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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被錦被溫柔呵護的瞬間使他感到舒適,也就由著小順子在旁侍候。
寅時過半,卯時將近。
天空呈現暗藍色,大地上飄著一絲虛渺的霧氣。
密函失竊(8)
一串細碎的腳步聲,在寂靜無聲的世界裡顯得異常分明。領頭的是欽衍宮總管小順子,接著是兩名提宮燈的太監,然後施月舞、鮑珍珠、妙淑,最後是一群監視的太監和侍衛。
施月舞三人跟著小順子一行人來到暗室,說是暗室實際上只是沒有窗戶的房間,無論白天黑夜光線都是同樣的昏暗,於是就叫做暗室。
暗室分成裡外兩間,妙淑第一個進入裡面的暗室接受皇帝的口諭——搜身。施月舞和鮑珍珠就站在外面那間,周圍站了七八名太監監視她們。
鮑珍珠惴惴不安,握緊施月舞的手臂,問:“為什麼要搜我們的身?”
施月舞淡道:“可能丟東西了。”
鮑珍珠擰眉,五官皺成一團,急切地說道:“那不關我們的事情啊,是妙淑先進的御書房。”
施月舞瞥了眼她,“可我們是同時被發現的。”手臂掙扎,想要抽離鮑珍珠的“章魚爪”。
鮑珍珠抓的更緊了些,十指像抹了黏液,身子不斷往施月舞身體搞過去,眼底閃爍著恐懼,悄聲道:“如果妙淑偷了聖上重要的東西,我們是不是要受到牽連啊?”她開始後悔昨晚為何要跟蹤妙淑。
“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也許我們還會被視為同黨,但是你可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施月舞扯著右手臂上兩隻緊張的玉手,微怒道:“放開我,你跟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親密了?”從昨晚見面開始兩人就如膠似漆到現在。
鮑珍珠絲毫不放手,“怎麼證明?”
施月舞沒好氣地說道:“證明不了,直接屈打成招。”手臂隱隱泛疼。
鮑珍珠一甩手,憤恨道:“你才屈打成招呢,我是聖上的賢妃,誰敢打?”
密函失竊(9)
施月舞揉著臂膀,無視她。
等了一會,鮑珍珠耐不住心中的恐懼,越是沉默越是害怕,只好繼續提問:“你說他們怎麼搜我們身啊?”
施月舞斜睨了她一眼,不支聲。
鮑珍珠雙手一插腰,已然忘了自己身處之地,憤怒道:“你幹嘛不理我?”
施月舞斜視她,“你剛才問我什麼?”
她需要與人交流,去分心。只要安靜下來思考問題,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想他昨晚為什麼沒來,或許他已經懷疑她了,畢竟她的身份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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