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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夜澤領著兩個人走上前道:“不忙不忙,我給你們帶幫手來了。這兩人是七哥的貼身護衛,邵寅、方亥,他們身手可不一般,董未、鞏申,我讓他們加入你們,助你們一臂之力如何?”
一路上,這些將士們早已看得出邵寅方亥二人的身份不一般,這會兒聽蘇夜澤這麼一說,不禁都來了興致,董未反正是已經輸得一清二白了,當即大手一揮說道:“什麼貼身護衛我們不認,我們只認本事,他們要是能把我那二十多壺女兒紅給我贏回來,我認他們做大哥!”
“好!”蘇夜澤也熱血沸騰,朝著邵寅和方亥使了眼色,二人立刻明白,走到董未和鞏申跟前,方亥對鞏申說道:“方才讓你摔下來的人是誰?我保證在三招之內叫他也跳一次。”
鞏申懷疑地看了方亥一眼,但見他眼中閃著一種很引人入勝的光芒,果然是什麼樣的主子帶什麼樣的屬下,這小子倒有些涵王的清高。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好!你若真行,待回了京,兄弟我請你吃肉喝酒!”
既然都已商量完畢,一行人立刻再次開展。
酒罈摔碎的聲音,花呼聲,鬨鬧聲時不時傳來,蘇夜涵安坐營帳內,聽著外面的吵鬧聲,一杯玉露酒細細淺酌,品出了萬千滋味。
可憐了太子的珍藏玉露酒,本該是送給渙王的,可是由於他替了蘇夜渙留下,結果這壺酒也就跟著留在了他手裡。
不一會兒,蘇夜澤再一次闖進了營帳內,只是這一次他笑不出來了,對著蘇夜渙連連嘆息道:“七哥,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下屬的?為什麼同樣的護衛,我的人跟你的人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
蘇夜涵聞言淺淺一笑,並未回答他,只是反問道:“他們贏了?”
“可不是!”蘇夜澤一揚眉,“我好不容易贏來的女兒紅全讓邵寅這小子給贏了回去,這會兒四個人組成了一隻鋼鐵小隊,論騎術,方亥無人能比得上;論武功,根本沒有人是邵寅的對手;論夜間射術,董未的射術簡直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論摔跤,你瞧鞏申那塊頭,誰能動得了他啊?這一圈下來,竟然沒人能比得過他們”
正說著,外面的吵鬧聲陡然停下,這突然的安靜讓喋喋不休的蘇夜澤也頓然停了下來,仔細聽了聽,出了狂奔的馬蹄聲,再無其他。
片刻之後,驀然聽方亥叫道:“是郡主!”
【三十三】暗香疏影約黃昏
聽到方亥的喊聲,蘇夜澤剛喝盡嘴裡的酒差點就噴灑而出,抬頭看到蘇夜涵冷冽的目光,又硬生生嚥了下去,結果噎得直翻白眼。
看來,運氣若真是不好,確實是喝口水都能被噎著。
蘇夜涵卻沒他那麼好的臉色,稍許思索了一下,突然就站起身走出營帳。
就在那些人先前比試騎射而臨時圍起的馬場上,一道淺色的身影正穩坐馬背上,任坐下馬白繞著馬場狂奔,就是拿她沒轍。
藉著場邊上的火光,定睛仔細一看,正是那個膽比海大,心比天高的女子。
場外的人似乎都被嚇住了,緊緊看著她騎的那匹白馬,暗暗為衣凰捏了一把冷汗。
那是冉嶸的坐騎,
這馬全身通白,唯獨眉心一點暗沉黑色,如同第三隻天眼,是以冉嶸給它取名子墨。
平日裡根本沒有人敢去招惹子墨,若是不慎遇著了更是要繞道而行,子墨脾氣簡直與冉嶸一樣,傲氣凌人,似乎能讀懂人的眼神情緒心思一般,遇見那些畏懼它的人一向是昂頭走過,從不閃避。
奇怪的就是,衣凰是從哪找到子墨的?更誇張的是她還騎上了馬背!
突然,又一陣馬蹄聲響起,另一道人影一閃,騎著馬躍進了馬場,朝著衣凰和子墨追去。
身形挺拔英朗,動作果斷迅速,背影隱隱泛著一陣殺伐之氣,盛氣凌人,人群中有人叫道:“是是將軍!”
耳邊只有陣風呼呼而過,冉嶸對身後人群的歡呼聲置若罔聞,只一心想著趕上衣凰。
然,那個白衣女子伏在馬背上的身體突然一直,回身看了他一眼,驀然一笑,笑意詭譎怪異,絲毫沒有被狂奔的子墨嚇到的神情。再看子墨,一陣陣的低聲嘶鳴,竟然是在向冉嶸求救,正欲駐足回身,突然衣凰纖長手指在它背上一點,它便不得不朝著前方奔去。
這
冉嶸有片刻的怔神,似乎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等他回神時,衣凰早已跑出很遠。他咬了咬牙,冷冷一笑,卻不得不小心起來,連連策馬追去。
普通的馬到底是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