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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軒勃然大怒,一把將身邊茶几上的茶茶碗碗盤盤掃落在地,“皇后究竟如何了?!”
“皇上饒命!”胡太醫被宇文軒的怒氣嚇得腿一軟一把撲倒在地上,“皇后皇后臨盆之時耗盡精血,此刻已是油盡燈枯只撐著一口氣,只怕”
“一派胡言!”宇文軒想也沒想便一腳踹向了胡太醫的胸口。本就為皇后的病急躁,哪裡聽得下這樣的話,“沒用的東西!若是皇后崩了,朕要你全家陪葬!”
胡太醫被宇文軒的一腳正中胸懷,疼痛難忍之際噴出一口鮮血。待還未回過神之時便聽得宇文軒的斥責,嚇得趕忙原地跪好以頭搶地,道,“臣一定盡全力救治皇后娘娘。”
“皇上,娘娘醒了想見您。”一名宮婢從鳳寧宮寢殿中出來向宇文軒彙報。
宇文軒聽了心中一急,也再懶得搭理跪在地上的胡太醫,匆匆隨著那宮女去了鳳寧宮的寢殿。
“鳳露,朕來了。”宇文軒上前一把握住長孫鳳露的手,也不顧在一旁跪了一地的奴才奴婢們。
那些太監宮婢們見如此情形倒也是很知趣地自個兒紛紛退下了,絲毫不敢打擾到宇文軒和長孫鳳露。
“皇上”長孫鳳露頗為艱難地開口喚道。
“鳳露,你別說話,好好休息。”宇文軒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長孫鳳露突然有一種想流淚的痛感。本來後|宮中的女子就是用來牽制朝中大臣。帝王妻,亦是玩弄政術時被擺弄的棋子。當眼前的女子如此痛苦時,宇文軒痛恨自己為何要靠女人才能保住自己的江山。男人的江山血流成河,為何卻要拖累到女人
“皇上”長孫鳳露並不聽宇文軒的吩咐,繼續說道,“好好對待我們的孩子,若是我”
“別說了鳳露,你會沒事的。”宇文軒忍不住心中一酸,險些流下淚來,卻還是硬生生地將眼淚逼了回去,“朕已經昭告天下,擇神醫入宮為你診治,你定會平安無事。”
長孫鳳露講了這許多話也委實累了,也不再多說什麼閉上眼睛靜靜地平躺著。宇文軒見此也就將長孫鳳露的手放下,親手替她掖好薄被便轉身悄悄地離開了。
宇文軒思慮良多,心中始終帶著不忍。如果曾經他是年少輕狂為了權勢和自己的江山滅了章家滿門,那麼如今他已處於深深的自責和後悔當中。想彌補的人卻都因為自己而受罪,或離開或生不如死。當一個又一個女人離開自己的時候,心中的萬般無奈和悔恨又如何排遣。或許自己本性就是懦弱的,本就不該登上這至高無上的寶座,本就不該承受萬民的重量,承受不起那聲“萬歲,萬歲,萬萬歲。”
回到帝宇宮,段景宏早已在宮門口候著了。
“皇上。”段景宏見宇文軒來了便立刻迎上前去,臉色略帶焦急,“皇上,御書房堆滿了不少剛上奏的摺子,您是否現在要去看看?”
“摺子?”宇文軒有些微楞,這都什麼時候了竟還有摺子送來?“是什麼事情的摺子?”
“奴才也不是很清楚,許是關於皇后的。”段景宏有些忐忑,眼珠是轉了又轉,就盯著宇文軒的臉色了。
皇后?!
宇文軒心中更是一緊,眉頭深鎖、臉色沉重。邁著大步進了御書房,看著那堆得如同小山一樣的高的奏章便覺得頭痛不已。
“景宏,點香。”宇文軒緩緩坐上那耀眼刺目的黃金龍椅,囑咐段景宏點上龍涎香。
“是,皇上。”段景宏畢恭畢敬地去邊上取了些龍涎香來,點上火復又掐滅留下點似燃未燃的小火星,隨後放入鎏金九龍異獸紋銅爐中合上爐蓋。
渺渺龍涎香升起,讓宇文軒精神了許多。驀地想起似乎再過兩月便是中秋佳節了,於是又囑咐道,“景宏,你待會兒去尚宮局那兒吩咐下。快中秋節了,給後|宮那些主子送些新的香料、被褥之類的,別怠慢了。”
“是,皇上。”段景宏恭敬地領命,“這等小事還需皇上廢心,奴才真是慚愧。”
“去罷,不要誤了事。”宇文軒放下了方才的凝重,溫和地對段景宏說道。
段景宏也不含糊,躬身退出了御書房去找尚宮辦事了。
天長地久會有時 第二十章 波雲詭譎後宮變(2)
待段景宏走後,宇文軒隨手拿起一旁的幾份奏章仔細批閱起來。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到是讓宇文軒氣不打一處來。怪道是怎麼都這時候了會送來如此多的奏章,竟全是所謂的為天下請命,廢長孫皇后另立新後的摺子。氣憤地將摺子丟到一邊,宇文軒乾脆起身離開了御書房,眼不見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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