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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還不知究竟是何緣故,卻是有些白活了,那五年被樊羽的殘酷折磨,更是沒有任何意義了!
如此想著,雨仙不禁勾唇一笑,面上亦恢復了往常的冷漠,不經意間卻是暗自瞥了身前的月姬一眼,淡淡道:“若是真的對付我,便到絕殺地中吧,你的這點詭計,卻是有些可笑了!”
第一六八章 共處一室
見到雨仙瞬間恢復清明的模樣,月姬眼中不禁露出一絲詫異的光芒:之前的她分明是怒火中燒,只需一個簡單的導火線便會大動干戈,為何僅一瞬,她有恢復原先的冷漠淡然。
頓時,月姬不經意間瞥道雨仙肩上那雙修長之手,這才注意到雨仙身後的鳳琰暉的存在,心想怕是那身後之人,給了她一定的冷靜吧。如此想著,月姬不屑抬眼,卻是有些咄咄逼人:“冰雪,你不知這裡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嗎?你身後的女人,究竟是誰!”
看著面露狠厲之色的月姬,雨仙故作冷漠地瞥了她一眼,盡顯不耐與冷漠,嫣紅朱唇微啟,卻是幽幽道出冷漠之語:“月姬,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她是我帶來的人,同你無關,我自會向主母交代的!”
言罷,為避免自己因著身子疲倦而洩露出異樣的神情,雨仙自是不願再同月姬繼續糾纏下去,便不再開口,反倒邁開腳上步伐,直接從月姬身前擦肩而過。
見雨仙將主母都搬了出來,甚至於那張俏顏上滿含的不屑與蔑視,都令月姬深感憤怒,除了眼前之人,她何時曾受過這般無視冷漠的待遇。也正是如此,才讓她處處想給那個自以為是的“冰雪”下絆子:
“你想同主母稟告那是你的事,但是,‘凜’的規矩你不是不懂吧,‘凜’絕不養無用之人,不會有人給你那個遠道而來的‘朋友’準備任何住宿與食物,既然你將她帶進來,那她的衣食住行便是你的責任了!”
這般譏諷的話語,若是以雨仙的個性,即使面上不會加以反擊,但她必會暗中給月姬下毒,讓她痛楚一陣子,以解自己的心頭只恨。只是,而今的她是冰雪,便只能用冰雪的慣用的模樣開應付月姬的這聲譏諷。
於是,無奈之下的雨仙只能強撐著臉上的冷漠之意,竟連望都沒再望向月姬一眼,直接充耳不聞一般,便以眼神示意身旁的鳳琰暉,兩人便緩緩地離去了。
看著那個白色的背影,月姬狠厲地緊咬著下唇,眼中亦透著一絲不甘:冰雪,總有一天,我月姬必要讓你,真真正正地抬眼正視我一眼,總有一日,我必定將你踩在腳下。
只是,就此離去的雨仙此刻卻不似原先的瀟灑無謂,雖然在月姬面前的她扮成一副冰冷淡漠的神情,與此相反的是,此刻的她內心卻是萬分苦惱。
只因,若是按著冰雪那個淡漠到甚至沒了所有慾望的清冷性子,她的住所想必也不會好到nǎ裡去。之前的她,隱約聽見冰雪描述她在“凜”中所住的房子,若是根據她的描述,那間房子恐怕也只是一件簡陋狹窄的小木屋。
原本她對那間簡陋的木屋倒沒什麼意見,畢竟兒時的痛苦遭遇早已養成那般隨遇而安的性子,況且經過樊羽口中那所謂的“五年愛的教育”,自是不會挑剔什麼了。
但而今看來,她想的卻是有些簡單了,那木屋若是讓她一人住倒也沒什麼,可偏偏還要再增加一個不速之客,而這個不速之客偏偏還是鳳琰暉那傢伙。
說實話,若他不是鳳琰暉倒也沒什麼,可是,要與鳳琰暉共處於一個狹小的空間中,卻是令她有些難以接受,畢竟無論是翁幻紫,還是樊瀞,都曾與那人經歷過魚水之歡,可她現在,卻仍未徹底理清同他之間的關係。
思及至此,雨仙悄然抬眼,垂眸看向身旁的鳳琰暉,那原本冷漠的面龐因著面上紅妝柔和許多,反倒襯出一種淡淡的清冷寧靜。
看著如此陌生的鳳琰暉,雨仙臉上猛地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不安與憂愁,心中亦無奈地嘆了口氣,最終,也只能不斷地開始自我催眠:而今想退縮卻是不可能了,現在的鳳琰暉是女的,他是女的!而且,冰雪那間小木屋在小,也總有一兩個房間吧,雨仙,你不可以再動搖了,絕對不行!
只是,待她瞧見那間所謂的小木屋時,雨仙卻仿若晴天霹靂般呆愣地站在原地,腦中想的卻是如何將冰雪罵個狗血淋頭,只因那間小木屋不過是用木頭臨時築起的房屋,大門一開,便只有一張簡陋的木床罷了,頂多便加個木桌,簡陋得只有這麼一間房間,甚至連應有的傢俱都毫不具備。
這個冰雪好歹也是“凜”的十大殺手之一吧,竟然混的這麼慘,連個像樣的家都沒有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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