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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用血為小姐熬藥”白芙折回藥房,用力推開杜遠的房門,正好看見杜遠正在為自己包紮傷口。
她顧不上那麼多,連忙放下手中的托盤,走上前一邊替杜老包紮一邊抽泣。
杜遠皺眉,問道:“你方才說什麼?”
白芙不由更加難過,哭道:“你還要瞞我?你這傷根本就是為了小姐的藥,滴血的,是不是?”
杜遠沉聲喝道:“何人所說?”
白芙不退讓,撇著嘴道:“你就說是或不是?”
杜遠看著她滿臉倔強,一副要“追問到底”的模樣,心知瞞不過她,只得沉沉嘆一口氣,道:“罷了,便告訴你吧,但是你要答應我,這件事絕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行!”
白芙也不管他說的是什麼,只管連連點頭,杜遠這才道:“衣凰體內有一味毒,已經耽擱了兩年之久,若是不解,情況會越來越重,可眼下根本沒有解藥。數月前我前去南疆見我師父,問及此事,師父告訴我有一種藥可以解衣凰的毒,但是這藥不能直接服下,須得經過另一人體內與血液融合,再以帶著那藥的血液入藥,方可解毒。”
聽完,白芙怔了怔,哽咽道:“如此說來,杜老是先自己試藥,然後在以血給小姐解毒?”
杜遠點點頭,道:“你儘管放心,衣凰的毒最多不出一個月就可以解了,到時候我就沒事了。”
白芙將信將疑,“杜老,你發誓你沒有騙我?”
“沒有。”
“可是你這傷”一見那些傷口,白芙心裡還是又難過有擔憂。
杜遠笑了笑道:“皮肉傷,不礙事。你若是真擔心我,那就每天都給我做些好吃好喝的,讓我好好補一補身子,怎麼樣?”
“好!”這一次白芙沒有猶豫,果斷地點點頭
“杜老,”白芙抬頭看著漫天明星,心中沒由來的一陣感傷,“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杜遠不由輕輕一笑,道:“傻丫頭,所有人最終都會離開,化作一抔黃土,消失在這世間。”
“我不管”白芙一臉無賴,道:“杜老你不能離開,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杜遠心底頓然一顫,看著這個撇嘴耍賴的丫頭,心底一陣暖意,繼而點頭悽悽一笑。呵!會離開,所有人都逃不了,包括他,包括他身邊的所有人。
嘉煜帝初得皇子,本是普天同慶的好事,怎奈邊疆戰事吃緊,他這邊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未出正月,北疆戰報連連傳入京中,有喜有憂。
正月十六,早朝,嘉煜帝決定再度御駕親征,允澤王隨行,此行勢必要一口氣拔下大宣和突厥這兩枚毒針。
此一去與之前大有不同,如今他已沒有了後顧之憂,只需一心撲在戰事上便可。
京中有蘇夜洵、紹元柏、蘇夜清、陌縉痕與冷天月,有他們在,事無可憂。
這段時間衣凰的精神狀況和臉色逐漸好了起來,有空了便到宮外走動走動,偶爾回一趟冰凰山莊。相對來說,沒有比她更自由的皇后娘娘。
早前,為著衣凰經常出宮走動之事,朝中大臣還頗有微詞,然自從衣凰協助嘉煜帝處理了一樁又一樁大事之後,那些微詞便漸漸消散去了。
今日一早鳳衣宮弟子來報,道是找到了清姰姑娘的下落,可是清姰不願跟任何人離開,衣凰想了想,決定還是親自走一趟。清姰所在之地是一處僻靜的庵寺,裡面住著約百十個尼姑,而清姰便是被其中一名尼姑所救,似是受了傷,眼下正在那人的房中養傷。
衣凰隨著一名小尼姑來到清姰所住之地,見屋內有一名落髮的尼姑正面對菩薩唸經,衣凰上前一步道:“打擾這位師傅”
“皇后娘娘是來找人的吧。”
衣凰一怔,她出門時為了方便,已經穿回了男裝,且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讓宮裡的侍衛去尋找清姰的下落,不想在這僻靜的小庵裡,竟有人透過聲音就能猜出她的身份。
“閣下是”
“貧尼忘初。”她說著站起身來對著衣凰行了禮,繼而抬頭。
衣凰頓然怔住,又驚又喜,道:“是你”
是她,當初的洵王妃,逸蒔的生母,傅雯嫣!
卻見她一低頭,道:“娘娘請隨我來。”
衣凰不語,緊隨她身後,到了後面的院子裡,看見那個身著淡青色長袍的女子正靜靜坐在一株枯木下,一條白色絲帶矇住了她的眼睛。
“她受傷了?”衣凰凝眉問道。
忘初抬頭看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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