奇了,當初搞倒徐寶生不是有其他幹部聯名的嗎?老戴在電話裡也說到這個問題,“當初搞那個聯名舉報信,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拿到那些簽名的,反正我是沒簽,我藉故出差了,等我一回來,好傢伙,舉報材料上已經有幾個人簽名了,但他們有人私下跟我哭訴呀,說是馮柏語逼他們籤的,不簽字就把他們一起舉報了,還揚言說自己手上有他們的把柄。我現在都不清楚,他手上到底有沒有那些把柄呢,反正不管我信不信,那幾個簽名的是被他說信了。”
唐青宏在旁邊聽得笑個不停,馮柏語還真有一手,可惜手段太辣了點,身邊幾乎沒人能吃得消,也失去了所有的信任。混在這些位子上的人,最怕的就是身邊有個這樣的“情報工作者”,一天到晚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有任何一步行差踏錯,都可能不明不白的死在他手裡。
這種天真又狠毒的手段,違反了整個圈子的遊戲規則,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把競州的整個班子擾得一團亂。老戴說到最後都唉聲嘆氣了,“民益啊,你當初怎麼跟他相處的?我勸他說他,他都不怎麼聽啊,只按照他的那一套來。”
唐民益微笑著回覆,“還是順其自然吧。你受不了他,其他人更受不了,時間長了,容不得他的人自然會把他請走。你做好安撫工作就行了,反正他也不犯什麼大錯誤。”
老戴只好應聲,“唉,暫時就這樣吧,現在在競州啊,連我都不敢隨便得罪他!”
五月之後,港城股市大跌,一場席捲多國的金融風暴來襲,A國股市卻並受到多大影響。唐民益又一次被兒子前瞻性的眼光所震驚,唐青宏自然不會跟爸爸說實話,只解釋自己近幾年都藉著丁宇的賬戶在股市練手,所以多少有些經驗罷了。
胡海哲被免職調查以後,那位曾經去玉穹考察的潘松接替了他的位置,老胡曾經的心腹老楊成了憂心忡忡的牆頭草,潘松和唐民益倒是無心連坐,因其有一些辦事能力而並未為難,可到了同年六月,這位老楊自己扛不住嚇,主動申請病退了。
唐青宏一直數著自己成年的日子,身高也慢慢長到一米七四了,越接近目標反而越冷靜起來,因為他的主要任務現在是備考。
這兩年夏承啟老喜歡找他,只要一有假期可以出來,就會約他見面吃飯。他起初拒絕得多,次數多了又覺得有何不可,反正夏承啟比他大,吃飯買單都是對方,還可以教他幾招強身健體的搏擊術。
夏承啟確實教了他一些簡單招數,也經常把他帶到體育館去打球什麼的,甚至把他帶到靶場教他打槍。他對那個其實並不陌生,前世裡打得也挺多,所以一上手就很不錯,讓夏承啟刮目相看,都恨不得遊說他考軍校了。
他半點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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