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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猛地回過神來,眉頭緊皺,心中更是閃過一絲憤懣:“不是,奴家是醉香樓新的花娘,不是什麼芸香!”為何,他還不能認同她,為何,她非得當那該死的丫鬟,真正的芸香早就死了!
此話一出,冷軼矢眼神驟冷,他抬手迅速揭下那如薄翼般的面紗,速度快得,連翁幻紫都來不及反應。
“你的臉!”驟然間,一張略帶殘缺的面容顯現在他眼前,臉頰上的疤痕,強烈地衝擊著他的視覺,若無聲息地擊打著那顆原本冷酷堅硬的心。
翁幻紫伸手輕撫著那條凹凸不平的傷疤,看著那沉重低沉的神情,不禁冷笑起來:“冷堡主難道忘了,我這傷,可是拜你所賜!”
果然,這人永遠都不知道情是何物,可笑她竟還如此妄想。翁幻紫啊翁幻紫,你何時變得這麼天真了,呵呵!
第三十五章 你成了花娘?
翁幻紫抬眼,調笑地看著他,眼中的傷痛一閃而過,卻又被她虛假的笑容掩蓋住了:“我這傷,雖已成定局,不過,它也證明了我的新生,這還要感謝冷堡主呢!”
言罷,她轉臉避過那炙熱的視線,伸手搶過冷軼矢手中的面紗,欲重新系上,卻不料伸過的手竟被他緊緊攥住,無法掙脫。
感受到被攥痛的手在無聲地抗議著,她瞪眼怒視著那張冰冷的面具,慍怒道:“放開我!”
可他卻抿嘴沉默地看著那條猙獰的傷疤,伸手輕撫而過,被面具遮蓋的臉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感覺周身的寒氣在不斷加重。
臉上溫熱的觸感,令翁幻紫徹底愣住了,那溫暖寬大的手掌,由於長期練劍形成的繭子,輕輕摩擦起那細嫩的面板,竟有些許癢意,讓她不由得眷戀起來。
“你的傷,是雅兒造成的?”恍惚之間,一股寒冷怒意驟然響起,那雙銳利的雙眼更是透著濃濃的暴戾之氣,讓人不寒而慄。
雅兒?翁幻紫猛地回過神來,會想起之前那雙漠然冰冷的眼神,她的心頓時跌入谷底,表面上卻不露聲色,反而朝他眨了眨眼:
“冷堡主,而今我可是因禍得福,成了這醉香樓的一名花娘了!”說著,還學著蝴韻的模樣魅惑一笑,但礙於臉上的傷疤,這原是妖媚的笑容竟有些古怪猙獰。
只是,此刻的冷軼矢全然沒了任何心思,他瞠目看著翁幻紫,震驚的話語隨之響起:“你說,你成了花娘?”
一想到她竟與這裡的女子一樣任人採擷,一想到,連他都未曾嘗過的美好竟讓人隨意擷取踐踏,他的心,就不可抑制地燃起熊熊怒火,不斷侵蝕著他的理智。
他明知,這女子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是他擺脫樊羽糾纏的唯一保證;也知,他們名是夫妻,實則為陌路,甚至還有可能成為仇敵,可是,他的心,卻漸漸有些不受控制了。
許是她那放肆的態度,許是那如春風般燦爛卻又狡黠的笑容,許是,那為維護他而怒斥鳳玉樓的俏顏,讓他原本冰冷的心,竟有一絲融化的跡象。
於是,他害怕了,生怕自己會因她而放棄策劃多年的復仇計劃,於是,在真假江水菁的事上,藉著憤怒,他逼著自己將她交予傅雅兒,以此斬斷那莫名產生的好感與情愫。
只是,當他看到牢中看到那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時,原本堅定冷漠的心卻瞬間亂了分寸,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流了如此多的血,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當他伸手撫摸地上粘稠的血液時,他首次嚐到了恐懼的味道,也嚐到了懊悔與痛苦,心仿若被狠狠撕碎一般,疼痛難忍,卻又無可奈何。
整整一個月,他暫停了自己的復仇計劃,動用一切力量,就為尋那抹重傷的倩影,哪怕一絲一毫的訊息,他都不願輕易放過。
那時的他,才真正明白,那個狡黠多變的女子,不知從何時起,竟在他心中佔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可是,在他明白之際,這個該死的女人,卻一臉驕傲得意的模樣,告訴他她成了這醉香樓的花娘,這讓他如何接受?不,他不會接受的!
他伸手抓住那雙細嫩的手,緊蹙眉頭,壓抑心中的怒火沉聲說道:“你現在,馬上跟我走!”
“跟你走?”翁幻紫此刻卻再無法偽裝了,她冷著臉,嘴角扯出一絲嘲弄的笑容:“再被你利用,等到沒用時再被你捨棄一次,我有那麼傻嗎?如此,還不如在這青樓中尋個位置,終老一生!”
“在青樓中尋個位置?女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對方一再的挑釁令冷軼矢怒火中燒,空氣中隱隱傳來的香氣更令他渾身燥熱,雙重作用下,他再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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