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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動嘴就動手啊!我就該在你第一回有膽子咬我手的時候給你點顏色,省的如今越發毫無懼色!哎!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又走了!回來!”
“皇上等著我侍奉呢,回來?你算什麼菜?”她幽竹是什麼人?豈是隨便軟了的主!說走就走,便是你喊破喉嚨她也就是不理。
一路上步步蓮花直接踩到逸軒堂才算停了,沐清漓見此光景不由疑惑:“怎麼了這是?”
“沒事,就是在後頭園子裡遇到只耗子,我就無聊和他掐起來了,他哪裡就是我的對手,掉了一地的毛我看著有點鬧心。”
“呵,原來椒房殿內沒有那活物,竟都是幽竹拿下了”祁銘琰放下手中提著的墨筆,難得好心情的應了句。
“小姐,您看到了吧,皇上真把我當貓兒用了,可皇上不知道,這椒房殿裡沒活物,都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功勞。”
“幽竹,胡鬧!”抱琴見幽竹說話越發的沒了規矩,一時,怕她又嘴沒個把門的,所以趕忙開口制止。
“皇上,您看奴婢又捱罵了,奴婢還是老實閉嘴待著乾點實在的吧。”說完自行向著帝王才寫好的字而去,小心的鋪平放好深怕褶了,只沐清漓還沒來得急笑出來,便被一聲驚呼嚇到:“皇上您怎麼也會寫這樣的字?!”
她這一問卻是愣了幾人,而沐清漓聞言觀望的時候眉角也皺在了一起,這字型她如何不熟悉?那是景闌,是她與景闌在宜堂院裡的記憶,可如今這樣一排排攜帶著深刻記憶的字型躍然與眼前,她又如何能不恍惚?
“你見過這字?”祁銘琰的面上明顯帶著驚喜,雖是問著幽竹,一雙眼目卻是直直看著沐清漓的,見她也一直看著自己特意寫出的字,心中要有多歡喜。
她還記得,她定是還記得這字,那是他曾經為她而寫出的字,像他心目中的她一般的清雅小字。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住大家,今天又晚了,但是大家放心,後面的故事會越來越精彩,這兩日有些忙,所以真心希望大家原諒。當然請求原諒的最好方法就是努力寫好作品!
一定在月底完結這部小說,撒花!!
留言,打分不要忘記哦,九月會更開心的!!打滾!
☆、糊塗
幽竹僵硬的拿著手中的宣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她現在是真心後悔了,抱琴罵她也是少了的,不然,她又如何竟這麼不長腦子?說了最該忌諱的話!
正待想辦法圓場,不曾想自家主子伸手接了她手中的紙卷。
“皇上原先的字就很好看,臣妾更中意。”說著沐清漓將落字的白聯摺好,一派的自然而平常。初見時她卻是驚訝的,其實從很早以前她便在他的字裡隱約可見熟悉,今日算是明白了,原來他竟願意為了討好她而去模仿另一人字跡。
這樣的一番用心,放在幾年前她興許會憤怒,只是而今
可她沐清漓又怎會知道,自己這樣的認知反應對於另一人又該是如何?祁銘琰見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子收了他的墨寶,心中已經明白,那是多少年的記憶?也是,本來上心的從始至終也便只有他一人。
初次得知她與祁銘佑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懷疑過,他也掙扎過,他甚至質問過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用手段得到的人你心如何能安?!”
他不帶情愫地看著他,就像一個不容侵犯的王者,他說:“手段?我承認起初佔用了你的身份,可後來她真喜歡上了我,如何還用手段?真若不信,那就親眼來看,親耳來聽,看我是否騙了你。”
繁茂的桂花綻放,十里飄香卻怎麼也醉不了他的心房,滿耳都是那一句對話:“你喜歡以前那個我,還是現在的?”
“呵呵,我當然喜歡現在的景闌,什麼也不換。”她笑,笑的比桂花還要香甜。
“清漓,人人都說慶王天人之姿,性情更是難得,為何與我動心而不是他?畢竟我的身子”
“這話我不願再聽,嫁你是我甘願,那慶王再好與我何干?我只知愛的疼的都只一人,我只嫁我愛的疼的人。”
他甚至還記得他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如果真愛一個人,就該尊重她的選擇,我沒逼她,她愛的是我。
是啊,不管他祁銘佑是不是開始用了手段,但那人選擇的,喜歡的都是站在她面前的人,而不是那個隔著一扇窗戶甚至連言語都不曾有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他自己一腔心思,與她無關。
不著痕跡的端茶飲了一口,都過去了,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
“既然清漓覺得原先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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