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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但也希望你別再來我們虞家攪混水了。”語氣中盡是壓抑著的憤怒。
“媚娘不知自己有何惹怒了老爺,還請老爺明示。”自看見虞徵不屑的眼神之後,花媚娘就明白,自己與他只是酒醉後一場錯誤。他對自己的出生終是不屑的,鄙視的。
“不要自以為有了虞家的骨肉就可以興風作浪,”虞徵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字字以最傷人的方式闡述給花媚娘聽,“我與你只是一場誤會而已,本老爺自始自終就沒有把你放在心上,而虞朗,從一出生開始就註定不會成為你的兒子。”虞徵字字刺穿了花媚孃的心。
“媚娘知道老爺的想法,自然也不敢妄想老爺能給我些什麼。”花媚娘強忍著即將落下的淚水,緩緩道,“只望老爺能善待虞朗,媚娘自是心滿意足。”
“我虞徵也不是冷酷絕情之人,我只是希望家裡和睦,而我虞家自然也容不得你這樣出生的女子。”虞徵毫不顧忌花媚孃的傷痛,依然自顧自道,“從今日開始,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虞家,出現在虞朗的面前。你若答應,我可以將‘涵怡樓’贈予你,但代價就是你同虞家斬斷一切聯絡。”
“媚娘願做這筆交易。”花媚孃的聲音已經稍有哽咽了,可眼下的形勢卻不由她不點頭。
“你不要怪我,”虞徵突然無限惆悵地說道,“虞朗我自會好好待他,你放心離開便是了。”
“媚娘謹遵老爺吩咐,多謝老爺的眷顧。”花媚娘自覺可笑,自己的兒子被人搶了卻還要向他道謝。人生,就是這麼無奈。
“你稍後隨徐管家去辦理下地契手續,從明日起,‘涵怡樓’便是你的了,而你與虞家也就再無瓜葛了。”虞徵緩緩吩咐著,“若是日後我發現你有不遵守約定的行為,定會斬草除根,毫不留情。”
“媚娘不敢,這就去尋徐管家。”花媚孃的淚水早已經無法忍住了,她藉口去找徐管家奪門而出。此刻她只想大哭一場,眼在流淚,心卻在滴血。
“花夫人”徐管家眼見花媚娘流淚,內心也有些內疚,卻不得不按老爺的吩咐行事,“老爺早些時候就吩咐過奴才了,請花夫人隨奴才來辦手續。”
“有勞徐管家了。”花媚娘一見徐管家來了,只好胡亂的抹乾淨臉上的淚水,可淚水卻怎麼也抹不乾淨。
“花夫人不必傷心難過。”徐管家溫和地說道,“老爺心中自是覺得有愧於花夫人才會將‘涵怡樓’贈予你的,夫人應該感到開心才是。”徐管家的話語讓花媚娘越聽越覺得諷刺,不明就裡的徐管家說的這些話,如同在花媚孃的傷口上撒了把鹽,讓傷痛更加傷痛。
“多謝徐管家提點。”花媚娘也不敢不順應徐管家的話語,只好點頭稱是。
誰也不知道那日花媚娘是怎麼落魄地離開虞府的,外面的人只知道,從那天開始,“涵怡樓”就換了主人,而花媚娘也終於成為了“涵怡樓”真正意義上的主人,可是付出的代價卻足以讓花媚娘懊悔一生。
一朝選在君王側 第一章 章家有女初養成
康元三年,馭龍國。
“啪啪啪啪啪——”隨著一聲聲鞭炮聲的響起,宰相府前人頭攢動,大紅燈籠高高掛在府邸大門,顯得格外喜氣洋洋。今日,正是馭龍國的宰相——章文的五十歲壽辰。
“哎呀,宰相大人,恭喜恭喜啊,願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與天同在。到時候小弟若是有不便之處,還要勞煩大人伸手幫一把啊!”說話的正是長得如黑頭老鼠一般的兵部尚書——王墨。此人狹長的雙眼透著些許隱晦不明,一身黑絲鑲金紋的袍衫卻與他的身份不是很般配。朝中無人不知他是當朝嫻太后孃家的表親才得以混得兵部尚書一職,平日裡的一些不乾不淨自然也是有人敢怒而不敢言。正如今日是宰相大喜,他卻穿了一身的黑。
“那是自然,王老弟平素也是幫了我不少忙了,老夫又怎麼會忘記。”章文滿臉喜色。今日章文特意選了一身褐紅鑲金邊、紋有鶴銜靈芝的衣裳,更顯得人精神奕奕。他回頭望了望門口,此刻府門前欲進來的賓客已是稀稀落落,詢問道:“賓客可都來齊了?”
“是的,大人。”一侍從答道。
聽聞此言章文甚是喜悅,轉身進入內堂別院與先來的客人寒暄起來。不多時,有一名侍婢上前告知章文,“大人,吉時已到。”
章文大喜,隨即取過身邊侍婢端來的青瓷祥雲紋酒盅,舉杯道,“今日,是老夫五十歲的生誕,”又將酒杯抬得更高向各位賓客示意,“也承蒙眾位不嫌棄,光臨老夫寒舍,不勝感激,章某先乾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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