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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得意過頭了哈。要知道,誰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好。再者,你這臭脾氣怪毛病的都有人接手,我肯定也快了。”
周安弼笑了笑,不再頂槓,誠摯地說:“是啊,金山,你也該把工作放放,找個合適的人感受一下‘人生的春天’!好了,不說廢話了,快把你說的那什麼證據給我看。”
魏金山給了他一疊照片,儘管沒有合影,但是,有幾張是周安弼的大堂哥周安瀾與齊子怡隔著幾步的距離上電梯或者在同一家賓館出現的照片,而且,照片中的齊子怡帶著壓得很低的帽子和大墨鏡,與他平時身著校服的乖乖高中生的形象相去甚遠,顯然是刻意遮掩和避開人的耳目。
周安弼沉吟著說:“有點跡象。不過,也不能證明他們是小三和金主的關係啊。最好能再親密點的,比如牽手,接吻之類的”
魏金山說:“看他們捂得這麼嚴實,估計不會有在公共場合做出親密舉動的可能性,你堂哥很謹慎吶,畢竟處在那個位置上。不過呢,實在想弄也不是不可能。搞清楚他們一般在那裡偷歡的,設法進去安裝攝像頭或者竊聽器,不過,你知道,這樣的證據即便是拿到也是違法的,不能用在法庭上。再說,有那個必要嗎?
周安弼搖搖頭,說:“沒必要,而且,也過分了。就算有那種相片,也不能拿出來,我不想和我堂哥撕破臉,更不想引發他的家庭動盪。”堂嫂只當外面的小三是女人,儘管也鬧騰,倒是不至於離婚,但是,如果她知道堂哥迷戀的居然是一個男的,對於她的女性自尊心而言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鬧出來的話恐怕真要離婚了。
魏金山聳聳肩,說:“所以,我開始就說了,這是與本案無關的證據。不過,可以有旁證證明他們的關係。”
周安弼蹙了蹙眉,說:“呵,你還是在暗示我,我明白的。”
魏金山低頭笑,說:“你真不想回周氏執掌大權嗎?這是一個扳倒你堂哥的好機會。”
周安弼知道他的意思。周安瀾在妻子備孕期間搞外遇,還是男小三,夜夜笙歌,以至於回家根本無法應付妻子,若是事情捅出來,不光是堂嫂劉婉瑩會大吵大鬧以至於惹得她孃家出面,還會叫老爺子知道,老爺子大為光火之下,只怕周安瀾快三十歲的人都會因此挨一頓好打。然後,會被扯出經濟問題。這男小三齊子怡不是善茬,看他連他自己親爹的錢都不放過,肯定在物質上是慾壑難填的,所以,他賬目上多出來的幾百萬肯定是周安瀾給的。而周安瀾雖然是總經理,執掌著周氏企業的運作,但是,周氏並不是他的,每月的盈利要上繳到董事會,再向持有股份的董事們分紅,而周氏企業現在佔有股份最多的人是老爺子,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餘下的百分之二十五是周家長子,也就是周安瀾的父親周汝文所有,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則是三個孫子一人百分之五。周安瀾每月能拿到的是百分之五的股東分紅,大約一百二三十萬的樣子,還有他的總經理薪資,每月五六十萬,林林總總加起來兩百萬的樣子。但是,周家的傳統就是男人掙的錢大部分交給女人保管,所以,周安瀾每月兩百萬左右收入基本是要落到堂嫂劉婉瑩的手裡大部分的,他又愛講排場擺闊氣,開銷也不小。那他養小三的錢又從哪裡來?多半就是挖公司牆角了。往這一根線挖掘下去,周安瀾的經濟賬是無法自圓其說的。幾個糟心事湊一塊兒,老爺子一怒之下,說不定會叫他馬上下課,那麼,周安弼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魏金山說:“你擔心什麼呢?你就算沒學過企業管理,可是,你現在接的案子大多是經濟案件,這其中的道理你都門兒清,理論還能指導不了實踐?你肯定比你堂哥更能適合那個位置。”
周安弼搖搖頭,說:“金山,不是那樣的。我覺得吧,人的一生中,兩個重大抉擇會決定一個人的幸福指數。一個是擇業,一個是配偶。我真的是對管理家族企業不感興趣,不像我堂哥,每次聽下屬彙報銷售目標還有達成情況都會聽得兩眼發光,一挖到什麼有利可圖的專案就渾身來勁,我不會,相反地,每次我接到一個有挑戰的案件,冥思苦想之後找到了擊敗對方的破綻或者缺口的話,我就會很有成就感。所以,人的才華和興趣是不一樣的,我暫時、也許永遠,都不會放棄我的律師生涯。”
魏金山嘆了口氣,說:“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那你的意思是,放你堂哥一馬,咱們只對付這個什麼齊子怡?那就太easy了,小蝦米不值一提,輕輕鬆鬆就把他收拾了。”
周安弼說:“嗯,暫時不動我堂哥,不過,得把證據拿到,比如,經濟問題,還有他和齊子怡之間的事。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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