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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快忘了還有這回事。
「不礙事。」
「什麼不礙事,我是問你怎麼弄的?」若水霍地站起了身,眼睛一瞪,似乎動了真氣。
軒轅不明白他在氣什麼,怔了怔,沒接話。
邊上落雪搖了搖頭嘆道:「一定是插入山壁借力弄的,你小子平時聰明,怎麼現在蠢得跟牛似的?」
「插入山壁?」
「可不是,瀑布邊上那山壁光溜溜的,哪有落腳的地方,看他這花摘得那麼小心,摘的時候身體一定是穩的。」
若水眼珠轉了幾圈,似乎終於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潭水邊那麼多斷枝,你不會找一個代替手指嗎?笨死了。」半晌後,若水冷哼一聲,著惱地瞪了軒轅一眼,轉身跑了。
「喂,小子,吃飯啊!」落雪見狀,火大地拍了拍桌子。
若水頭也不回,跑到藥櫃邊去拿上藥,「前輩,你們先吃吧,我得給他的手包紮一下。」
「就這麼點兒傷,吃完再包!」
若水已經拿到了藥,轉頭笑嘻嘻地跑了回來,歪著腦袋對落雪說:「上次醫魔前輩劈柴不小心碰傷手指,前輩您不是也急得立馬要他包紮嗎?怎麼這傷了的人換了未明,您就如此狠心?」
一句話說得落雪絕色容顏上微微泛紅,張口想罵,卻被醫魔拉住,笑嘻嘻地說:「好了,老婆子,別動氣,我們先吃就是了。」
「哼,這小子沒來幾日,你就開始幫著他了。」落雪翻了個白眼不爽地說著,卻也不再計較,坐下和醫魔先吃起飯來。
那邊若水眉開眼笑地給軒轅包紮著手指,纖薄的紗布一圏圏纏上去,便好像是要把這個人也纏住一樣。
軒轅微低著頭,灼灼目光,只看著若水嘴角的笑容。
「醫魔前輩他,這幾日似是在與你一起練劍?」
一日晚餐之後,落雪和醫魔便失去了蹤影,軒轅與若水終於得了片刻安寧,再不用被他們倆整日叨唸比武之事。
「怎麼?軒轅怕決鬥會輸給我?」若水不答,笑著反問,眉眼之間滿是狡黠,還隱約夾雜著揶揄。
軒轅微怔,半晌後莞爾一笑,「我已與落雪前輩說了,不會同你決鬥的。」
「哎?這又是為何?」裝著傻,若水望著軒轅認真的表情,心裡彷彿吃了蜜一般甜。
決鬥之事,若只有他說不比,也許還沒法混過去,現在軒轅也表了態,相信兩位前輩不會再為難他們。
「我與你之間,並不需要硬分出個勝負。」沉吟了片刻,軒轅淡淡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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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願與你刀劍相向。」
沉著聲,軒轅醇厚的嗓音如陳年美酒般緩緩沁入若水心中。
他胸口泛暖,面上的笑意不禁變濃,眸中閃過燦若星辰的光輝,笑吟吟看著軒轅不再接話。
軒轅便也大方地直視著他,深邃雙瞳中帶著溫柔笑意,俊美的眉眼間滿是若水最喜歡的似水柔情。
兩人對視了片刻,面上均覺有些躁熱,不約而同地轉開了視線。
軒轅的聲音便又響起,帶著無奈和後怕,「若水,有一句話,我說過一遍,卻不得不說第二遍。」
「什麼話?」
「不許你拿命來救我。」
這話,他近來一直想找機會說,但是落雪和醫魔片刻不離,他沒有機會。
那日上山採藥本是機會,但因氣氛太好,被他給忘了。
如今他尚未向落雪和醫魔錶示他西鎏太子的身分,一來是他們沒問,二來,是不知道說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聽他舊事重提,若水呵呵乾笑數聲,擺著手道:「這次是我大意,我哪裡知道那殷慕白在衣服裡藏了毒針,我當時也是氣昏了頭,才會做出背後偷襲這等卑鄙之事。」
說著,抬起手掌看看掌心那已然快要消失的小小針眼,若水心中卻是也有些後怕。
當日若非軒轅及時喂他服了冰火紅蓮,又若非巧遇醫魔這隱世的高人,他此刻即便不死,恐怕也是個半身不遂的廢人了。
軒轅聽了這話,心中一酸,站起身兩步邁到他身前,一把拉起後抱入了懷中,「我不想聽你解釋,這種事往後不許再發生了。」
不過短短半月,若水已讓他兩次經歷膽顫心驚,一次,是在莘城混戰之中,一次,是在彌山懸崖之下。
他到底要怎麼和這人約定,他才不會再作出這種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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