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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十五歲了,竄得好高,清清瘦瘦的,扎著學子方巾,很有讀書人的模樣,聽他說話談吐也不酸腐,還見識不俗,喬明瑾倒挺替他高興。
給了這孩子兩對銀裸子,倒惹得臉紅耳赤地朝喬明瑾道謝。引得眾人笑了一回。
初三,喬明瑾帶著琬兒跟著外祖家去韋姨父家拜年,在韋姨父家吃喝了一天。
初四,外祖母的弟弟的孫子滿週歲,又去鬧了一天。
初五,倒是哪裡都沒去,只在家陪祖母藍氏,跟藍氏說了一天的話。
初六中午,嶽仲堯就過來接她和琬兒了。
吃過午飯,喬明瑾便回了下河村。
往後幾天,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偶爾對秀姐家,或是蘇氏家裡和她們說說話,走動走動。
日子倒是過得很快。
正月十四,周宴卿打發人送了一車東西過來,都是一些吃食瓜菜點心之類。
怕她不收,說是肉食瓜菜都是莊上送來的,瓜果點心則是別人過年送的,多得家裡都堆不下了,拜託喬明瑾幫他吃些。
喬明瑾笑著收了下來,大過年的看石頭特意運一車東西過來極不容易,各打發了二兩銀子給石頭和車伕。
待石頭走後,喬明瑾到廂房把東西歸置了。
嶽仲堯跟在喬明瑾身邊,心裡很不是滋味,苦苦的,酸澀得厲害。
那個男人,叫周宴卿的男人,為什麼對他的娘子格外不同?為什麼年前送了年貨,年裡還要巴巴地大老遠送東西過來?
當他是死的嗎?
喬明瑾笑著收了下來,大過年的看石頭特意運一車東西過來極不容易,各打發了二兩銀子給石頭和車伕。
待石頭走後,喬明瑾到廂房把東西歸置了。
嶽仲堯跟在喬明瑾身邊,心裡很不是滋味,苦苦的,酸澀得厲害。
那個男人,叫周宴卿的男人,為什麼對他的娘子格外不同?為什麼年前送了年貨,年裡還要巴巴地大老遠送東西過來?
當他是死的嗎?
那個男人,叫周宴卿的男人,為什麼對他的娘子格外不同?為什麼年前送了年貨,年裡還要巴巴地大老遠送東西過來?
當他是死的嗎?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夢
正月十四周府送禮來,喬明瑾神色如常,並無二致,對她來說這不過是很平常之事。
但對嶽仲堯而言,這實在是件讓人很不愉快的事。
他的妻女,憑什麼讓別人這麼惦記著,他的妻女為何要讓別人來照顧?
正月十四日晚,嶽仲堯並沒有回喬明瑾處。
喬明瑾也不覺得奇怪,她倒沒想別的,只以為吳氏又起了什麼娥子。
倒是琬兒想跑去村裡找她爹,可她又不敢,她怕她奶奶。
小東西只好在門口往村裡的路上徘徊了數遍,在院門口走來走去。直到夜風漸涼,喬明瑾強行把她抱回房間這才罷了。
次日是正月十五。
在鄉下也沒有何處有花燈可看,自然也是如常一樣在家裡吃吃喝喝,守著炭盆子吃些炒貨,聊幾句家常。
喬明瑾這天倒是到村裡幾個相熟人家那裡坐了坐。中午飯也在蘇氏的盛情之下,在她家裡吃了。
直到下晌該燒晚飯時才回了自家。
母女二人回到家時,嶽仲堯已在家裡了。
“爹!”
琬兒很是高興地撲了上去。
摟著嶽仲堯的脖子絮絮叨叨地問嶽仲堯昨晚去哪了?為什麼不回家來住。
嶽仲堯抱著女兒,往喬明瑾那邊望了一眼,期待妻子也能像女兒一樣問一問他的行蹤,表示一下關懷之意。
只是喬明瑾只看了他一眼,就轉身去做旁的事去了。
嶽仲堯好不容易平復的心。再次像被人狠心割了一刀般。
嶽仲堯痛苦地閉了閉眼。似乎一夜未睡,今日補了一天眠,那眼睛還是乾澀得厲害。
嶽仲堯元宵這天並沒有再回岳家,而是留下來幫著喬明瑾準備了晚飯。一家三口安安靜靜地吃了,然後嶽仲堯再抱了女兒到廂房陪著女兒玩耍。
正月十五,喬明瑾家裡就那樣平平淡淡地過了。
而青川城裡,氣氛就要熱烈得多了。
青川城不大不小,從正月起街上各門面就掛起了紅綢子,各鋪面門前也高高架起了紅燈籠。
元宵的夜裡,青川城裡。月圓燈明。人流如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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