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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沒有冊封誰為貴妃的意思。只是賜了號給柳伊,算是聊表之前的歉意。
自那之後,宇文軒便再也沒來過瀟湘宮了,也甚少在後宮過夜。大部分時間,都在自己的帝宇宮中處理國事和歇息。
“娘娘,你看這些迎春花開的多好啊。”玉漱扶著柳伊在御花園中賞花。雖然天氣還略有些寒冷,但這宮裡的喜慶搞得人心裡暖洋洋的,忍不住出來多走走、多看看。
柳伊順著玉漱說的方向伸手,採下了一朵迎春花端在手心中細細端詳著。
“又是新的一年呢。”柳伊拿起花兒放在鼻尖嗅了嗅,“不知道這新的一年又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娘娘該抓緊為皇室誕下子嗣才是。”玉漱扶著柳伊來到了池水邊,“如今皇上僅有一子一女,這後嗣的事情最為重要了。”
柳伊聽了心裡也只有苦笑的份。
這皇上雖物色了不少國色天香的女子進宮,卻未曾見他召幸過任何一人。自從一個多月前將西門楹打入冷宮之後,與王妍冉之間的事情傳出之後,更是乾脆地連後宮也不來了。這孕育皇室後嗣的事情,讓這些獨守後宮的女子又怎麼能辦到。
“這事情,急不得。”最後,柳伊只能無奈地搖頭嘆道。
眼下,也只能由著皇上的性子來了。宇文軒若是能常來後宮,柳伊還有辦法,他若是一步也不進來,柳伊也拿他沒辦法。
在這熱鬧的宮裡,卻有兩處依舊悽悽清清。一是廣和宮,二便是冷宮。
長孫鳳露已是冷清慣了的,更何況也算是有許多人伺候著的,也算不得很冷清。而西門楹卻不一樣了,這冷宮常年無人居住,破敗蕭條,雜草叢生。當西門楹邁進這冷宮的第一步起,心裡便已猶如死灰。
“娘娘,快要過年了。”芳華手裡拿著笤帚,正掃著屋前的庭院,順便也同西門楹講講話、解解悶。
西門楹坐在一邊,一身素服。
這是在冷宮的第幾日了,她已記不清了。這是芳華第幾次對她說快要過年了,也記不清了。宮裡的熱鬧紛繁,都與這片土地無關。這兒,永遠那麼冷冷清清,仿若地獄般的冷清。
“娘娘,您再想什麼呢?”芳華見西門楹沒有反應,便又開口繼續說道。
西門楹轉頭看了眼芳華,又搖搖頭,“能想什麼呢,不就是想想宮裡頭該是何等的熱鬧麼?”
“娘娘,這兒其實不錯。”芳華見西門楹神色落寞,便放下了笤帚走到西門楹的身邊,“冷清,乾淨,舒坦。”
良久,西門楹也沒有答話。
“扣扣——”
院門外傳來了輕輕敲門的聲音,在這片土地上卻聽得格外的清晰。
芳華一個激靈便轉身奔向了門口,西門楹也起身尾隨走到了門口。這冷宮破敗如斯,又有誰會造訪呢?
門“吱呀”一聲開啟了,映入西門楹和芳華眼簾的,竟是一張熟悉的面容——柳伊。
未等芳華反應過來,西門楹便“砰”地一聲將門重重地關上了。
沒有想到,自己落到了這樣的地步,這個昔日的姐妹竟還要來奚落奚落麼。
“西門妹妹,難道要本宮遣人撞門麼?”門外傳來了柳伊威嚴的聲音,隱約又似乎夾雜了些許怒氣,讓西門楹心中一顫。
如今一個是冷宮的階下囚,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德貴嬪。
西門楹還是沒有動作,不知是嚇壞了,抑或是心中記恨著柳伊,寧願冒著殺頭的風險也不願意開門再見到柳伊。
此刻,芳華又是一激靈,便推開了西門楹將門開啟了。
看清了確是德貴嬪,立馬又跪倒在地,“奴婢恭迎貴嬪娘娘,貴嬪娘娘安康。”順手又拉著一邊的西門楹也跪倒在地上。
柳伊看了眼跪在身前的芳華,不禁暗忖這丫頭的見風使舵功夫倒是見長了。
“起身罷。”柳伊雖面上看西門楹不爽,可該有的風度禮儀還是要有的。
“謝貴嬪娘娘。”芳華不知為何如同嘴抹了蜜糖一般,臉上也不再是方才那副淡然的模樣了。此刻的皮笑肉不笑,甚是諂媚,甚是噁心。
玉漱扶著柳伊走進了裡屋,也不再管身後的芳華和西門楹了。
突然西門楹像是覺醒了一般,發了瘋似的衝到了柳伊的跟前攔住了柳伊的去路。
“柳伊,我與你的恩怨已經算清了。如今我落得如此下場,你還有什麼不滿意?”怒氣衝衝地質問,可嚇死了尚在後頭的芳華。
玉漱見形勢不妙,便將柳伊往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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