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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揚著,“是我的,我絕不放手,只是如果襲若不願,我絕不勉強。”
景子墨看著崢寒的眼眸中透著堅定,這麼長時間不見,看來確實實在涅槃中成長了不少,他微微飲了口茶,“我相信侯爺絕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所以我希望”
“我不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只是如果景亦宸沒有用心,你覺得我還會放手嗎?”崢寒明白景侯的意思,之後想了一會兒,說道:“景亦宸是有福之人,有皇上那樣的九五之尊護著,還有你這麼一會通曉世事的人幫助著,與我相比,他是有福的。”
崢寒想到這裡,眸中的堅定不再那麼凌厲,反而透漏些許淒涼和落寞,景子墨看著眼前的侯爺,年紀輕輕的鬥志不比景亦宸差,甚至高過景亦宸。
“侯爺也是有福之人,我聽說清柔公主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侯爺該惜取眼前人。”景子墨上前拍了下崢寒的肩膀。
崢寒的嘴角慢慢呈現出一絲笑意,“她很好,也許有些人總是這樣追求一些可能一輩子都不屬於自己的,”說到這裡,崢寒笑道:“不說這個了,景叔,我有些邊關的問題想要請教你。”
景侯道:“盡力而為。”
崢定離南止並不算近,騎馬也要幾天的時間,景亦宸一路上什麼也沒說,白岑也在後面
跟著,也不敢多言,偶爾的有夜門的人來報告訊息,景亦宸也只是簡單的在紙上簡寫幾句,讓來人帶回夜門,算是命令。
天色已經暗了,景亦宸和白岑這次沒有在客棧歇著,景亦宸獨自來到了林間,白岑也遠遠的看著,景亦宸拿出隨身攜帶的簫,仍舊奏著那首襲若最喜歡的《秋水》。
白岑慢慢走上前去,單膝跪地:“主上,剛才夜門的人來說,夜天在木啟國已經身居要位,木啟國主再次提拔。”
景亦宸一邊聽著白岑的話,一邊仍舊吹著那首曲子,久而久之,景亦宸停了下來,對白岑說道:“傳令下去,讓夜門的使者這段時間斷絕和夜天聯絡,以免起疑。”
這麼長時間以來,景亦宸終於說句話了,也許是明天就該到南止的緣故,景亦宸忽然覺得一切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說不定等到了南止的錦少家,襲若正好好的在府中待著,還有可愛的小雪團。
第二日清早,兩匹快馬便出發了。
錦少和子衿的腳步就明顯慢的多了,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按錦少的話說,襲若不可能走那麼快,說不定在路上能遇見也說不定。
子衿一路上也很是認真的樣子,左顧右盼,也希望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沒人的時候她常常在想,有些時候事情或許沒那麼複雜,只是人的心在作祟,她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何要這樣做,似乎像是進入了一個魔咒,怎麼也出不來,可是當一切都變得明朗時,回想起來,一切有顯得那麼的幼稚,只是,結局卻並不會因為幼稚而稍稍留些情面,有的人終是離開了,自己彷彿像是一個殺人兇手,可是襲若,她並不是那般輕易服輸的人啊!
“你怎麼了?”錦子銘看著在一旁發呆的子衿,好像很是入神的樣子。
子衿的眼睛似乎定格了,錦少再次問道:“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啊?”
“我們回去。”子衿立刻說道,此時帥氣的錦子銘眼睛猛眨幾下,“什麼?要半途而廢嗎?”
子衿使勁的搖搖頭,“說不定現在是南轅北轍呢?”
錦子銘還是有些迷糊,子衿使勁敲了下他的腦袋,“笨蛋,你想想,襲若是那麼在乎景亦宸,她怎麼會那麼甘願讓他娶我,總要為了些什麼吧?再說也不是沒有退路啊!”
“肯定是因為是為了幫父親贖罪吧。”錦少莫名的說道。
子衿想了一下,“不對啊,我從沒有告訴過她明忠朝害了我家的事情啊!就算是不小心聽到了才同意的話,那麼不用非得離開吧!”
錦少瞥了一眼,“廢話,看著心愛的人娶別的女人,不離開,難道還要看著嗎?”
子衿腳下使勁,跺在錦子銘的腳上,錦子銘沒留心,來不及躲,頓時就想捂著腳大叫,只是回身看到幾個美女從旁邊經過,不好意思,只能忍著還要對路過的美女笑笑。
“虛偽,不跟你說了。”子衿沒理她,自己轉身向崢定城的方向走去。
錦少顧不得腳上的痛,腳一走一閃的跟了過去,嘴裡還振振有詞,子衿回身看著他可笑的樣子,笑道:“你跟過來做什麼,你不是不信我的話嗎?”
“信,絕對信。以後你說什麼都信。”錦子銘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惹得單純的子衿笑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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