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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等琬兒她爹寫了和離書,我才會有後面的打算。”
周宴卿定定地看著她,道:“可跟他談了?”
“還沒。就那日說了一嘴。這兩天忙著收拾歸置,也沒空找他說。”
周宴卿點了點頭。
道:“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我娘那頭也還沒知會她,我也要跟她去說一說的,必要讓你風風光光,明媒正娶進府的。我家裡跟這鄉下人家畢竟不一樣,幾個嫂子也都是精明的,我必不會讓你落了她們的下乘。”
喬明瑾聽完嘆了一口氣。
抬頭望天,眼前晴空萬里,一朵浮雲也無,萬里虛空,就如那未知的未來。
大宅門啊,人人帶著假面具,人前笑臉相迎,背後陰槍暗箭,妯娌各自肚腸,下人們逢高踩低院牆高高庭院深深
喬明瑾轉頭定定地看向周宴卿。
眼前這個男人富貴窩裡養出來的,富貴雍容,錦衣華服在身,高床軟枕在臥,呼奴喚婢,翩翩大家公子。
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呢?
周宴卿看著她這樣的眼神有些心慌。
傾身過去握緊她的手,說道:“我不許你退縮。你應承了我的,我不會忘,你也不許忘。”
那眼神堅定,似要燒出一團熾烈的火焰。
眼睛裡能清淅地看見喬明瑾的倒影
第二百一十三章 應對
周宴卿過來不可能不往作坊去。他做為主家,不可能大老遠來了卻過門不入。
對於一心為他辛苦掙銀子的作坊師傅和匠工們不可能不進行探視和慰問一番。
周宴卿一直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可能掌了周家大半家業。這大老遠來一趟若是連自己的產業都不巡視一番,只悶頭往喬家裡進,還不定有多少人朝喬明瑾噴水呢。
以前他可能不在意,但現在卻不能。
周宴卿大張旗鼓地往作坊裡進,當然不可避免地遇見一早就到作坊悶頭苦幹的嶽仲堯。
而嶽仲堯自然也不可能對著這麼個大活人裝做看不見。
周宴卿來得動靜之大,也不是他想避就能避得了的。
他看到周宴卿被眾人迎著、圍著、奉承巴結著,心裡一陣陣發苦。
那人越是表現出眾,他內心就越是感到彷徨不安。
他昨夜輾轉反側,耳畔不停回想著那人冷靜堅持的聲音,那人冷聲讓他放手。
他恨得牙根緊咬,他憑什麼?他又是自己的什麼人?竟然勸自己放手。
瑾娘是他嶽仲堯的娘子,是他明媒正娶來的,豈是那種隨意呼來喚去,不要就隨手打發的女人?
他怎會捨得委屈了她?怎會捨得餓著自己的親生骨肉?
嶽仲堯冷冷地看著人群中的周宴卿。在看到他朝他走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往一旁躲了,轉身正欲離開。
周宴卿看著背過身去的嶽仲堯。嘴角揚了起來。揚聲問道:“何師傅,作坊可是又添人了?”
何師傅看了嶽仲堯一眼,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機峰。回道:“這倒沒。那是琬兒他爹,來作坊幫忙的。”
周宴卿作勢點了點頭。道:“就是來作坊幫忙,咱們也不能苛待了,工錢還是要算的,不能讓人說咱們作坊佔村裡人便宜。”
何師傅愣了愣,來回打量了兩人一眼,便點頭應了下來。
嶽仲堯聽得周宴卿這一番話,轉過身眯著眼看向他。
嶽仲堯也算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面對一身錦衣華服,大門大戶富貴堆裡養出來的氣度逼人的周宴卿。也絲毫沒弱了氣勢。
眼神很是凌厲,眼裡有著嗜血的光芒。
好在周宴卿也是商海里浸淫久的,什麼人沒見過?
兩人面對面逼視,倒也難分勝負。
倒是叫作坊的一干人等瞧著大惑不解。
明明是不相干的人,這竟像是結了怨的樣子?
何師傅等人也極少看到周宴卿這樣的一面,只愣愣地看著也不敢上前。
周宴卿也不想讓旁人誤會了什麼,回過神來,自己先笑了起來:“嶽兄弟到我這作坊來幫活,周府實在是感激不盡。嶽兄弟若有什麼難處儘管開口,我週六能幫得上的一定竭盡全力。我周府在青川縣還是有些人脈的。就當是看在琬兒的面上。那丫頭我當真是喜歡的很。”
嶽仲堯聽完眼神眯了眯。嘴緊緊抿著,面上瞧著冷峻嚇人。
周宴卿也不當一回事,扭頭朝廚房的方向喊道:“這天也熱了,夏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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