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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交待了一句就轉身回房去了。
那吳氏還打趣了一句說是害羞了。嶽仲堯臉上絲毫表情都無,一個人默默地回了房。順手就把房門關了起來。
想著自己的妻女,本還想著幫妻子多分擔一些活計的,也想開口讓妻子不要那麼辛苦,他會努力掙銀子讓她們母女過得好起來的。
本還想著去找找女兒,再逗弄逗弄女兒的。想著粉粉嫩嫩的女兒。嶽仲堯心裡就一陣酥軟。這回他可是帶了好些糕餅點心回來的,方才怕她們不在家,也並沒有拿過去。
嶽仲堯想著嘴上就帶了笑,走到桌邊解起自己的包袱來。
包袱解開後,嶽仲堯就愣在那裡了。
除了自己兩件換洗的衣物,竟是什麼都沒有了。兩個裹了糕餅糖塊的油紙包竟都不見了!還有給瑾娘母女扯的一塊花布也不見了!
嶽仲堯把包布抖了又抖。把自己的衣裳也都抖開來,就是不見兩個油紙包和花布的影子。
嶽仲堯拿著包布和兩件抖開的衣裳愣在桌前。
很快又推開門走了出去。
“娘,你解了我的包袱了?”嶽仲堯進了堂屋就對著吳氏問道。
吳氏瞪了他一眼。又笑著對柳氏說道:“這孩子還是這麼毛毛燥燥的,這都快成親的人了。”
和柳氏笑過後,又對著嶽仲堯說道:“娘怕你身邊沒個人照顧,怕包袱裡有些什麼髒衣服之類的,正好也拿出來洗了去。你這孩子。帶回來的糕餅都忘了拿出來了,還幸得東根去翻到了。不然那兩件衣裳怕都是要沾到油點子了,還差點沾到花布上。”
說完轉身笑著對柳氏說道:“這孩子是真的孝順,每次回來都要給幾個侄子侄女帶些東西回來,這次還給我扯了布,真真孝順。你女兒嫁到我家,就等著享福吧。”
一番話說得那柳媚娘又臉紅紅地垂下了頭。
那吳氏笑著看了柳媚娘一眼,又對嶽仲堯說道:“只是那塊花布太豔了,就留著給你妹妹做身新衣吧。如今你妹妹也正要說親了。也好久沒給她做身新衣了。”
嶽仲堯聽完直接愣在那裡。
耳朵裡又聽到那柳氏說道:“你家那女兒不管是模樣還是持家理事都是一等一的,我瞧著竟是哪哪都好,這哪裡還需要愁的?我女兒針線活不錯,這幾天也得了一塊布,回去後就讓她給小滿做身新衣穿,也算是她的一番心意。”
那吳氏聽了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嘴裡謙虛道:“哎呀,這如何使的。也不知這丫頭哪裡來的這麼好的福氣。我瞧著媚娘就是個手巧的”
嶽仲堯看著他娘正拉著柳氏和柳媚孃親親熱熱地說話,嘴巴張了張,一臉挫敗地走了出去。
柳媚娘看著他轉身的背影,眉頭皺了皺。
嶽仲堯出了堂屋就看到東根在院裡手捧著幾塊糕餅吃得正歡,兩隻手裡抓了好幾塊,嘴裡也塞鼓鼓囊囊的,生怕吃得慢些就沒了。而旁邊的北樹和玲瓏也各自抓著糕餅糖塊在往嘴裡塞。
嶽仲堯嘴角抽了抽,轉身便進了房。把自己扔在床上,疲累地閉起了眼睛
第六十七章 能換錢否
岳家裡面發生的事,喬明瑾並不知曉。
靠人不如靠己,在經歷過陣痛之後,她已是深切地明白了這個道理。
如今她並不想與嶽仲堯有什麼牽扯,自這些時日她和琬兒母女二人搬離岳家以來,也只是嶽小滿偶爾上上門罷了。嶽小滿上門的時候,更多的也只是拿著東西來讓她代賣罷了。
她也不在意,她並不想跟那家人有什麼牽扯。如今母女二人還是處在溫飽線以下,沒那時間和那閒心去理會太多。
林子裡撲撲的砍柴聲,聲聲地清晰地傳入喬明瑾的耳朵裡。雖然累,但起碼證明她還活著,這便夠了。
半下午的時候,明珏和明珩也從城裡回來,並趕著進山來了。
明珏二話不說,都沒歇著喘口氣,就接過自家姐姐的柴刀朝枯樹上砍了起來。
喬明瑾便直起身子歇了歇,順便聽明珩與她說起今天兄弟倆上城裡的事。
“姐,怎麼不見明琦和琬兒?”
明珩在林子裡轉了一圈,沒看到兩人,有些奇怪。若是往常,那二人定是圍在喬明瑾身邊的。
喬明瑾聽了便笑了,說道:“只怕是和秀姐的兩個孩子在河邊等著鷸鳥和河蚌相爭,好再撿一隻呢。”
說完自個兒便笑了起來。
這等千載難逢的事,哪裡是時時都有的?哪裡能再有那麼湊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