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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子”小瑾在旁邊趕忙叫了我一聲,而韓樂也是皺了皺眉。
我朝他倆輕輕頷首,示意無妨。
而那小公子聽了我的話,烏黑澄澈的眼眸裡頓時閃出光來,他將那隻雪狐遞到我跟前,急忙道:“要是公子能治好阿雪,金山銀山我也必定傾囊相授。”
“小公子客氣,先讓在下看上幾眼。”
這位少年郎真是好大的口氣,這要是治不好,怕也同樣罪無可恕。然,不是本公主自負,我同師父學醫,恰是我十六年來最為竭盡全力的一件事,當年醫書典籍,我能看的都看了下來,能記的也記了下來。
這狐狸同人的構造確實不一樣,但身上也有七筋八脈,五臟六腑,那些個穴道也是大同小異,我看了看這位阿雪兄弟的眼睛,又摸了摸它的身體,果然發現後頸有一處突起,稍稍用力,它便嗚嗚直叫。
那少年郎的臉色隨著我的動作顯得格外焦急,而身後跟著的那位,則是朝我投來警告的眼神。
我乾咳了兩聲,對著他倆道:“無妨,只是水瘤,容我替它打通幾處穴道,再開一些藥材便可。”
“你,你胡說,這狐狸的穴道極其詭異,你怎麼能輕易施針,走偏一針,豈不催命?”那回春堂的掌櫃見狀,急得吹鬍子瞪眼,要不是有韓樂及時攔在我身前,怕是即刻就要把我就地正法。
“我家公子醫術高明,什麼疑難雜症治不好?既然我家公子說雪狐能治,便一定能治,你在那邊唧唧歪歪算是什麼意思?”小瑾走上前去,指著掌櫃的就是一陣臭罵,
那回春堂的掌櫃也不服軟,急吼吼地喊道:“你,你家公子只是滿口大話!有本事,就真治好那雪狐啊!光說說誰不會?”
“治就治,咱公子就治給你看!到時候你別不服氣!”
我隱約發現,自從有了韓樂壯士的言聽計從,小瑾丫那口無遮攔兼衝動行事的毛病又重了幾分,簡直已經到了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地步。我雖然想說上她兩句,但由於韓樂這頭虎的氣勢實在太強,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罷了罷了悻悻地看了二人一眼後,我轉頭對著那無比矛盾的少年郎道:“小公子要是信得過在下,在下定能令此雪狐安然無恙,如若不信,也只能請小公子另尋名醫。”
“我信你,你儘管治”剛才的疑惑早已不見,反倒是帶上了點決絕,少年郎朝身後的侍從使了個眼色,那侍從便同韓樂一起,走到了掌櫃的面前,“庸醫,你這回春堂的牌子要是不想摘下,就給我閉上你的狗嘴。”
那掌櫃的見大勢已去,只能縮頭縮腦地躲在一邊,乖乖地不說話。
我心中並無它想,只希望把雪狐兄弟的病給看好了,直接抽身便好,思及此處,我別過頭,從頭至尾又自仔細地再檢查了一番,便拿出從不離身的銀針,找到銀狐身上的幾處穴道,輕輕揉了幾下,以平常二分的深度入穴,隨即替它灑上一些止疼的藥物。那銀狐起先嗷嗷直叫,後來,呼吸便開始順暢,最後舒服地叫了一聲。
我摸了摸它頭頂上的毛,惹得它乖巧地蹭蹭我的掌心,還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嘶,這小傢伙還真是可愛。
“阿雪”少年郎聲音忽然高了不少,眼睛裡亮閃閃的,我趕忙將懷裡的小狐狸遞予他,笑道:“這小雪狐的病已好了大半,公子讓掌櫃的開些清熱解毒之藥便可,噢,記得藥量減少一半。”
我朝他拱了拱手,同韓樂小瑾交換了下眼神,正要離去,哪知道少年郎雖然沉浸在雪狐兄弟痊癒的喜悅中,但腦子還是格外清晰。
他走道我跟前,嚴肅地看著我道,“公子,這頭雪狐是父父親送予母親的寵物,母親極為愛惜,視為珍寶。哪知道被我抱去玩了幾日,便得了這水瘤,府中的大夫各個都說無力迴天,我怕母親傷心,便偷偷瞞著,如今幸好遇到公子,才能讓阿雪撿回一命,我雖然年少,但卻言而有信,這塊紅蓮血玉,如今便贈予公子,還請公子笑納。”
我同這位少年郎的侍從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紅蓮血玉,未免也太貴重了一點。
“在下乃是醫者,公子無需客氣。”
“是啊,主子,要是被皇,被主人知道您將血玉送予他人,定會追究。贈予他物,也不是不可啊。”侍從也在一旁勸慰。
但哪知道這個少年,年紀雖小,卻是固執地緊,硬是要將我血玉送我,“公子,還請笑納”
我知道此物貴重,萬萬不能收下,便同小瑾韓樂使了個眼色,兩人倒也非常聰明,輕功一使,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