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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大吼道:“慕青那個野蠻女竟然要回來了?!”一瞬間,一聲低沉洪亮的男性嗓音充斥了整個房間。
“你說什麼?”床上的翁幻紫低眉,“等等!你是,男的?!”頓時,她猛地坐起身來,詫異地看著那身著紅妝卻吼出男性聲音的蝴韻,滿臉的不可置信。
此刻的蝴韻臉色更加蒼白,之前因為過於憤怒而不小心露出本音,竟然那個女子發覺了。一想起之前她那瘋狂的模樣,蝴韻額冒冷汗,此時的她又怎敢說出“沒錯,我就是男的”這番話。
翁幻紫眼角不受控制地抽動著,一想起之前她還被這人不斷調戲,原本熄滅的怒火在這一刻竟又燃起,她緊咬牙根,一字一句緩緩說道:“你,真的是男人?而且,還對我動手動腳?”
那充滿怒意的語氣讓蝴韻,不,而今應是鵠紜心中一顫,不自覺地將眼前的人兒與慕青重合起來,心中的懼意更甚了,竟讓他有些口不擇言:
“那是因為我看你一個女孩子竟女扮男裝混進這風流場所,想給你一個教訓,讓你往後不敢再如此放肆大膽!”
“所以,你明知我是女的,竟還,竟還”從未被如此戲耍的翁幻紫早已怒火中燒,尖銳刺耳的怒吼聲瞬間震響了整個房間,甚至於整個醉香樓:“你這個該死的人妖!”
第三十一章 至賤則無敵
伴隨著一聲憤怒而尖銳的巨吼,整個房間瞬間充斥著一股強烈的怒意,這股氣勢,仿若要將屋頂拆了才肯罷休。
床上坐著的翁幻紫,披著凌亂的外衫,青髻微亂,那簡陋的面具雖遮住了面容,去仍無法掩蓋從眼神中迸出的強烈怒火。
看著好似被輕薄的床上人兒,鵠紜有些心虛地輕撫額頭:為何,他有種霸王硬上弓的錯覺?即使之前的做法過分了些,但他也沒怎樣啊,怎就一副要他負責的神情?
只是,此刻卻容不得他多想,之前那聲叫喚,必然引起注意了,若此刻再不阻止,必會遭人起疑。若眾人知道醉香樓的老鴇花魁竟是個男子,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思及至此,他迅速起身移至床前,抬手一個起落,瞬間點住了床上人兒的穴道,一瞬間,嘈雜暴躁的聲音就此消失,整個房間重歸平和寧靜。
感覺到身體的僵硬,翁幻紫怒目圓睜,憤怒地瞪著眼前這個男扮女裝還妖媚無比的人,張口正欲大罵,卻被對方眼疾手快再次點了啞穴,頓時連聲音都無法發出了。
這個該死的人妖,可惡!有氣無處發的她只能不停地在心裡暗罵,那鋒利狠銳的眼神不斷瞪著身旁鬆了口氣的鵠紜,若是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此刻的鵠紜早已碎屍萬段了。
可惜的是,眼神殺人這種東西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她只能呆愣地看著鵠紜緩緩移至身前,伸手幫她整理凌亂的外衣:“我可是為你好,若是讓人知道你一個姑娘家跑來這種地方,有損聲譽。”
這該死的人妖,貓哭耗子假慈悲,不就是怕被人知道你是男的嗎,還找什麼藉口!那雙睜大的圓目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鄙視之意愈發濃重。
見她不願搭理的模樣,鵠紜展顏一笑,眼中竟不自覺帶了絲寵溺:這丫頭,倒是有些意思!
他張口欲說什麼,耳邊卻突然響起一陣悅耳的笛聲,那張麗顏頓時變得異常嚴肅,又瞬間變回之前那個妖豔嫵媚的蝴韻,抬手輕佻地敲了下那個簡陋的面具,低笑道:“小丫頭,姐姐我要去接客了,你就在這睡一會吧!”
看著她又恢復之前的妖媚花魁,翁幻紫卻是有些反應不過啦,她抬眼正想抗議,卻感覺胸前又被點了一下,頓時眼前一黑,脖子一歪,直接昏睡在床上了。
蝴韻輕手輕腳地將她放置於床上,便悄悄地關上房門,將一切的是非煙花絕於門外,為她築出一塊清幽之地。
一瞬間,原本還熱鬧非凡的房間恢復了原有的寧靜,床上的人兒安穩地沉睡著,本是十分平和的,卻有一個女子莫名出現在床前,此人竟是之前扮作重傷女子的小銀。
她清冷地站立於床前,低眉看著床上戴著面具的人兒,嘴角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呵呵!若主角不在了,這戲還怎麼演?”說著,竟伸手解了她的穴道,轉身消失在暗夜之中。
一陣微風吹過,拂過紫色的紗窗,也吹走了翁幻紫的睡意。她緩緩睜開眼,卻發現房中只剩她一人,而蝴韻早已不知所蹤。
她猛地坐起身來,呆愣地看著緊閉的房門,那因憤怒而瘋狂的心略微平靜下來,僅有的理智也讓她審視起這看似簡單的裝潢,思緒早已百轉千回:
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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