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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銘琰頓時愣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曾經幸福時候的記憶了。
知道對方還記得,施偌笑了“以後別道歉了,我是女兒家,不能像你們那樣走在最前面,可我也是溫家僅存的血脈,我都是自願的,再說再說哥哥並沒有做任何事情不是嗎?所以,不用道歉,是我自願進宮的,都是自願的。”
侍寢,何曾來的侍寢?她也想過,只那個人心裡不曾有此念,她摟著他,請他要了她,可他卻看著她,然後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那最珍貴的落紅,也不過是他身上的血
祁銘琰無聲的看著那在自己視線中綻放的笑顏,她原本應該可以幸福的啊,輕輕將其攬在了懷中,安撫的拍了拍懷中眼角隱藏淚痕的女子:“施偌,不要覺得悲傷,也不要放棄,要相信朕,朕會讓你過你該過的日子”
該過的?施偌不知道自己該過什麼樣的日子,可她知道,當自己全族的人都被殺了的時候,她就永遠失去了幸福的資格。
作者有話要說:
☆、中毒
祁銘琰抬手捋了捋女子額前的發,只才要說話,卻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跳突然的失去了往日的平和,兀自的加快了節奏,直衝自己的心海,不免有些下意識的伸手去撫,眉角也皺了起來。
“景礫哥,你怎麼了?”施偌見男人忽然面色有些不對,趕忙搭手去扶,孫德海也立時上前:“皇上怎麼了?”
祁銘琰又如何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著周身的熱度忽然一浪蓋過一浪,連帶的呼吸也變成了滾燙的了。渾身上下似乎被人無故點起了一把邪火一般,即便是提起真氣去壓制也分毫不見效果,反倒引發的熱浪更加的沸騰。
施偌與孫德海哪裡見過他這樣,眼見著那原本蒼白的面容竟讓詭異的被染上了一層紅潤,原本無血色的唇瓣也變得越發的嬌豔。
“皇上您可別嚇著奴才!”話是這樣說,心裡卻已經亂作一團,連忙著人去請御用太醫顧長清。
“是不是想要紫燭?”施偌見男人觸手可即的地方都散發著一股熱氣,自然想到了紫燭,可祁銘琰卻因為她的碰觸而恍惚了神志,幾乎是瞬間便從小腹處升出了一股難以抗拒的熱浪。
他不是不懂世事的年輕少年,這意味著什麼他比什麼都清楚,顧及不了分毫的一把將身前的女子推開,呼吸炙熱的說道:“快點回去,離朕遠點。”
這突然的動作,施偌哪裡有什麼心理準備,若不是有近身侍女扶了一把這下她定是要摔跤的:“景礫哥”
“施偌,你先回去。”祁銘琰也推開了那因他動作與行為愣在原地的孫德海,自己離了御案也沒那份心力去做解釋,下意識的勾拉著頸項間的領口,想要緩解身上蒸騰的邪火,直奔著內室而去。
可施偌又哪裡肯真聽,那一句離朕遠點更是直擊她心窩,幾步便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了男人的手腕:“不管你怎麼想,娘交代過,我必須要好好照顧你,你休想躲著我!”
祁銘琰只覺得一股獨屬於女子的香氣襲面而來,呼吸也無法控制地變得更加燥熱,那原本就有反映的身子現如今更火上澆油難耐異常。
眉宇間的細汗竟然如雨後春筍之上的露珠,性感的喉結無意識的上下滑動,彰顯著主人的另一份魅惑與焦灼。
鋪天蓋地一般的慾火讓男人不得不再次甩開來人,漸漸散亂的意識使得男人只能連退數步,伸手抓起了小几上那青花白地瓷梅瓶,將瓶內的冷水兜頭倒下,才算壓下了洶湧而來的衝動。
孫德海與施偌見此情景,登時便愣在了當場,孫德海更是快步來到了自己主子身邊叫到:“皇上!”
“燕窩羹裡下了藥。”冰冷的涼水讓那混亂的神識有了一絲的清明,只這清明也並未持續多久,隨之而來的又是一浪又一浪的熱潮與飢渴。
此話一落,施偌立時慌了,可孫德海卻是明白的:“是太后!”
顧長清來到椒磬殿時,看到的便是面色嫣紅,額上爬滿汗珠,不停壓抑自己呼吸的男人,不由得趕忙上前搭脈。分毫也不敢耽誤。只才要觸碰男子,對方卻先開了口:
“媚藥是媚藥,你只管配解藥”祁銘琰根本無法形容現如今自己的身體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況。
身體內彷彿有一股找不到出口但又急欲宣洩的洪流,膨脹與焦灼,每一分感觸都讓他理智受到挑戰。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慾望也可以成為一種如此折磨人的戾氣。幾乎是身體本能的他想要女人,是的,他想要女人,不管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都可以。
由於太過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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