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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地緩緩吐出。剛才真是好險,若不是皇上和侯爺開口相救,只怕自己的小命難保。
“原來是皇上的人。”太后聽了語氣稍緩,既然是後|宮中的女人,那也不宜處罰地太狠了,“今日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錯了。念在皇上和侯爺為你求情的份上就饒你一命,只不過這錯已經犯了,就必須受罰。”
“奴婢領罰,請太后吩咐。”柳伊也知道自己能保命就已經不錯了,倒也是大大方方的領罰。但在心裡還是希望這罰能略輕些,若是拖出去打個幾十大板和要了自己的命也差不多了。
“那就暫且調你就去尚寢局司設司下做一個灑掃的宮婢罷,三個月後看錶現再酌情安排,如何?”太后想著這罰不重,也算是顧全了兩個兒子的面子了。
“謝太后恩典。”柳伊高聲喊著,向太后重重磕了個頭便躬身退出了正殿。
待柳伊走後,太后扶額嘆道,“今日時候也不早了,皇兒們都各自回去歇息。哀家也該要休息了。”
“皇兒告退。”三人分別向太后行禮後離開了。
“小段子,你過來。”太后莊嚴的聲音讓段景宏全身一顫。
“太后有何吩咐?”段景宏悻悻地來到太后跟前,低著頭不敢多做任何一個動作,就連呼吸都放輕了。
“早先聽聞皇上在侯府豢養了一名女子,依你看,可是今日那位?”太后斜睨著段景宏。當年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卻又不是十分清楚。但至於那女子是怎麼活下來的,或者說怎麼去侯府的,她還是清楚的。
段景宏聽了這聲音,略抬頭看見太后凌厲的眼神不禁冷汗漣漣。莫非剛才那女子就是當年的小章婉?可是不是叫柳伊麼?
“回太后,奴才聽聞侯府的女子並不叫這個名兒,許是弄錯了吧。”段景宏心裡也不是很肯定,看皇上和侯爺的樣子應該就是那名女子無疑,可是名字卻不對。有誰會願意捨棄自家老祖宗的姓呢,這不是大逆不道麼?!
太后聽了並沒有表示自己的看法,只是用手撐著頭,斜靠在椅塌的小茶几上,眼睛微眯,似乎已經睡著了的樣子。
“你下去幫哀家查清楚,那女子是誰。”正當段景宏心驚膽顫惴惴不安時,太后又開口了。
“是,奴才這就去辦。”段景宏立刻跪地領命。
“儘快辦妥,下去吧。”太后手一揮,段景宏如獲大赦般趕忙躬身從棲鳳宮離開了。
真是諷刺,被罰了卻還要高聲道謝,柳伊心裡只覺得心酸無比。緩緩走出棲鳳宮,看來今夜是自己最後一次住在徳若殿了,明天便要去尚寢局領罰,也不知那裡的宮娥好不好。想著想著,就這樣一路步回了徳若殿。
徳若殿裡早就亂成一團了,柳伊遠遠地便看見徳若殿燈火通天。
“真是的,被人知道又要受罰了。”柳伊看到那些燈火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宮中明令禁止妃嬪等寢殿在子時之後掌大燈,也不知道星月奴怎麼搞的,竟讓徳若殿燈火通明。思及此,柳伊加快了腳步,匆匆走進徳若殿。
“姐姐!”西門楹看見柳伊安然無恙地回來立馬飛撲上去緊緊抱住,一邊涕泗橫流道,“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柳伊伸手拍拍西門楹的背,“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隨後又看向站在一邊的星月奴,“怎麼搞的也不看看時辰,徳若殿竟還燈火通明的,被人發現了又要受罰了。還不快些去吹滅了!”
星月奴沒想到柳伊回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但又不能違背主子的意思只好命宮人快些去把那些大燈吹滅了,只留下幾盞小燈幽幽地照著。
“柳良人,天色已經晚了,不如奴婢伺候您歇息吧。”星月奴熄完燈後又來到柳伊麵前。
“也好,今日好好睡一會兒。”柳伊略推開西門楹,“你也好好去歇息吧,待天亮了我就要收拾收拾搬離徳若殿。”
“姐姐何故要搬走?”西門楹一臉吃驚,自己方才看見柳伊回來太激動都忘記問事情究竟如何了,“難道”略帶疑問的聲音卻也透露出了西門楹的坎坷不安。
“犯錯自然要受罰,你也不必自責了。”柳伊伸手摸了摸西門楹的頭,“你沒事就好。太后讓我去尚寢局做事,反正我也只是去三個月而已,很快就回來的。”說完溫柔地一笑。
西門楹的淚水更是不停地往下掉,卻又隱忍著似乎不願意被柳伊看到。
“那姐姐好好休息,三個月以後記得要回來。”西門楹哽咽地說道。
“會的。”柳伊淡然了,榮華富貴就是那麼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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