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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讓抱琴為自己換了身衣服,更因為怕著了風寒又多罩了一件鵝黃色繡綠竹的外衣,雖有病態卻已經不似幾日前那般。卸掉金玉的妝容更顯得難言的清麗脫俗。不禁讓周清廷看的有些痴了。
“清廷給小姐請安。”
“周大夫不必行禮,這裡又無外人,請坐。”沐清漓語落,抱琴便將內室的珊瑚圓椅放在了周清廷的身側。
“我今天找周大夫是有事情一問。”見對方已經坐好,沐清漓切入了主題。
“小姐儘管問。”周清廷雖不捨,但於理不合還是隻能將那目光移開,不敢有分毫造次,但那心肺之中卻已經盡是獨屬於她的芬芳。
“不知我現在的身子如何?”
“小姐儘管寬心,只要按照周某現在開的藥方服用,身體自會無大礙,只要好好調養,不會留下隱患。只是現在小姐身懷有孕,需要慢理,所以我下的藥都是較為溫和的,自是顯得好的有些慢。”
“我一定是相信周大夫的,身子交給你調理我從不曾不安心,只是周大夫,假使,假使我要侍寢,以現在的身子來看,可行得來。”
沐清漓的話,猶如當頭一棒一般重重的打在了周清廷以及房中兩個丫頭的心上,三人無不是吃驚不已的看著那個面色平靜卻說著驚雷一般言語的人,不知自己是否聽錯了。抱琴更是繳著衣角的袖子,用力再用力。
她是與自家小姐一道長大的,自始至終都不曾離開過,她知道她的小姐一直在想著什麼事情,卻不曾想,話一開口,竟是這樣的驚濤駭浪,單單不知讓她該如何想。
偌大的內室瞬息寂靜的針落可聞,連空氣都變得有些粘稠。
“我必須讓這孩子活下來”沐清漓沒有看身邊幾人的表情,也根本不需要去看。
“清漓,你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一定會幫你的,你大可安心生養這個孩子!”周清廷目中帶著失宜的神色,侍寢,那兩個字就猶如銀針一般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心窩。她已經死了,滿朝皆知啊!皇宮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她如果這樣的進去
“在外面?都是玲瓏一般的心,周大哥怎麼就糊塗了,這一句在外面,哪裡又來的簡單了?再則,為什麼要在外面?這是景闌的孩子,他必須平安,也必須得到他該得到的一切。”她沐清漓從來就不曾是一個柔弱的女子,逃?不,那不是她沐清漓會走的路。即便想逃,依那個人的情愫怕也決計不會有機會不是嗎?
“清漓”對於那忽然的一聲周大哥,著實讓情緒高亢的周清廷冷靜了下來,已經多少年了?這一聲周大哥本以為再也不會有了。
“周大哥不會不知那個人的心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歧是誰都可以左右的,再則,能逃到哪裡?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做,景闌的孩子由我來保護,我也只問你一句,假使我要與他行房,可會對腹中胎兒有傷?”
沐清漓目光灼灼的望著那個同樣望著自己的男子,她知道他看得出她的堅定。
“清漓,你知道你這樣做是”
“欺君?可能吧,但我的孩子哪裡就玷汙了皇室的正統?”她知道周清廷想要說什麼,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比什麼時候都要清楚!
“只要,只要小心,再加上適當的調理,再有半個多月我可以保全。”周清廷沒有看坐在自己身前周身顯示著尊貴之氣的女人,他了解她,從來都瞭解她。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剛才那所謂的安心生養是多麼的無力。不過是也罷,也罷
“太長,時間太長了,我沒有那麼多時間。”沐清漓深吸了一口氣,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靠墊上,再有半個多月,那她腹中的孩子就有兩個月了,太冒險了,她必須讓這個孩子受到質疑的機率降到最低,如果不抓住最佳時機那這一切也就白費了。
“我最多隻給你七天時間,幫我,就當是我求你。”
九月的天氣,已經開始漸漸晝夜溫差大,遍地的各色菊花迎來的是新的視覺美。三日不見的祁銘琰來到嶺南王府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雙盯著床頂帷幔卻又空洞異常的剪秋,那雙眼睛他太過熟悉,熟悉的不管是在萬人中間還是怎樣他都能一眼找到。
沒有人告訴他,他的清漓醒來了,他想過很多種見到她的場景,果真將那雙睜開的眼瞳映入在自己的星眸之中時,他竟然沒來由的覺得自己是那麼的不知所措。
他是祁銘琰,他是那個為達到目的可以可以將人性都拿來玩弄的人,但是那個靜若處子的身影,只是一眼卻能擊碎他所有的裝扮。
“清漓”這已經是自她昏睡以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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