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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其他並無大礙。小的已有方子,待回府便可抓了藥給姑娘用上。”大夫收回替章婉把脈的手,“若無其他事情,小的就告退了。”
“去吧。”宇文瑞一揮手,示意大夫下車。趁著大夫下車之際,他對外吩咐道,“上路回府吧。”
隨著“駕”的一聲,馬車開始緩緩向前駛去。
“多虧了王爺福大,總算是找到個活著的。這小姑娘還算水靈。”段景宏望著眼前髒兮兮的小女孩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不禁覺得好笑。
“也好向皇兄交代了。”宇文瑞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章婉,“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
章婉抬頭望著宇文瑞,略有膽怯地說道,“小女名叫章婉。”
“章婉?”宇文瑞和段景宏聽到這個名字後同時對視一眼,“這麼說,你爹可是章文?”
章婉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王爺,此乃大喜啊。奴才即刻進宮稟明皇上,王爺將姑娘好生照料著。奴才告退了。”說著抬手撩起車簾讓車伕停下,自己又躬身退出了馬車。宇文瑞也是點點頭,很是贊同段景宏。
“你可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宇文瑞待段景宏下車後向章婉詢問道。早該看出眼前這個女孩身份不一般了,身上的衣服雖因變故破破爛爛的,可腰間繫帶上的一枚玉佩確是難得的好玉。若是下人,窮盡一生也未必買得起,又怎麼可能佩戴著如此貴重的東西。
提及昨晚發生的事情,章婉閉上眼睛努力讓眼淚不要流出來。可是因為太過強迫自己,全身都開始發抖。最後卻也只是緩緩吐出幾個字,“我不記得了。”
宇文瑞看著眼前的章婉顫抖如斯,也想到昨夜的事情肯定恐怖異常。而章婉說她不記得了,宇文瑞可不相信。但為了不讓章婉的情緒失控,宇文瑞只好不作聲,也不敢再詢問任何有關昨夜發生的事情了。
“也不知姑娘今年芳齡多少?”宇文瑞隨即扯開話題,希望章婉能夠恢復情緒。
“回王爺話,九歲。”章婉見宇文瑞不再提及昨夜的事情,心裡也舒服多了,“不知道王爺”
“呵呵,”宇文瑞笑了笑,“本王是當今皇上的弟弟,封號安康。”
章婉聽完此話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宇文瑞的腳邊,“小女見過安康王。”
“你這是做什麼,快點起來。”宇文瑞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會讓章婉有那麼大反應,立刻伸手將章婉拉起來,“身上的傷竟也是不顧了,怎可如此。”
章婉被宇文瑞安置在一邊,沒想到王爺是這樣隨性的一個人,“小女只是感激王爺的救命之恩。”
“本王也是奉命行事,你也不必如此。”宇文瑞看著章婉滿眼的感激,心裡倒是慚愧起來。
“籲——”隨著馬伕的聲音,馬車也停了下來。一個侍從撩起車簾,躬身說道,“王爺,到了。”
“先扶這位姑娘下車。小心她的傷。”宇文瑞如是囑咐道。
“是,王爺。”說著那名侍從轉頭吩咐其他侍從拿來木刻雕花臺階,又伸手扶著章婉下了馬車。
宇文瑞倒是輕鬆一跳就下了馬車,“走,進府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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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聖旨的開頭是‘皇帝詔曰’和‘皇帝制曰’,區別在於,“詔曰”是由翰林院撰擬,內閣大學士奏定後,由皇帝欽定的庶吉士書法大家來書寫,最後鈐皇帝玉璽。而“制曰”是由皇帝對於他所器重的受旨人或重要事件親手書寫。
一朝選在君王側 第三章 初入王府見君顏
“皇上,段總管在外求見。”
御書房內香菸渺渺,宇文軒正坐著批閱奏章,聽到太監的通傳面上一喜,放下了手中的奏摺,“快快宣他進來。”
“奴才叩見皇上。”段景宏快步來到宇文軒的跟前,跪下行禮。
“快起快起,事情辦得如何了?”宇文軒急切地問道。
“皇上,”段景宏起身附在宇文軒的耳邊,“章氏有一女尚存。”
“這是好事啊!”宇文軒喜色更甚,“皇姑姑等人如何了?”
段景宏略略一愣,只好遮遮掩掩地吞吐道,“府中事物早已化為灰燼,屍骨已辨別不出人形,恐是已然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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