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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搖起頭來,哭著說:“那也不行!我從死老頭那裡才挖出來兩百多萬,要是那麼說的話,你給我的錢都成了他隱匿的離婚財產,那不等於是把錢往死老頭的前妻手裡推嗎?憑什麼呀!”
周安瀾惡聲惡氣地說:“憑什麼?就憑人家運氣好,天上偏偏會掉餡餅下來,正好砸進嘴裡。好了,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雖然損失了我給你的錢,好歹也保住了你的名聲,不會叫你被學校開除出去了。”
齊子怡“嚶嚶嚶”地哭著不從,周安瀾氣呼呼地說:“你剛才還說什麼都聽我的,現在又這幅德行!行了,你自己拿主意吧,我不管了,以後你也別再來找我!惹事精,煩死了!”
齊子怡哭著撲過去抱住他,說:“好了,我聽你的就是了,老公,你別嫌棄我”
作者有話要說:咱今天又是萬字更新有木有?碼字勞模表示很驕傲,快來快來表揚我!
感謝ruyi0619扔了一個手榴彈,麼麼噠。
第28章 甜蜜蜜
離高考還有六十一天。
不能見面的日子;每一天都過得很漫長。
齊子恆只好把全副精神都投入到學習中去,才能阻止氾濫的思念。
幸好有個手機可以打打電話發發簡訊,儘管不能見面;聽到他的聲音也能叫齊子恆振奮,多少緩解一點相思之苦。
齊子恆一般早上六點起床;等媽媽做早飯的時候就讀讀英語和文言文古詩什麼的;到了七點半吃早飯;飯後偽裝上廁所,躲在裡面給周安弼打個電話。周安弼人看著利落;其實是個“睡神”;如果他上的是七點半的鬧鐘的話,早一分鐘都不會起來的。齊子恆怕他的手機鬧鐘萬一失靈了會耽誤工作,於是每天早上七點半會給他去個電話,既是一天開始的問候,也能起點鬧鐘的作用。
這一天齊子恆聽了許久的彩鈴聲,周安弼才接了起來,說話間鼻音濃重:“喂?子恆?寶貝兒?”
齊子恆聽他的聲音就覺得有些不對,忙問:“你怎麼了?生病了?”
周安弼“嗯”了一聲,半天才說:“昨晚上弄案子弄得晚,本來說隨便吃點就回家睡覺的,誰知道遇上我二堂哥,非拉我去喝酒,那裡是露天的,啤酒紅酒混著喝,又吹了點晚風”
齊子恆著急地問:“於是吹涼了?”
周安弼又“嗯”了一聲,說:“大概是吧。我給助理打過電話了,今天不去事務所,病休一天。”
齊子恆說:“啊?很嚴重嗎?那我中午過來看看你吧?”
周安弼本來想說“不嚴重,我的身體康復能力一流,睡一覺就好了”,轉念想到可以趁機見到自己的寶貝兒一面,便索性把病情說得嚴重點,“頭痛得跟要裂開一樣,難受得很。不過,你下午不上課嗎?”
齊子恆說:“下午是一節物理課和一節數學課,講上一次抽考的卷子,我都是百分之九十五的正確率,不聽也無所謂。我裝病請個病假吧。”
周安弼高興地說:“那好啊。我開車來接你吧。”
齊子恆:“”你丫病得那麼嚴重還能開車?
周安弼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厚著臉皮解釋說:“主要是你沒來過我家,怕你找不著,再說,你第一次來,我再怎麼病體難支也得來迎接一下才能體現我主人家的熱情和待客之道。”
齊子恆磨了磨牙,說:“懶得跟你說。我要準備上學去了。”
周安弼:“喂,那你來不來我家啊?喂”
齊子恆按斷了電話,心裡“哈哈哈”連笑三聲,像電視劇裡的無限回聲般“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叫你著急去,哈哈哈!
不過,齊子怡在課間的時候還是給他發了簡訊,“地址給我!”
結果這傢伙一個小時後才回了簡訊過來,估計又睡死了過去。只見螢幕上是一長串的地址,後面則附著一個笑臉和一句話:我家子恆最乖了,那我在家裡等你!”
齊子恆中午放學之後就沒有在學校吃飯,直接出了校門,打了個計程車就走,大約半小時後到了。
這個奢侈的傢伙住的房子果然很高階,是本城很有名的一個高檔住宅區,小區裡本來平整的地面被人為地弄成綠色的坡地,綠草萋萋,繁花似錦,其間點綴著一棟棟小洋樓,都是六層樓高的躍式房,一戶佔兩層,他就住的其中的一個五躍六。
齊子恆按門鈴的時候,這傢伙就穿著個大t恤和到膝蓋處的沙灘褲,蓬著一頭亂髮,惺忪著睡眼出來開門,一臉沒睡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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