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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抓著你的傷了?”
抱琴見狀也不敢懈怠,上前照應,只沐清漓還未及碰到對方,祁銘琰卻先開口了:“沒事不用看。”
話是這樣說,沐清漓怎會相信:“那怎麼說也是刀傷,如何不用看,發炎了弄不好便是禍端。”說完,轉身又對抱琴道:“你去請周太醫,旁人若問,只說我有些不適,著他來看看。”
“是,小姐。”抱琴要走,祁銘琰哪裡肯,再在這裡待下去,情況將會如何他比誰都清楚,找太醫,若是太醫能有用他也不至於成了現在這樣。
“朕說的,都不用忙。”說著自己撐著離了暖塌,喊了孫德海。孫德海自然不敢耽誤只辭了沐清漓著人抬了皇輦離了椒房殿。
沐清漓見這樣明顯的避開她,心裡如何能好:就這般連她也防著?還是說,這一直以來的不瞭解也不過就是他在防著她
只她又哪裡知道祁銘琰的難處,回椒磬殿就必然要經過碧璃苑,孫德海怕遇上什麼人就選了近路,只沒曾想怕什麼就來了什麼,好端端的還偏就遇到最不該遇到的。
“皇上萬安。”說話請安的是太后身邊的近身侍女芙荷,爾時時,她身邊正跟著兩個宮人,不知是要去哪裡。
“起身吧。”祁銘琰抬眸看了眼不遠處的女子:“和太后說朕今日就不見了,改日再說。”一向不離太后的人,在這裡遇著那就等於那個人也不遠了。
芙荷微愣了一瞬卻底了頭:“奴婢會與太后說。”語落,退身打算放車輦離開,可沒曾想,她才讓步,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帶有驚疑的嬌聲:
“皇上?!”喊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陪太后遊園散心的田珞。她才前腳落了音,卻又有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等大驚小怪成何體統!”緩緩駐步的當今太后一聲呵斥田珞也只得退步斂容。孫德海知道這是避不過了,心中不免叫苦,隨著一干奴才下跪請安。
“太后萬福。”
太后烏雅翎蘭並沒有理會一眾跪地的人,移目瞟了眼那步輦上的身影,端莊威儀卻也不失慈愛的開口說道:“到是巧了,前哀家才說要著人去請皇上,竟在這遇到了。”
祁銘琰下了步輦,略微彎腰算了請了安:“朕也沒想到會在此地遇到母后。”
烏雅翎蘭也並未計較:“皇上這是打哪來?椒房殿還是——怡園殿?哀家看著從椒房殿來的可能是大些。”
見祁銘琰不說話不免也覺著沒趣:“聽說皇上今早封了施家的女兒從三品?”
“是。”
“哀家也沒什麼意見,只是覺著皇上主動去找嬪妃侍寢卻是有些難得,令哀家沒曾想到的更是,那人還是施家的女兒。也罷,沒什麼不好,哀家也只盼著多出幾個沐容華才是,這樣大鄢國也算是後繼有人。沐容華有皇上這樣護著也定是不會出什麼差池。”
聽了這話祁銘琰不免一愣,沐清漓是她心裡的一根刺,她是如何說這話的?再則他何時希望他能有子嗣了?現如今是想盼著他祁銘琰有了子嗣而後取而代之更拿一個把柄在手嗎?他若不應了她的意讓清漓生下他們的孩子也對不起她的苦心,更滿不了自己的願。
“謝太后記掛,清漓雖是第一次有孕,身子骨卻也算無恙,平安產子只是時間問題。”
太后烏雅翎蘭一聽第一次有孕和那平安產子,心焦之上便騰地升起了一股子火焰,那每一個字都是直戳她的避諱,他是有意了讓她不痛快!
才要開口怒斥,卻見身前的人面色明顯異於平常,呼吸之間的隱忍更是顯而易見,心下瞬間瞭然:“田珞,你先回去,哀家有話和皇上說。”
原本一心想著一會兒如何拉住皇上,善加利用這一次巧遇的田珞哪裡曾想她的姨母竟然和她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太太后,回去?”
“怎麼?還需要哀家再說一次?”
即便有千萬個不願意,見此光景她田珞也只能認了,一咬牙一跺腳,值只得忍了,告退了太后與皇上自行離開了。
“皇上應當是不急著回宮,就陪哀家坐會兒吧。”聞聽此言芙荷瞪眼看著那個她早便發現他狀況不佳的男子,一顆心卻是揉成了一團。
田珞被趕走的時候,祁銘琰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出,她如果會讓他舒服了,她就不是烏雅翎蘭。
“皇上”阻止了孫德海的言語,祁銘琰又提起丹田內的真氣,隨著太后進了亭子,只每走一步周身遍佈的劇痛便會更加的躁動。臟腑承受的衝撞不斷的襲擊著心臟與一切能感知的神經。明明只是簡單的幾步,卻也足夠他額角溢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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