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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面具人,還不幫我解開,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也不是什麼江水菁,你還不快給我解開穴道!”不願服輸的翁幻紫無視周圍的一干人,毫不客氣地朝那食古不化的冰塊叫嚷著。
冷軼矢從未想到江水菁會如此驕橫,轉臉,本欲斥責。但眼前的一幕,卻讓他無法言語:
眼前的少女,身著紅裝,一身的溼漉,曼妙的腰身盡顯風華。鳳冠霞帔,烏黑的青絲散亂披在身後,因著潮溼,妖媚,俏皮!
各種首飾雜亂不堪,額前的幾縷髮絲調皮地溜到旁前,不顯雜亂,反而增添了一絲難言的韻味!
他不曾看過這樣的她,竟瞬間忘了言語。不知為何,掃了一看看戲般的眾人,心中突生煩悶,想到,其他人也能看到她這般模樣
冷哼一下,隨手將蓋頭重新蓋在翁幻紫頭上,掩住了那動人的芳華,淡淡地說:“繼續拜堂!”說著,便放下原本還放在面具上的手,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繼續拜堂?!”面對突如其來的黑暗光線,翁幻紫有些不悅咬著嘴唇,氣憤的她使勁地吹著被面具男蓋著的蓋頭,卻始終無法將它吹掉。
她氣急地嚷道:“面具男,你是不是沒聽懂我說的話啊,我不是什麼江水菁,我叫翁幻紫,你聽清楚了沒啊!”
可是,無論她怎麼解釋,冷軼矢始終無動於衷。禮樂還是重新響了起來,直接將她的咆哮聲掩蓋了起來。
“二拜高堂!”喜娘像是沒看到這番荒唐,繼續著她的招牌式叫喊。
感覺到被人重新壓在地上,甚至還被壓著叩頭,翁幻紫的心中就充滿了怒火,她氣急地罵道:“面具男,你是瞎了眼嗎?我都說我不是江水菁了,你到底聽到了沒啊!”
她的聲音依舊被禮樂之聲淹沒,但對身懷武功的冷軼矢來說,卻是尖銳刺耳。
“夫妻對拜!”聽著喜娘那曖昧的喊聲,翁幻紫卻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
瞬間,她的語氣變得有些哀求了:“喂!面具男,我們就商量一下吧!”
看著對方由原先的狂妄變成現在的柔順,冷軼矢的唇角扯出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低沉的嗓音瞬間響起:“行!洞房之後再說!”
此話一出,立即讓翁幻紫翻臉了,她開始不顧形象地罵道:“可惡!洞房後我還用跟你商量嗎?!”說著,更是不理會手上傳來的意味著警告的力道,繼續罵道:“面具男!你是不是想成親想瘋了吧!”
想成親想瘋了?!冷軼矢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但礙於一些不該在場的人,他又忍了下來,反而伸手一把將眼前還在發火的小老虎毫無形象地扛在肩上,緩緩地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面具男,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翁幻紫感覺自己被凌空抬起,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立刻大嚷道,生怕真被抬進洞房。只是,無論她怎麼喊叫,對方就是無動於衷。
喜娘一看到這種情形,立即識相地高喊了一聲:“送入洞房!”便暗暗抹掉額上的冷汗,深深地鬆了口氣:
終於送走這對難伺候的祖宗了,一個不想嫁跑去跳湖自殺,一個又非娶不可跳水救人!唉!這拜堂真是夠另類的,這對冤家,真是要了我這條老命啊!
第二章 洞房中的交鋒
“面具男,你快放開我!我不是江水菁!”房間中,翁幻紫撐著動彈不得的身體,不停地叫嚷著,如果可以,她多想踹身下的面具男一腳,但礙於身形的差距,也只能讓這個計劃胎死腹中了。
聽著猶如蒼蠅一般不斷嗡嗡叫的吵雜聲響,冷軼矢有些不耐,他皺著眉頭解開翁幻紫的穴道,粗魯地將她壓在梳妝檯的銅鏡前面,一把扯掉她頭上的蓋頭,低聲吼道:
“你說你不是江水菁,那這張臉又是誰呢?!”該死,竟然這麼不願嫁給他!跳湖自殺也就算了,竟然還開始自欺欺人!
“這是?”翁幻紫有些呆愣地看著眼前的銅鏡,整個人開始處於宕機狀態:
銅鏡之中的人兒,白皙的膚色,細嫩的臉蛋,烏黑亮麗的長髮更是將粉紅的雙頰襯得動人心魄,整張臉,雖不是傾國傾城,卻也說得上是清新亮麗!只是,這靚麗的人兒卻不是那張熟悉的臉!
她的臉色頓時蒼白無比,不敢置信地伸手推翻了那面珍貴的銅鏡,大嚷道:“這根本就不是我!”
“瘋女人,夠了!”冷軼矢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開始耍潑的女子,微薄的雙唇緊抿著,似在昭示著主人的不悅,就連那張銀色的鐵皮面具都隱隱透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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