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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一天我奪取了他現在所有的一切,對你來說,是好還是壞?”
他說完,襲若有些震撼,她忽然不知該如何去說?見崢寒神色認真,她最終道:“那便是他的命,和任何人無關,你也無須記掛任何人。”
崢寒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襲若行禮讓後進了屋子,崢寒身邊的侍衛吳青走上前去道:“王爺,行禮已經準備好了,明日便可出發回朝安,但是你如此說,真的不怕皇帝放我們離開嗎?”
崢寒搖頭:“他會的。”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花,看著地上襲若舞蹈時踩的腳印被雪再次覆蓋,他突然道:“如果幾年之前,大婚時的那場舞蹈,出來牽著她的手的那人是我,現在又該是何種場景?是不是所有人都變了結局。”
說完,搖頭離開,回不去的不止是時間,還有當初沒有付出的奮不顧身,他們之間不是緣淺,而是無緣。
第二日,當崢寒在朝堂上對皇上說要回朝安時,全朝騷動,不少官員都以各種藉口勸說皇帝留寒王於京城任職,因為他們深知放虎歸山的後果。
景亦辰卻摒棄眾議,放了他離開,臨走時,景亦辰道:“我們會再見的。”
崢寒也覺得心裡難受,看著景亦辰的臉色不好,道:“記住,你不欠我的,即使父皇曾經因為虧欠你額娘傳位於你,你也不欠我的。”
說完,調轉馬頭離開,眾人馬浩浩蕩蕩,站在高處的容妃看著自己的兒子遠去,不由得流淚,身邊的侍女道:“太后娘娘,無論如何,你都還是太后啊?”
太后看著自己一身的錦衣,嘆息道:“滿世的榮華都抵不過我的兒子在我身邊,之前我千方百計的阻止的行為,我是不是錯了?我希望他一世平安,而他要的卻不是。”
“娘娘,恕奴婢之言,當日寒王讓您跟她離開,你為何”小婢女問道。
太后的嘴邊苦笑,“只有我留在這裡,皇上和眾大臣才可能那麼放心的放他離開,他在那裡才會安全。”
直到幾天後襲若才知道崢寒那日其實是來告別的,手上的傷快好了,但是心裡的傷仍舊痛著,她不能否認她不是聖人,她也像其他小女人一樣那麼狠狠的在意著這一切,她不知道她的大度此時此刻去了哪裡。
冰兒端著藥碗進來,看襲若正在窗邊發呆,她嘆氣道:“小姐,我看您的手這次定是要留疤痕了。”
“沒事。”襲若輕輕開口,接過冰兒的藥碗,道。
冰兒看小姐一飲而盡,冰兒看小姐的神情,就有些生氣,她道:“當年的事,小姐終身不能有孕,而這下白依卻懷了皇上的孩子,豈不是讓人生氣嗎?你說皇上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奴婢看得出來,皇上的眼中心中便只有小姐,容不下他人,而現在我卻發現,皇上能容得下天下人,卻獨獨容不下小姐。”
襲若轉身,看著冰兒,原來連冰兒都明白得這麼透徹,她道:“以後不要提皇上了。”
聽她這麼說,冰兒急了,拉著襲若的手道:“小姐,我們來皇宮不就是為了接近皇上,讓皇上想起小姐嗎?”
窗外的天氣陰沉,原來秋季比著夏季更是多雨,襲若知道有些事情她盡了力卻也原不過如此,“我以為我能。”她輕輕開口,她真的以為自己能,她真的以為曾經愛的那麼刻骨銘心,又豈會說忘就忘,而此時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可笑。
冰兒想逗小姐開心,便叫道:“小雪團,小東西,出來。”喊了幾聲,卻沒有動靜,平時這小東西很有靈性,今天怎麼那麼奇怪?
襲若也覺得不對勁,兩人在冷宮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冰兒和襲若都開始著急了,之前小雪團是從不會亂跑的。
她們幾乎找了一整天,找遍了整個皇宮,一些好心的太監和侍女也陪著一起找,可是還是沒有結果。
一個小太監悄悄走到襲若身邊道:“娘娘,依妃娘娘的漪瀾殿還沒有找?”
襲若的心突然開始顫動,恐懼感充斥了她的全身,她徑直向著白依的漪瀾殿走去,冰兒忙在後面跟著。
一個婢女湊到剛才說話的小太監身邊道:“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現在誰不知道依妃娘娘現在有孕得寵,聽說皇上找了好些太醫明天要給娘娘看看,你現在卻敢給娘娘找麻煩?”
聽她如此說,那小太監也有些害怕了,果然過了不久,便來了一撥太監,二話不說綁了他離開,他也嚇得瑟瑟發抖,臉色蒼白。
漪瀾殿內金碧輝煌,這是襲若第一次來到這裡,白依坐在正堂的坐墊上,身邊雪融幫著她斟茶,知道襲若進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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