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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仰望他,只能。
皇上的身邊的太監小春子,見襲若跪著,天也快亮了,叮囑道:“若妃娘娘,要不您先回吧,你身子本就嬌弱,您放心,皇上醒了我便遣人告知你,可好?”
襲若搖頭,就那麼直直的跪著,小太監又看向襲若身邊直直站著的錦少,看臉色也是不好,也沒敢多說話。
早朝的時間很快便到了,聽到開門的聲音,襲若的眸中有了一絲神采,景亦宸看了她一眼,也看到了一旁的錦子銘。
“起來。”景亦宸說道,不知為何,看到她跪在自己面前,心裡不是很舒服。
襲若沒有起身,道:“請皇上允許我出宮,我外公的身子不好,我要去看他。”這時景亦宸才注意到襲若的眼睛已經紅腫。
景亦宸看錦少一眼:“若妃外公何時來的崢定?”
錦少本來心裡就不舒服,沒有搭理,襲若趕緊道:“外公是為了看襲若才來的。”
她說話急促,景亦宸示意讓小春子扶襲若起來,走了幾步,回頭道:“今日便出宮吧,三天不回就不用回來了。”
他的話說的冷漠,襲若還未來得及謝恩,景亦宸便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看著愣怔的襲若,錦子銘扶著她,道:“他不再是那個景王爺了。”
襲若轉頭看錦子銘,似乎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層決絕,那是什麼,襲若看不真切。
襲若坐上錦子銘的馬車,馬車一路向西,襲若看馬車行了很久,道:“表哥,外公身子不好,為何還住在南郊?”
錦子銘沒有說話,一路上看起來很沉默,襲若也不便多問。
直到到了目的地,襲若在錦子銘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很大的一個院子,院子的門上面寫著“蘭苑”,襲若進去便看到幾間木屋,園中滿是梨樹,而在木屋旁邊卻種著各種各樣的蘭花,很顯然這是新建的,襲若轉身,“你騙我。”
錦子銘沒有否認,襲若苦笑道:“錦子銘,你拿外公的身子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她轉身離去,錦子銘卻拉住了她的手腕:“有人要見你,你可知是誰?”
襲若停住,道:“這和在朝安時他的院落一模一樣,只不過這院子本來是梨苑,因為我,他才改成了蘭苑。”
她的話音剛落,木臨便從木屋中走出,一身墨綠色衣服看起來英氣十足,他開口道:“不一樣,朝安的梨花樹中間還有一片湖,而這裡我卻沒有做到。”
他徑直的走到襲若和錦少面前,襲若沒有看木臨,而是對錦少說:“欺君之罪,罪誅全家,就算你不在乎自己,也要在乎外公的命。”
“我更在乎的是你的幸福,外公也是。”錦少說完,便大步的離開,見到冷漠的景亦宸,他曾經向太醫打聽過,說不定景亦宸一生都記不得襲若是誰,以襲若的性子,定非要留在景亦宸身邊,那留給襲若的便是無盡的折磨和痛楚,與其這樣,他寧願讓她離開,離開皇宮那個是非之地。
“就那麼討厭我嗎?討厭得連朋友都不能做,連見一面也覺得多餘。”身後的木臨看著襲若的決絕,忍不住問道。
襲若背對著他,她不知要如何說,木臨是個好人,她知道,她亦明白他的真心,可是越明白,襲若的心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那份溫暖,可是她也深知,那份溫暖不屬於自己,即使景亦宸冷漠,但卻是屬於她的。
想到這裡,她轉身,看著面前神色有些焦急的木臨,道:“我不想”話說到一半,她突然住了口,因為院子的石桌上擺著幾盒點心,那種點心很特別,讓襲若想到
“把胳膊伸出來。”她立即道,似乎猜到了什麼。
木臨不知她為何這般說,便把胳膊伸了出來,襲若捲起他的袖子,他的手臂上果然留有月前在獄中留的疤痕,她沒有說話,抬眸看著木臨。
木臨也是聰慧之人,明白自己裝作乞丐的事情被襲若看穿了,有些尷尬道:“對不起,又騙了你,我答應過你遠離你,所以才會如此。”
襲若的眼眶溼潤,卻不由笑了,她或許覺得這樣會把眼淚忍回去,她道:“堂堂木啟國王子,卻扮作乞丐,怪不得覺得熟悉,是我太疏忽了。”
木臨搖頭:“那段時間卻是我木臨最難忘的時候,就像是以前在朝安的蘭苑一般,只有我們兩個,沒有旁人。”
他話說得真誠,可是他越是如此說,襲若心裡越覺得不安,她搖搖頭,道:“不對,不是我們兩個。”說完,手指著自己的心道:“這裡還有一個,他從未在這裡消失過。”
木臨深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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