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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玩鬧一會,給女兒洗澡,父女倆互動一會。他自己也沒在那裡洗,也沒留飯。天黑扭頭就回家。
嶽仲堯砍柴的時候總會連著岳家的那一份也一起砍了,故吳氏只當他每晚落於老嶽頭和嶽二嶽四的後面是去砍柴去了,還真不知道他又跑到喬明瑾家裡湊近乎去了。
所以也沒管他。
而嶽仲堯每晚從喬明瑾家裡出來,挑了放在喬家門口的另一捆柴回家後。吃過飯,便抱了兩件舊衣去了村裡的水井邊沖澡。
然後再繞繞路往喬明瑾家門口轉上兩圈,然後又再拎著水桶回家。
回到自個的屋也沒點燈,倒頭就睡。如此一天便過了。
而喬明瑾雖沒攔著他往家裡送柴火,但也並沒有與他說多餘的話。
有時候嶽仲堯問問女兒的事。她便會多說幾句,若不問,兩人相對,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嶽仲堯來家,兩個人也有意相避。故見面相談的機會還真不多。
旁人若見了還真是替這兩人著急。
只這二人無感。各自肚腸。
另一頭,著急的人也不少。
周府的老太太雖然覺得這段時間以來,這個最小的兒子終於懂得孝順二字的真諦了,每日在她面前大獻殷勤,展現他的孝道,不時逗她開懷。
她覺得自個都年輕了十來歲。
自中年喪夫,辛苦把幾個兒子養大,又給幾個庶子各自娶了妻後,她如今偏居一隅,安享晚年。似乎也沒什麼事是可令她操心的了。
只這最小兒子的婚事是她的一塊心病。
這段時日,這六兒在他身邊插科打諢,她越發覺得這兒子難得,越發替這兒子心疼。
她老了,陪不了他幾年了,六兒房裡沒個知冷知熱的人可怎麼好?
他幾個兄長也都各自有自己的小家了,房頭裡兒子女兒也不少,操不完的心,哪裡顧得上這個弟弟?
而他那幾個嫂子又各自有自己的小算盤,誰真心誰假意,她還看不清嗎?
老太太連番動作,使喚出去的人一波連著一波,那信寫出去一封又一封,見過的人也換了一批又一批。
而石頭也每日盡職的避著他家那位六爺到正院向老太太細細稟告一番他家六爺的行蹤。
多的話他是不敢講的。
但在老太太面前扯謊他也沒多生出幾個膽。
好在老太太從他的話音裡只聽到那雅藝作坊日漸興隆,訂單不斷,她家那位六兒極其重視,不僅遣了精明的管事親自去坐鎮,他自己也是三不五時親自去看一遍的。
只忙得腳不沾地。
業精於勤,這話不錯的,也是她周家對子孫的一番明訓。不然這老祖宗傳下來的基業還不得破敗了?
不過是多送一些吃的喝的,有什麼要緊的?值當幾個錢?
老太太對自家生意的掌櫃夥計一向寬待,平時不時就會分送一些油米,過年時那紅包也是給的豐厚。對兒子從廚房拿一些新鮮的菜肉比毫不以為然。還讓林媽媽開啟她的私庫撿了一些燕窩銀耳送去。
只是老太太對六兒這般勞碌辛苦更是心疼。
這日,周宴卿晚上從下河村回來,又照例跑到正院去蹭晚飯。
“娘啊,可是能開飯啦?兒這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周宴卿在外不苟言笑,是個精明能幹的,旁人見了他都不敢逼視。可他在老太太這裡,卻是怎麼隨意怎麼來。
老太太喜歡看他耍乖扮痴,他裝起來自然也是爐火純青。
老太太只聞那熟悉的腳步聲,倒還沒見到他本人,這又聽到這番耍無賴的話。跟林媽媽齊齊對視了一眼,整個人眉梢眼梢便都帶著笑出來。
“可是又從哪裡鑽回來的?竟餓成這樣了?車上石頭沒給你備茶水點心?”
在門口就剎住腳步的石頭聞言一個踉蹌。
他家那位爺哪裡是能委屈得了自己的人?
石頭摸了摸鼻子,腳步不露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又挪了挪。
他們母子親熱,他可不想成了泡灰。
老太太早早就把晚飯準備好了。那守著院門的僕婦遠遠看見六爺的身影就跑向小廚房命人準備著了。
這不,周宴卿才落座,屁股還未坐熱,那一碟一碟精細至極的菜餚就端上來了。
周宴卿誇張地吸了吸鼻子,眯著眼睛道:“嗯,還是娘這裡的飯菜香。這走到哪裡,都不及娘這裡吃的東西好吃吶。”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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